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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子都軋我臉上來了!!喬惟肖被弄得又好氣又好笑,拽著他的衣服要把他拖走,然而睡著的陽煦不僅性格大變樣,力氣也變大了,他一把掙開喬惟肖,順手將其雙手反剪到背后,唇角一挑道:“好,我今晚就要讓你知道,他們六個,加起來也頂不過我一個!”喬惟肖恨不得撞墻:“你別胡說八道了!”陽煦控制住喬惟肖后,挑釁地看向徹底懵逼的六個人,不屑道:“等我教訓完我不聽話的小奴隸后再好好收拾你們。”說完他推搡著喬惟肖出了404宿舍。徒留懵逼臉X6的幾個人。宿舍門自動回彈,門軸轉(zhuǎn)動,伴著一聲銷魂嘶啞的“吱呀”聲緩緩合上。這聲音終于把石化中的幾個人給喚醒了,其中一個表情恍惚地看向了學長,哆嗦著嗓子道:“老張啊,喬喬惟肖是Alpha吧?他朋友是、是omega吧?”學長頂著一臉的三觀稀碎的表情道:“是……的吧?”另一人感慨道:“我瞎了眼說什么賢惠!這陣勢明明跟鬼.子進村似的,搶完了花姑娘就跑??!”還有人憂心忡忡道:“我們要不要追出去看看?他不會對喬惟肖做什么吧?”學長回過神來了,急忙制止:“你可別?!?/br>“怎么?他都叫他奴隸了啊,萬一虐待喬惟肖可怎么整??”學長一臉的高深莫測:“那叫主仆Cospy,是小兩口間的情趣,你個單身狗懂什么。”其余人頓時恍然大悟,紛紛做拜服狀:“原來如此,不愧是你?。 ?/br>學長淡定微笑,捋了捋只有一小撮胡茬的下巴。*******一直到被拽著回到了陽煦的宿舍,喬惟肖才終于推開了陽煦,罕見地生了氣,顧忌著對門就是值班老師,壓低聲音道:“陽煦!”陽煦輕“呵”一聲,抱臂看向了他,“怎么,你現(xiàn)在是想對你的罪行辯解什么嗎?”喬惟肖看著陽煦這中夢游癥的毒已深的樣子就知道講道理也沒用,氣著氣著又笑出了聲,道:“我真想把你現(xiàn)在這樣拍下來,讓白天的你看看?!?/br>聽到這話陽煦身體一僵,道:“你以為掌握我的小視頻就可以威脅到我嗎?做夢!”陽煦把他按倒自己面前,就著窗外明朗的月光看清了喬惟肖后頸那個已經(jīng)淺得快看不清的咬痕,冷笑一聲道:“昨晚憐惜你是第一次所以輕了點,但沒想到你這小賤人居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去找六個Alpha,很好,你成功地激怒了我。”說完他一把把喬惟肖推到了自己的床上,將之臉朝下按在枕頭上,長腿一跨,動作頗為熟練地騎上了他的腰。喬惟肖身上一沉,已經(jīng)能猜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由得深深地嘆了口氣。聽到這聲嘆氣,陽煦一停,問道:“你嘆什么氣?”喬惟肖被壓在枕頭上,看到了枕頭右邊的幾張紙,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漢字,上面壓著一支筆和一盞小臺燈。陽煦在夢游之前應該也在寫檢討書。喬惟肖的聲音悶悶傳來:“我真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br>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隨著入冬,白日變短,黑夜變長,今晚的夜色較之前似乎也濃稠了不少,在僅有兩人的宿舍里緩慢流淌,只有淡淡的月色破開黑暗,淺淺拂過喬惟肖的眼角眉梢。白天的喬惟肖,雖然總是帶著笑,但誰都能看出來那三分笑容下的七分疏離,沒有人有那個膽子敢去惹他。而晚上的喬惟肖,面對陽煦,卻能拿出來無限的包容去縱容他的一切胡作非為。所以說,他們這樣算什么?陽煦望著身.下的這個人,不知為何心弦一亂,心里莫名一慌,似乎有什么即將掙脫夜晚的桎梏要沖出來了。喬惟肖察覺出來陽煦許久沒有動作,有點不對勁,抬眼看過去:“怎么不說話了?”陽煦闔上了眼,眼皮下的眼珠不安地轉(zhuǎn)動著,睫毛顫抖似乎下一秒就要睜開眼睛醒來了,雙手卻不安地揪緊了睡衣。喬惟肖見狀立馬放輕了聲音,努力在陽煦的威壓下推開他坐了起來,扶住了他的肩膀問道:“怎么了?”“我、我朋友很少,”陽煦絞著自己的衣領(lǐng),像個想要抓住自己的玩具卻又摸了個空的小孩子,他睜開眼惶惑不安地看向了喬惟肖,“所以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br>喬惟肖唇線抿了下,右手繞至他的左肩輕輕按上,左手則握住了陽煦的雙手。他輕聲道:“我沒有生氣?!?/br>陽煦滿臉的不信,喬惟肖湊近了些,對上陽煦沒有焦距的朦朧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只是有點,對你這不開竅的腦袋有點無可奈何。”陽煦歪了歪頭:“開竅?你要打開我的腦子吃我的腦髓嗎?”曖昧的氣氛蕩然一空,喬惟肖無奈地攤了攤手:“看,就是這樣?!?/br>陽煦又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看到他這委屈失落的小模樣,喬惟肖還顧得上自己什么,恨不得把心都捧出來全都送給他。“陽陽,”喬惟肖低沉微啞的聲音在黑夜與月色中輕輕響起。聽到自己的名字,穿透光怪陸離旋轉(zhuǎn)變換的黑暗,仿若一道雷穿透了沉甸甸黑壓壓的烏云,在陽煦的腦海中悶悶響起。他有點茫然,不得不扶住額頭,才能穩(wěn)住自己,抬起頭看向他。喬惟肖溫柔地看向他:“沒事的,你想做什么都沒事。”“做什么,都沒事?”陽煦機械地反問。喬惟肖說:“因為是你,所以沒關(guān)系?!?/br>陽煦一直沒告訴別人,他很喜歡喬惟肖的聲音,就像在春天的時候,教室玻璃窗外,樹木抽出新芽,在還料峭的風中瑟瑟展枝。教室里,正在進行一場考試,坐著四五十人卻寂然無聲,唯有鉛筆筆尖擦過紙張發(fā)出的沙沙聲響。沙沙聲或急或慢,間或一句話寫完,筆端重重一點,和木桌發(fā)出輕而悶的一聲“篤”。然后,他聽到這聲音在他耳畔說:“因為我喜歡你?!?/br>滾滾春雷炸裂,而雨卻又輕又細的從云端飄落下來,落在身上癢癢的、柔柔的。陽煦陡然睜大了眼睛,雙眸清清楚楚地倒映著喬惟肖的面容。☆、你太可愛“因為我喜歡你。”這句話仿佛帶著熱度,落進耳朵里還燙人。余音散之不去地在空蕩蕩的宿舍里裊裊回響著,薄如輕紗的月色輕輕籠上來,濃稠的黑夜在這間僅有兩人的宿舍里緩慢流淌,繞過喬惟肖認真的面龐,拂過陽煦呆滯的表情。一瞬間,仿佛時間都被定格了。為什么……喬惟肖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