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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巾是自己買給師父的。”師父?“孫故說在半年前曾認一位高人為師,跟他學(xué)習(xí)畫符驅(qū)邪之術(shù)。師徒最后一次見面是兩周前之后再沒有過聯(lián)系?!?/br>陸懺嗤笑一聲:“一包紙巾用一周,這高人不太衛(wèi)生啊?!?/br>記錄員:“……”沈局長:“這‘師父’什么來頭他說了嗎?”記錄員:“孫故本人似乎也不太了解?!?/br>沈局長點點頭,記錄員繼續(xù)說了下去:“以及銅幣的事情從孫故師父這里似乎找到了突破口,據(jù)孫故所說有一次他在廁所門口聽到他師父給別人打電話說注意銅幣發(fā)放數(shù)量與后期反饋,定期觀察之類的?!?/br>陸懺嘲道:“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廁所商議軍機,這群‘高人’都不看電視劇的嗎?!?/br>記錄員:“……”不是,您是哪邊的??沈局長捂住額頭,看向陸懺說:“銅幣的事還真被你小子猜對了?!?/br>陸懺聳聳肩:“有買賣就要有售后服務(wù)嘛?!?/br>沈局長又問記錄員:“孫故知道銅幣的作用嗎?”“據(jù)他所說是為了召喚一個名為怨尤神的邪神。”記錄員又將孫故所說的有關(guān)怨尤神的特性說了一遍。沈局長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回應(yīng)怨恨……陸懺忽的一笑說:“我記得前幾天狐女她們被一個巫女后裔小丫頭來來回回使喚,特?zé)﹣碇???/br>沈局長:“你的意思是說……”陸懺沒多說什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笑得有些討打。沾染著血污的荊棘從山門一路生長至魂請廟門前。祈尤沿著臺階一步步往上走,張望著兩側(cè)似乎是在找著什么。他的面具掛在頭上,像是平生長出了第二張臉,說不出的詭異,令人毛骨悚然。“叮鈴——叮鈴——”山上的魂請廟里傳來了鈴音。一聲一聲,落在耳畔,空靈飄渺。祈尤怔了一下抬起頭看過去。“為什么偏偏是我??!”“那群人渣,那群人渣怎么還不去死?。 易鲥e了什么,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我沒有錯!”“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少女跪在蒲團上,嘶啞怨毒地詛咒著。怨尤神站在她身后,那根紅線已經(jīng)落到了地面上。“怨孰?”少女如同驚弓之鳥繃緊了脊背,回過頭來定定地看著怨尤神,那雙眼有著令人心寒的怨憎。“6班所有的人……不,尤其是、尤其是蘇云那個……”“怨何?”“蘇云挑撥全班人孤立我、排擠我,她做的那些惡心事!”“安解?”“我要他們死!”少女的身上有著比葉錦一那只小鵪鶉更濃郁、更堅定的怨恨,她只想讓那些人死。怨尤神半垂著眼簾看著她。這怎么都追著讓人死。祈尤:“不可。”“不可?”少女面容扭曲,脫口而出:“那你叫個什么怨尤神,你不如叫菩薩!”祈尤:“……”祈尤涼涼地看著她。少女:“……”她屈服于祈尤的凝視:“不、不殺也行……那,那換個……”還沒等她想出個好方案,夢境忽然在這一刻支離破碎!呼嘯著的怨聲撲面而來,情急之下祈尤一把扯過少女往深淵墜去。祈尤:“……”他。祈尤。怨尤神本神。正站在現(xiàn)世的閨房里。又被魂請廟踢出來營業(yè)了呢好開心呢。你媽的。臥室里只有他一個人,祈尤聽見客廳那邊傳來開門的聲音,沒來由的他忽然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yù)感。夏兮兮站在門口:“你、你們是誰啊……”“你好,我們是人與妖特查局,經(jīng)多個妖反應(yīng)投訴說夏小姐隔三差五地擾民。特此來調(diào)查一下?!?/br>夏兮兮:“我憑本事召來的妖怎么能算擾民呢!”“妖也憑本事投訴的你呀?!蹦侨苏Z氣輕佻說道。這個聲音聽得祈尤手癢癢。夏兮兮一哽,聲音漸漸低下去:“你們要怎么樣?我已經(jīng)沒有再召妖了,神總不歸你們管吧?”“哦?”那個人似乎是輕輕笑了一聲,“什么神呀?”夏兮兮自暴自棄道:“怨尤神!就在那屋,你們要查自己查去吧?!?/br>祈尤:“……”他聽見有人客廳走了過來,隨后一個特別討打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看著他。陸懺站得板板正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板著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怨尤神殿下,是吧?幸會幸會?!?/br>祈尤木著臉。“神也要有營業(yè)執(zhí)照?!?/br>祈尤:“……”陸懺似笑非笑說:“帶走?!?/br>祈尤:“……”我真的好他媽想殺人啊。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明天雙更QwQ年輕的少年呀,你掉的是這個金收藏,還是那個銀收藏呢?第7章入局從樓上到車里這一路,除了陸懺以外的工作人員沾了祈尤都下意識躲得遠遠的,硬生生襯得那二位像是來走紅毯的。江浮生從車里探出頭被陸懺抓了個正著,一面為祈尤拉開車門一面笑呵呵地跟他說:“歡迎這位神奇的客人九局一日游?!?/br>江浮生:“……”他倒是覺得祈尤的表情像是要送整輛車的人殯儀館終生游。江浮生忙縮回頭,老老實實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yǎng)神。其他的工作人員上了另一輛車,就剩下兩個瘟神坐在后頭。陸懺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帶著點戲謔意味道:“可不是誰都享受到我開車門的,不說句‘大哥哥謝謝你’?”祈尤冷冷地看著他。我真他媽謝謝你。陸懺又逗他:“我奉命坐在這里,你不用暗送秋波。是吧江浮生?!?/br>兩道森冷的目光猛地扎在了江浮生背后,他默默地把血咽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換了個姿勢躲進了副駕駛里。莫cue我,我們的關(guān)系就是有福同享,有難退群。兄弟誠可貴,義氣價更高。若為生命故,兩者皆可拋。大概是祈尤的眼神實在是過于不善,陸懺也不想把臉貼過去讓人打,懶洋洋地笑了一聲,換了個姿勢靠在車座里閉目養(yǎng)神。他稍微揚著頸項,更襯得那張臉五官立體,棱角分明,實在是令人賞心悅目。可惜祈尤只想一拳捶上去。他把臉轉(zhuǎn)到了一邊看向車窗外的景色。莫名又想起了大祭司。那個人總是溫和謙遜的,不怎么喜歡說話,站如松,坐如鐘。他不喜歡總給自己講什么大道理,只是會教自己一些細枝末節(jié)的小事。唯一算得上造福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