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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彼此,暖意席卷而來,驅(qū)散了刻骨的寒意。旁邊的一棟兩層建筑物的窗口,彈出來一架鏡頭,快門無聲地閃爍著,將兩人擁抱的一幕快速記錄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星星:誒?你脫我衣服干什么?靳總往懷里拱:獨(dú)占。星星推他腦殼:阿彌陀佛吃點(diǎn)齋菜戒戒葷腥,你還有相當(dāng)一段時間茹素的生活。靳總:真想把周桐何瞿關(guān)籠子里讓他倆嗶嗶!星星:……第35章鬧了半個晚上的鬧劇終于收場了,靳涼疏把星如雨送去了新宅。剛進(jìn)家門,兩個人對著客廳的落地玻璃幕墻,同時愣了一秒神。因?yàn)檫@里是前幾天兩個人旖.旎纏.綿的地方,星如雨還送了靳涼疏一手guntang的禮物。現(xiàn)在靳涼疏手負(fù)傷了,不然他還想再來一次,這次當(dāng)然要的更多。星如雨眼角余光瞥了靳涼疏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屋去了,靳涼疏眼神如狼盯著他的腰背看,然后也跟著人一起進(jìn)了臥室。星如雨蹲下身子,把行李箱打開,那細(xì)瘦的腳踝在蹲下的時候顯得筋骨緊繃,撐得薄薄的皮rou上一條醒目的凸起。還有那被蹲身而強(qiáng)調(diào)的臀線,圓潤與收緊的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怎么看怎么……嘖,勾.引人。靳涼疏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星如雨也沒注意,自顧自地收拾東西,他站在衣柜前面,把一個衣物袋往上層推。這間屋子的挑高比較高,且柜子是貼著墻面頂天立地的,所以頂層比一般柜子高了不少。星如雨一米八三,可還是顯得有點(diǎn)捉襟見肘,他踮起腳尖往里面推東西,整個身體的線條被動作拉扯的更顯修長,衣服上竄露出一截白嫩纖細(xì)的腰肢。此時,一直大手按住了他的手,輕輕幫他把東西推了進(jìn)去,隨后星如雨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攬住了,他一回身,正好撞上靳涼疏那目光深深的眸子。靳涼疏把人堵在衣柜和臂彎之間,盯著領(lǐng)口抻開露出的那一片鎖骨和白皙的皮rou,語氣暗啞,“星老師,你記不記得你前兩天在這里給我上過課的?”星如雨覺得不大對勁,感覺靳涼疏就沒存好心思,果不其然,下一秒,靳涼疏就俯身過來,吻住了星如雨的嘴唇。那軟軟的紅潤的唇瓣像是嬌艷欲滴的果子,已經(jīng)成熟便勾搭著人去采摘,只是咬一口,就欲罷不能,想再多品嘗幾口馥郁的馨香。“星老師……你好好吃……”靳涼疏一邊親著一邊調(diào)整著接吻角度,趁著短暫的分開含含糊糊地說。“……”星如雨被親的呼吸急促,胸膛控制不住地劇烈起伏著,他推了一把靳涼疏的胸口,沒推動,然后手慢慢從結(jié)實(shí)的胸腹肌上滑下去,一路摸到了那只被紗布包裹的手。他按住捏了一下,靳涼疏吃痛,立刻松了手。星如雨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漬,單邊嘴唇勾了勾,“靳總,您剛說要追我,就想下手,我看起來像是這么容易就被按倒的么?”靳涼疏眉壓眼,盯著星如雨潮紅未散的臉頰,“我沒忍住?!?/br>星如雨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胸口,“追人就要有追人的樣子,你天天叫我老師,我可要好好給你上一課了?!?/br>靳涼疏張開雙臂上前了一步,光陰影就把星如雨完全籠罩在了其中。“好,星老師你多教教我?!?/br>明顯的賊心不死,還是被星如雨直接推開了。“不行,今天教你罰站,站那兒不許動?!?/br>靳涼疏沉默了一瞬,“煩我了?那我走?!?/br>說著,靳涼疏就轉(zhuǎn)身離開,卻沒聽見星如雨叫自己,他都走到門口了,一轉(zhuǎn)身看見星如雨對著他的背影露出了一個淺笑。“你……”他想說你不留我?但是想了想,還是改口道:“笑什么?”星如雨被問,笑得愈發(fā)燦爛了,“我笑你茶藝不行,這點(diǎn)兒都是我玩兒剩下的。”靳涼疏干脆轉(zhuǎn)過身,又走回星如雨面前,誠懇地看著星如雨的雙眸。“所以,需要老師細(xì)心的教?!?/br>星如雨嗤笑,食指勾住他的領(lǐng)帶結(jié),把人拉下來了幾分,“你天資不行,學(xué)不來,還是說點(diǎn)兒實(shí)在的吧?!?/br>“什么實(shí)在的?”“比如……”星如雨挑眉,“比如今晚我要休息了,你就先回家吧?!?/br>回家?不可能。靳涼疏近距離聞到星如雨脖頸間噴薄的香氣,有些控制不住地想靠近,“我手不好,不大能開車……”星如雨矮身從他腋下躲了過去。“不能開車你晚上是怎么送我回來的?”“這會兒疼了,走不了了?!?/br>星如雨靠在窗戶邊上,伸出一只手指搖了搖,“耍賴皮也不行哦,你經(jīng)歷的磨難還不夠多,不能這么便宜你?!?/br>這其實(shí)只是托詞罷了,星如雨不過是怕那邊男主的感情線還沒走完,貿(mào)然被靳涼疏得逞,自己就灰飛煙滅了。靳涼疏皺眉:“真的不行不么?”星如雨看著他,靳涼疏乘勝追擊,“我就抱著你睡覺,保證不動你?!?/br>——這和我只蹭蹭不進(jìn)去有什么區(qū)別?說起來靳涼疏是他星如雨的天菜,他不是不相信靳涼疏,他有時候是不相信自己。星如雨堅決搖頭,“不行,你回家吧,我這不留宿別人。”靳涼疏對于星如雨還把他當(dāng)做別人很是不滿,但是人沒追到手不能要求什么,更不敢朝星如雨發(fā)脾氣,剛好這個時候他的手機(jī)響了,翻起來一看,竟然是何瞿。何瞿這孫子大半夜給他打電話做什么,當(dāng)免費(fèi)送上來的出氣筒么?靳涼疏皺著眉頭走去了客廳接電話,星如雨趁機(jī)拂了拂自己胸口,自己安慰自己:“心無雜念心無雜念,晚上堅決不可以留狼過夜?!?/br>客廳落地窗前,靳涼疏冷冷地接通了電話:“喂?”何瞿在那邊深深喘了一口氣,才說道:“靳總是我,何瞿?!?/br>“廢什么話,有事兒說?!苯鶝鍪枰稽c(diǎn)都不客氣。“……”何瞿:“那我就開門見山,今晚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想還是說清楚訴求也許對彼此更有利,我之前也許有過猶豫,但是現(xiàn)在可以明確自己的心意,我要的是周桐,而你要的是星如雨,我們互相不沖突,你那些對付我的爛招是不是可以收起來了?”何家痛失一家生物公司,現(xiàn)在期貨里的錢還被靳氏信托咬死在博弈的前線,實(shí)在是分身乏術(shù),而且明太太撤了資,何瞿根本吞不下那么大的市場份額。靳涼疏好整以暇地笑了,“你之前的爛招不是計劃踩著星如雨給周桐鋪路么,你動我的人是覺得我瞎還是好欺負(f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