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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肩頭捶了一拳,破涕為笑。“星老師,殺青快樂!”沈清接過了助理遞上來的花束,遞給了星如雨。星如雨捧著花,笑得眼角彎彎,長長的睫毛上還有淚珠的濡濕,“謝謝沈影帝了。”沈清小聲說:“這花當(dāng)做接力棒,以后你可早晚捧上一個獎杯?!?/br>“那可真是借您吉言了?!毙侨缬暄鐾蚯?,這一幕有點(diǎn)像是新老影帝接棒儀式,十分有趣,兩個帥哥看起來也養(yǎng)眼。劇組官博上po出了這一幕的照片,除此以外還有沈城和星如雨的合照,下面的粉絲大呼期待劇集上映。殺青結(jié)束補(bǔ)了幾條視角和特寫后,晚上是劇組的殺青宴,所有人都卸去了疲憊,穿著自己最舒服的私服,出現(xiàn)在了這場晚宴上。沈城表達(dá)結(jié)束了自己激動的心情,還有對這部劇的信心,以及后續(xù)的后期制作,可能年后暑期檔,這部劇就可以上映。殺青宴上每個人都喝了點(diǎn)酒,星如雨也不例外,很多人都來敬酒,他不勝酒力,Ben和李舟幫他喝了不少,也正是因?yàn)檫@樣,兩個人都有點(diǎn)多了。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變成了星如雨和李舟一起攙著人高馬大的Ben往停車場走,李舟也有點(diǎn)頭暈,但是比Ben好一些,“今晚上這些人太可怕了,怎么這么多人要敬酒?!?/br>星如雨往上提了提Ben的胳膊,“劇組幾百號人呢,我后面都想提醒Ben用純凈水代替?!?/br>李舟:“其實(shí)我也偷偷喝了一陣純凈水,只可惜Ben在喝酒上從來不輸陣,要不然也不會這幅德行?!?/br>星如雨其實(shí)也有點(diǎn)多,但是好在Ben替他擋下了絕大部分的酒,這會兒冷風(fēng)一吹他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那李舟,麻煩你一會兒把Ben送回家,再照顧照顧他。”李舟比了個OK的手勢,“我和這家伙認(rèn)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放心吧交給我就行?!?/br>兩個人一邊說一邊把Ben往出架,星如雨兜里的電話就開始不停的響,第一遍星如雨沒有接,那電話執(zhí)著的響著,在冬夜靜謐又沉甸甸的空氣里格外刺耳。李舟:“要不接一下吧?”星如雨看著車也不過一兩百米的距離,拐個彎就是,想著李舟大概可以把Ben送到車上,他就招呼兩個人先過去,自己站定了接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星如雨沒想那么多,接了電話:“喂,你好。”那邊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冷笑了一聲:“星如雨啊,你好?!?/br>這是一個明顯陌生的聲音,星如雨在腦海里沒搜尋到和這個聲音匹配的對象,于是問道:“請問您哪位?”“我是誰?”那人陰笑了一陣,“你回頭就知道我是誰了。”星如雨舉著電話,沒有第一時間回頭,而是打算先去車上找李舟和Ben,那人卻看穿了他的心思,“別想著跑,我可是知道你家地址的,我不介意去你家門口蹲你?!?/br>聽著這個聲音就知道這個人說的話是認(rèn)真的,他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后。他的身后是一片蔥郁的松樹林,松樹林前面是一片落著灰塵的冬青灌木叢,還有就是一條長長的筆直向下的樓梯,看起來陡峭逼人。星如雨在樹叢那里看見了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長得其貌不揚(yáng),一身的腦滿腸肥,正瞪著一雙綠豆眼看著他,眼里都是不懷好意。第一眼,星如雨沒有判斷出來對方是誰,直到那個人又說話了:“星如雨,別來無恙?。 ?/br>“你是……杜總?”和艾初聯(lián)起手來對付自己的那個杜海平?怎么落魄成了這個模樣。可是,他不是在被通緝嗎……杜總陰惻惻地笑著,從樹后繞出來,與此同時,還有幾個一看就一身痞氣的流氓后身后包抄上來,把星如雨堵在了包圍圈的正中間。“杜總,您這是什么意思?”星如雨警惕的掃視了一圈。杜海平冷笑道:“星如雨啊,我為了你可是散盡了家財,落得這樣的下場,我怎么也得圖一頭吧?”星如雨淡淡地笑了一下,“那您說吧,想要什么,看看我們談不談的攏?!?/br>“哼,現(xiàn)在你可沒有和我談條件的余地?!倍藕F铰冻隽岁帗p的眼神,那目光不懷好意地在星如雨的身上上下梭巡了一圈,“其實(shí)也簡單,要不給我五千萬賠償我的損失,要不你跟我,我看上你這小俊兒模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么錢要么人,我總得占一頭吧?”星如雨冷笑,他覺得這老孫子怕是瘋了,這倆他哪個也不會給他,第一是他沒五千萬,第二更是不用想。“杜總,要不您再想想,我還有事我先走了?!?/br>說話間,星如雨轉(zhuǎn)身要走,幾個混混立刻把他的路堵上了。星如雨皺了皺眉,背對著杜總,說道:“法治社會,你們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br>杜總哈哈大笑一聲:“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那我們換個地方說話,”他對著自己屬下,陰冷著一張臉,“把人帶走?!?/br>星如雨喝了酒手腳綿軟,可他還是咣咣兩腳一腳踹翻一個,轉(zhuǎn)身肘擊撞倒了另一個,三兩下就放倒了三個,但是面對那個壯碩的流氓頭子的時候,他這兩下子就不管用了。那人狠厲著一張臉,看著自己的小弟接二連三被放翻,這個人拎了一個酒瓶子,沉著臉就朝星如雨走過來。嘩啦一聲,玻璃瓶碎了,四散的玻璃渣飛散開來。星如雨剛一腳踹翻一個小混混,看著玻璃渣四散在自己眼前,一回頭,看見那玻璃瓶爆破在一個包裹著名貴裁剪西裝的小臂上。靳涼疏就這樣天人下凡一般出現(xiàn),擋在他身前。星如雨覺得眼眶有一瞬的濕潤。此刻的靳涼疏一身煞氣,他陰冷著一張臉,另一只手掐住了那人的脖頸,他的力氣很大,手指修長但是有力,捏的那人直翻白眼。“靳涼疏,你想把他掐死嗎?!”杜總大喊了一聲。靳涼疏陰郁的眼眸慢慢滑向了那個肥胖腫脹的臉,“你該死。”手里捏著個大活人,眼看著就不行了,靳涼疏一腳踹在那人的膝蓋上,把人硬是按在了地上。杜總明顯是害怕了,他往后縮了縮,似乎看見了地獄的惡鬼向自己走來。“動我的人,你也配?!?/br>靳涼疏手里捏著那個玻璃瓶的瓶口,破碎的玻璃瓶瓶身泛著陰冷的光芒,他一步一步走過去,把杜總嚇得貼在了樹上。“靳總,靳總,我們有話好好說,你不用這樣吧……”杜海平還想求饒,一臉的擔(dān)驚受怕。靳涼疏:“你剛才想綁我的人是嗎?”杜總:“不不不,我開玩笑的,你要不就當(dāng)我沒出現(xiàn)吧,好嗎?”靳涼疏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