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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齡段孩子穿的衣服。”楚衡抬手指了下郁央,問經(jīng)理:“有嗎?”經(jīng)理點頭哈腰:“有的有的!”哎呦嚇?biāo)溃€以為是來視察的。郁央看向楚衡,小聲道:“先生,我自己有錢的。”楚衡斜睨了郁央一眼,有點兒想笑。第十六章:勤儉是好事但是等看到衣服的價格,郁央沉默了,這個……他有錢也買不起啊。“進去試試?!背庋酃獠诲e,親自挑了好幾件,再考慮到最近下雨,又拿了幾件厚實的,郁央沒辦法拒絕,再者……他攥緊衣服,楚衡送給他的,想要!郁央骨架適中,身材勻稱,再搭上那張臉,穿什么都好看,楚衡坐在沙發(fā)上等,就聽身后的幾個導(dǎo)購竊竊私語。“也太可愛了吧!好想捏在手里?!?/br>“真的,萌出血!”楚衡嘴角不自覺上揚,說話間郁央從試衣間出來,奶白色的套頭衫,中間用黑色的字母大寫的“MAN”,但郁央穿上一點兒都不man,但就是格外好看,楚衡感覺一箭射在心口,開始理解一些家長喜歡炫孩子的心情。導(dǎo)購上前溫柔道:“一共四色,小少爺可以隨意挑選?!?/br>挑選什么?楚衡沉聲:“全買了?!?/br>導(dǎo)購喜笑顏開:“好嘞!”郁央走到楚衡身邊,打著商量:“先生,不用這么多的?!?/br>“學(xué)校里留兩件,家里放兩件,不多的?!背庹Z氣溫和,要不是因為今天時間緊張,找專人來給郁央設(shè)計也不是不行。而他沒注意到郁央因為這句話微微一愣,先生說“家里”,郁央摸了摸發(fā)燙的耳根,鉆回換衣間。那件歷經(jīng)滄桑的條紋短袖最后被留在了商場,楚衡不讓郁央帶,帶上干嘛?回去當(dāng)抹布嗎?郁央低聲:“那件面料好,回去可以擦窗臺?!?/br>楚衡:“……”孩子勤儉,是好事。兩人中午在外面吃,等再回到家,楚衡開始辦公,郁央就復(fù)習(xí)或者預(yù)習(xí)功課,他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離得挺近,郁央用心的時候心無旁騖,也沒發(fā)現(xiàn)楚衡在看他。楚衡大致掃了眼,郁央在看線性代數(shù),按頁數(shù)來算老師應(yīng)該沒教到那里,但郁央一邊看一邊做,楚衡瞇了瞇眼,驚訝的發(fā)現(xiàn)十道題全對。“郁央可聰明了,從小老師都說他是神童!”楚衡忽然想起云婉奚女士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他從小到大也是別人家的孩子,學(xué)習(xí)優(yōu)異,所以對長輩口中的“神童”沒有多么深刻的理解,此刻卻覺得郁央可能要比所謂的聰明孩子,還要再聰明一點兒。下午四點的時候雨就停了,陽光格外明媚,給窗戶鍍上了一層暖橘。楚衡跟郁央同時看過去,心情都不那么美妙。郁央輕輕嘆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能貪心,然后露出一個笑,問楚衡:“先生晚上想吃什么?”楚衡興致缺缺:“都行?!?/br>楚衡指尖不自覺捻搓了兩下,不想細究這種失望究竟來源何處。但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楚衡說著晚上隨便,但是等郁央將菜端上來,又掃的干干凈凈。郁央也開心,一個勁兒在心里挖掘菜譜。剛吃完就收到賀響青的短信:沒吃飯吧?銀柜,速度。賀響青是楚衡的死黨,兩人玩到大,關(guān)系特別好。楚衡單手敲字:我沒吃飯?你當(dāng)人人都跟你似的,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好笑。賀響青:???第十七章:重新審視賀響青屬于為數(shù)不多的,能夠看懂楚衡的人,從祖上三代開始就是鐵打的關(guān)系,但即便如此,楚衡這突如其來的嘲諷賀響青也是沒看懂。賀響青有一顆難得的玲瓏心,遇到這種問題他不是一個打電話過去質(zhì)問楚衡,而是一條看似小心謹慎的短信發(fā)到了云婉奚女士那里:伯母,楚衡這兩日心情很好,好到對我進行了人身攻擊,請問是有什么喜事嗎?他這么問,簡直問了云婉奚的心坎上,天知道云婉奚用了多少克制力,才沒有打擾楚衡跟郁央,她了解兒子的性子,過多的干涉只會激發(fā)悖逆心理,她想讓兒子跟郁央毫無芥蒂的在一起,而現(xiàn)在收到賀響青的信息,在手機這頭簡直姨母笑。兒子心情好?能因為什么?自然是因為郁央??!云婉奚女士扶了扶額角,歡天喜地的打字:可能因為多了一個老婆吧。這句話信息量太大,賀響青坐在自家書店,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賀響青心知點到即止的道理,沒再追問,而是特別妥貼的回了句:恭喜伯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個消息在小圈子里擴散開,簡單來講一句話:楚衡有未婚妻了。楚衡是這個圈子優(yōu)質(zhì)頂尖的男人,他自稱第二,就沒人能排到第一,賀響青也不行,平時潔身自好,連個緋聞都沒有,一些說得上話的朋友都曾抓耳撓腮的跟賀響青打聽過,楚衡是不是性|冷淡,但是賀響青也說不出個一二三,李萬尋還差點兒去找一個神神叨叨的老醫(yī)生要偏方,打算給楚衡治一治,然后被楚衡知道后按在了酒桌上,第二天宿醉折磨的半死,再也不敢了。郁央不知道他以另一種另辟蹊徑的方式,在楚衡的圈子里出了名。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此刻楚衡跟郁央面臨的最嚴重的問題不是這個。不下雨了,郁央要回自己臥房嗎?兩人忙完各自手頭上的事情,有一搭沒一搭聊到十一點,都有些心煩氣躁,但面子上壓的一個比一個穩(wěn),最后還是郁央先站起來,“先生,我去睡覺了?!?/br>楚衡點頭:“去吧?!?/br>郁央簡單洗了個澡,吹干頭發(fā)后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開始發(fā)呆,隔壁楚衡也差不多。楚衡記得郁央身上有股淺淡的香氣,平時身上冷的時候聞不出來,昨晚抱著這人,熱氣一上來味道就散開,楚衡夢中夢到了一大片陽光麥田,舒服的很。等思考到這些瑣碎事宜的時候,楚衡就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跟郁央的關(guān)系。很明顯,現(xiàn)在一切都在往有些失控的方向發(fā)展,至少楚衡覺得他的行為跟初衷完全不在一條道上。黑暗中楚衡翻了個身,用一種面臨人生重大決策的方式,換了個方向思考,比如說,郁央有一天成為了別人的枕邊人,多的不算,這一桌子的好菜他想吃到就難了,那個人還能跟自己一樣,在打雷下雨的時候安撫郁央,抱著青年……楚衡淺淺吸了口氣,腦海中浮現(xiàn)血淋淋的兩個大字:不行!第十八章:見不得光這是一種楚衡很難形容的揪心感覺,無法容忍的程度瞬間排上了生平前三,楚衡甚至冷著臉坐起來,盯著安靜空蕩的房間。房間有罪。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楚衡拿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