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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在雍熾的再三邀請下回來了,但兩個人一有別扭,太后立刻開始“去莫愁山”預警。

偏偏雍熾面上不動聲色,其實還每次都吃這一套。

“母后想岔了?!庇簾朊ψ呱锨?,親自倒茶為太后解釋:“您也知道,兒臣去射場時遇刺,也多虧趙王出面,才躲過險情,回京后又搜查了一陣,還沒確切結果,朕自然不是疑心誰,只是此時總要避嫌。”

蕭家當時幫雍熾奪位,比起太后和趙王,蕭家表面上對雍熾其實更親近些,雍熾也一直厚待蕭家。

齊宥說的話,倒是讓雍熾對蕭家有了幾分警惕,回京后本想借著查刺客的名頭徹查蕭家一番,誰知蕭家遮遮掩掩。

這更加深了雍熾的懷疑。

雍熾既然已經(jīng)對蕭家起了疑心。此時自然不愿放權。

眼下他駁了太后的面子,為了防止生事,自然要從旁處找補。

果然太后嘆口氣,順著雍熾的話道:“你弟弟這傷也快養(yǎng)好了,只是太醫(yī)囑咐說是忌諱憂思,哀家想若是再把他圈起來,對養(yǎng)傷……也沒益處。”

趙王回京后一直住在宮內養(yǎng)傷,一個多月過去,雍熾沒提圈禁的事,但也沒有明旨要放人出來。

雍熾聞言,雙眸如電看向雍辭:“趙王的意思呢?”

“這……”雍辭頓了頓道:“臣弟聽陛下的?!?/br>
雍熾淡淡道:“太醫(yī)說忌諱憂思,自然有道理。只是若人心不足,那自然不論身在何處,都是心事重重?!?/br>
雍熾看了眼太后倏然冷沉的面孔,終究沒把話說死:“中秋眼看也要到了,母后,先讓趙王陪您過了中秋,之后的事兒過完中秋再說吧。”

太后看他松了口,心下已有計較,并不過分逼迫,反而對大兒子難得噓寒問暖幾句,雍熾淡淡回應,殿內氣氛一時間還算和諧。

太后忽然狀若無意道:“熾兒,你有心儀的女子么?”

“心儀的女子?”雍熾一頓:“兒臣尚未遇到?!?/br>
“此事大臣們不敢多說,也只能哀家上心。”太后嘆口氣,滿是不勝其勞的模樣:“辭兒已經(jīng)有好幾個側妃,你卻連個鋪床疊被的人都沒有,還是幾個小太監(jiān)伺候。”

雍熾不愿意拂了母親的關懷,按耐住煩躁,笑道:“母后也不必為此事煩擾,朕不是不上心,實是沒遇到傾心的女子?!?/br>
“哪兒有一見傾心?夫妻都是相處出來的?!碧笕绨傩占业哪赣H般對雍熾笑道:“哀家看崔氏就不錯,書香世家,無門無派,女孩兒長得也水靈,家里還有一個在國子監(jiān)念書的弟弟,聽說來年科舉?!?/br>
太后自然不愿雍熾娶權貴之家的女兒為后,甚至不愿雍熾配陸唯時陸家這般的文壇領袖。

挑個平平無奇又美貌的皇后,崔家的女兒倒是合適。

雍熾對婚事心不在焉,只聽到了國子監(jiān)三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國子監(jiān)的學生嗎?朕說不準還見過呢?!?/br>
太后立刻笑道:“是啊,聽說寫的一筆好字。陛下若有意,也可以提攜他?!?/br>
雍熾剝著葡萄點點頭。

說起字,太后立刻想起一事:“你是不是叫人新給乾德殿寫了牌匾,哀家看選出的那塊匾也沒有多出挑,聽說你連夜召見對書法精通的大臣,什么事兒這般著急?”

她自然不愿意管雍熾有多胡鬧,雍熾怨聲載道,倒是方便行事。

只是知道那匾額是齊宥所寫,想試探雍熾罷了。

雍熾動作一頓,聲音很緩,面上還帶著一絲笑意:“匾額上的字是書法大家和朕一起選出來的,母后如此說,是在責朕沒有識人之明嗎?”

太后笑笑,不在意道:“乾德殿是你的寢宮,皇帝喜歡就成,哀家只是多嘴一句罷了?!?/br>
雍熾獨占欲強,從來不允旁人對他的喜好說三道四,極介意時,他反而會微微帶笑。

看來寫匾額之人,的確很得雍熾愛重。

言語交談間,太后已把齊宥這個有些陌生的名字記在了心底。

雍熾走出太后寢宮,臉色已然陰沉。

他前幾日連夜召見大臣這種細節(jié),太后竟然會知曉。

看來是身邊的人不干凈。

雍熾冷冷瞥了眼馮太監(jiān):“你手下的人長本事了!”

馮太監(jiān)默默跟隨,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搭話。

“那一晚上,都有誰在殿中伺候?”

“有阿福,常壽,念恩?!瘪T太監(jiān)忙回憶道:“還有兩個茶水房的小太監(jiān)?!?/br>
雍熾腳步微停,眼中閃過一絲陰戾:“讓他們立刻來見駕!”

念恩一直是蕭家安插在宮內的心腹,只是近年來蕭家和太后來往過密,他也開始兩頭跑起來。

他人機靈,又會說話,雖說在太后和蕭家處兩頭橫跳,但從未翻過車。

雍熾對他本也很是和善,還偶爾和他玩笑幾句。

只是在射場時他自作聰明,遣了春官人侍候齊宥,惹得雍熾從此對他厭煩。

念恩僥幸保住性命,用膝蓋想也知道自己日后不會有好日子過,心里的盤算比以往還多幾分,傳起消息也比之前主動。

他把那情書鎖在柜里,又看雍熾未再提起,眼看著雍熾齊宥關系冷淡,心里不住竊喜。

他正有一搭沒一搭的伺弄著花草,哼著小調兒很是愜意。

遠處有小太監(jiān)跑過來稟道:“念恩公公,陛下宣您過去呢。”

念恩以為是信的事兒,自然有計較,眼珠一轉問到:“陛下是從哪兒過來?!?/br>
太監(jiān)宮女們在大殿里多日,也都互相熟稔了,傳話的太監(jiān)如實道:“陛下從太后處過來的?!?/br>
原來不是信的事。

念恩腳步一頓,大概已經(jīng)知曉出了何事。

雍熾冷冷坐在殿內。

馮太監(jiān)看他們進來,已經(jīng)急得滿頭大汗,直接了當?shù)溃骸澳銈儙讉€誰辦差時嘴不干凈了?想找死不成?”

還不等大家反應,念恩便跪地道:“公公,奴才這幾日總是在殿內看不見常壽,差事沒人辦,一問才知道,他總是往旁的宮里跑?!?/br>
雍熾尚未大婚,旁的宮自然只有太后處了。

常壽是念恩手下的人,聽到此言一怔道:“念恩公公,你說差事時我都在的,除了給別的宮中送份例,奴才從未再多走動過。”

“陛下,奴才還見他把一沓信給塞在柜子中了?!蹦疃骺牧藗€頭,一板一眼,說得無比真實可信:“至于是什么信,奴才就不得而知了?!?/br>
“那不是你讓我鎖的么?”常壽沒想到念恩竟如此顛倒黑白,直接把什么都說了:“你還說這是齊家小公子的信,免得讓陛下看到生氣……”

齊家小公子的信?

雍熾聞言,冷冷抬手止住二人爭論,抬眸對馮太監(jiān)道:“你親自去,把信拿來給朕看。”

作者有話要說:  宥宥:似乎有野男人出場,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