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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少年的黑發(fā):“我一個人回去很安全的,倒是小太宰你可要好好保護自己?!?/br>被鄙視了的小太宰瞪大了他鳶色眸子,努力地散發(fā)殺氣:“你可不要小瞧了我?!?/br>男孩身上的陰郁和深沉沒有嚇到我和織田作之助,反倒是把一邊躺倒是小橘貓給嚇了一跳。眼見,困頓的小橘貓就要來一波重力預(yù)警,我趕緊上去把他抱在懷里。織田作之助先生真是一個靠譜的男人,看到我的動作后,他也飛快的攬住了小太宰,對這個小黑泥精建議到:“要不,我們就看個電視?!?/br>說完,也不等小太宰抗議,織田作之助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我也把中原中也放回了座位上躺好,并且脫下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看到織田作之助安撫好了我的小太宰,我對他點了點頭走向了廚房。我從冰箱里拿出了新鮮的西瓜、葡萄還有小草莓,這些之前一起播下去的種子,做飯的時候被我放到冰箱里的速凍,現(xiàn)在拿出來時間剛剛好。我用草莓和葡萄混合著酸奶做了一碗簡單的冰沙,分成幾份,最大的一份給可憐的愛麗絲醬作為晚飯。其他的,則是作為我們的飯后甜點。沒了小太宰在身邊,愛麗絲醬一臉陰郁的飄了出來,結(jié)果我遞給她的水果沙拉吃的是一臉菜色。剩下的西瓜則是被我切掉皮只剩下沙甜的紅壤,然后小心的切成同樣大小的木條把它們疊成了積木塔的形狀,層層疊疊高高的放在盤子里。看到我的作品后,愛麗絲醬嫌棄的撇了撇嘴:“……真是無聊?!?/br>聽到她的話,小心翼翼的把西瓜積木塔端起來向著休息室方向走去的我頓了頓,我看向小姑娘:“要不要打個賭,肯定會有人喜歡的。”愛麗絲醬直接的拒絕:“我才不要。”我指了指桌上剩下的盤子示意到:“那愛麗絲醬幫我端個盤子唄?!?/br>“你想得美。”說是這么說,小姑娘還是替我拿起了其他人的水果冰沙。因為角度的原因,織田作之助第一個發(fā)現(xiàn)端著西瓜積木塔艱難出來的我,他趕緊過來想要幫忙。我趕緊拒絕:“別別,這東西很脆弱,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掌握的重心,如果換手的話說不定就塌了?!?/br>聽我說不用幫忙,織田作之助先生收回了手,帶著些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西瓜積木塔:“這是什么?”我笑著解釋:“這個逗孩子的玩具?!?/br>“作為益智游戲的確是不錯。”織田作之助看著我點了點頭,夸獎道:“森醫(yī)生真是一個好父親?!?/br>對于他的夸獎,我有點慚愧,畢竟小太宰能夠這么優(yōu)秀,全靠他自己的聰明。“織田先生請用?!笨吹娇椞镒髦驮陂T口,跟在我后面出來的愛麗絲醬順手把手里的餐盤分了一個出去。聞到,水果的清甜香味,織田作之助頓了一下還是從她手里接過了那份草莓、葡萄酸奶冰沙。誰能抵抗水果的誘惑,剛剛還是一臉飽了的織田作之助又真香了。都快睡著的小橘貓中也聞到了香味也吸了吸鼻子,睜開眼睛。中原中也看著自己身上披著的外套愣了一下,他也不說話,只用那湛藍的眼睛看著我。“怎么了?”我放下西瓜積木塔后,就將一份冰沙遞了給他。小太宰對我做的西瓜積木塔很感興趣,已經(jīng)開始嘗試性的用叉子從里面拖西瓜條出來吃。考慮到大家晚上都吃了太多東西,這份水果沙冰的分量不大,中也少年幾口就吃完了。看著小橘貓一臉我還想吃的模樣,我揉了揉他的腦袋。指了指正在對西瓜積木塔動手動腳的小太宰,我輕笑著勾了勾嘴角:“中也你的任務(wù),就是不讓小太宰把這座西瓜塔抽倒的情況下吃掉它。”“好的,森先生。”聽到我的吩咐后,中也少年也走到了西瓜積木塔的旁邊,開始用自己的重力異能對西瓜積木塔進行維護。然后,他的異能很快就被小太宰無效化。中原中也狠狠的盯了小太宰一眼,如果我這個一家之主不在場,中原中也怕不是會將小太宰一腳踢飛。兩個人開始隔空斗法,吃著沙冰看熱鬧的愛麗絲醬走到我身邊點點頭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這個的確是挺有趣。”擔心出現(xiàn)意外,愛麗絲吃完自己那份食物后就打了個哈欠,一副很困頓的樣子上了樓。我則是繼續(xù)看戲,很快這又變成了兩人進食速度的比拼。明顯更能吃的小橘貓不理會小黑貓的sao擾,一邊用重力維護著西瓜積木塔不要倒下,一邊專心致志的取最上面最甜蜜的果rou。看到想要欺負他的小太宰,只顧著吃到的西瓜條反而更接近邊邊角角,完全不灌最上面的又沙又甜,我都有點捂臉嘆息。幸好,他們的食量還是有限的。很快,小太宰也對掏空倒西瓜積木塔失去了興趣,新聞里記得犯案的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四個異能者坐在一起,一邊吃瓜一邊討論點評從鏡頭里看到的拍賣會現(xiàn)場,以及里面基德可能的作案手法。主要就是小太宰和中原中也的各種斗嘴,我和織田作之助先生就負責聽,并且偶爾做做裁判。其實,我對這個真的不感興趣,我的目光只注意到了那塊中原中也眸色相近的藍寶石,在各種角度的暫時下它真是閃閃發(fā)光。只可惜,我是個一掏口袋空空如也的窮人,買不起這么珍貴的東西。就在我們聊得很開心的時候,武偵宰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森先生,我回來了,真的一點晚飯都沒有給我了留嘛。”他拉長的小尾音仿佛是帶了鉤子,想要纏繞到我身上。還沒進就開始撒嬌,顯然擔心我還在因為白天的事情生氣,并且試圖為了一口吃的用盡了十二分的努力。我低聲咳了咳止住笑意,正色開口:“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在客人面前撒嬌,多失禮呀。”“有客人嗎,誰呀難道是小蛞蝓?我老遠就聽到他沙啞的聲音了。”嘴里不滿的吐槽著,武偵宰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并不是早上出門時的模樣,而是換了一身沙茶色的風(fēng)衣,里面是灰棕色的馬甲以及淺藍色的襯衫,襯衫的衣領(lǐng)散開露出里面層層疊疊的繃帶來。如果沒有那些繃帶,他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都市白領(lǐng)。此時,他手里提這個袋子,是某個干洗店的包裝,看包裹大小應(yīng)該是今天早上被他穿出門的那套衣服。等武偵宰看到室內(nèi)的眾人后,他的話語頓住,我能看出他表情之復(fù)雜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與此同時,我更是注意到小太宰眼中冒出了等待已久興味盎然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