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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外面撒了進來。站在陽光下感受著溫度,黑時宰滿意的嘆氣:“這種溫暖的感覺可真是難得的享受。”這是抱怨白天的時間都被小太宰占據(jù),我不理他,拿丟了一顆羊成員做的假藥給他,“冷的話,這個絕對能給你更加火熱的溫暖,太宰君要不要試試看。”看清楚是什么藥之后,黑時宰的臉垮了下來,隨即又挑釁的看著我,張嘴:“我正想嘗嘗味道,森先生喂我吃叭?!?/br>我把那位黑-手黨準干部的驗尸報告遞給了黑時宰,之后,按照他的要求我打開包裝把藥丸放到了他的嘴邊:“那你就吃一顆嘗嘗味道?!?/br>看了眼我送到他眼前的資料后,黑時宰沉默了片刻后還是轉(zhuǎn)過頭去:“算了吧,馬上風什么的,這種死法可不符合我的審美。”看了眼我列出的藥物分子式后,黑時宰挑眉:“看樣子森醫(yī)生有大-麻煩了,到底是那只小羊羔換了藥?!?/br>唔,我的小太宰不愧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孩子,未來的我雖然把孩子教育的和我離了心,但是在涉獵寬廣度上還真是沒的說。他居然都不用我的解釋,輕易就看懂了這密密麻麻的分子式,并且了解了其中的含義。這么好用又貼心的大寶貝居然就這么因為織田作之助和我離心,只要想想就夠讓我不爽。如果武偵宰和黑時宰都是中也君那種來了不久就會消失的存在,在他們離開之后,我一定第一時間殺了織田作之助先生。不過,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在離開前和我同歸于盡。所以,不如大家各退一步,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含笑看著在藥劑室上躥下跳,什么都想嘗嘗的黑時宰:“黑時君你的任務就是找到那個叛徒?!?/br>我雖然還在笑,但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溫度,從藥劑市的柜子里,我能看到自己的眼中散發(fā)著紅光。我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殺意,輕聲吩咐這個不怎么乖的小孩:“找到那個叛徒,然后殺了他。”“果然,森先生會大白天讓我出來就是沒有好事?!焙跁r宰歪歪腦袋,帶著些不滿的抱怨道:“你難道還能保護他一輩子?!?/br>我們都知道黑時宰口中的他是一語雙關。這個人不僅是說中原中也,還是在說小太宰。擔心中也小橘貓受打擊的我,準備趁他不在的時候悄悄地處理掉這個叛徒,又有不想讓我的小太宰手上沾血,才會讓黑時宰出來做這個壞人。我相信黑時宰很快就能完成我的吩咐,所以我并不準備和他談這個話題。見他如此不滿,我坐下來用手抵住下巴,一副認真聽話的模樣問道:“所以,在教育孩子方面,黑時君有什么可以指教?”看到我的動作后,黑時宰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被他身上的肆意的殺氣和瘋狂嚇住,可我并不是什么普通人,我是他爹。哪怕他不承認,在我心里這個表情的黑時宰真的很可愛,讓我想要好好地欺負。我的態(tài)度自然地轉(zhuǎn)變成了一個好爸爸的模樣,笑瞇了眼睛溫柔說道:“在黑時君存在的那個世界,那個我做出了什么讓你覺得對你成長不好的事情,黑時君都可以和我分享一下。”我非常誠懇的看著他:“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記在心里引以為戒。”對于我的問題,黑時宰并沒有回答,他低頭看著資料,再也不理我了。作者有話要說: 黑時宰:我好酸,我好氣!武偵宰:我好酸,我好氣!首領宰:我最酸,我最氣!小太宰:那我有點高興。幼宰:papa我來啦,咪啾。穿越森:咪啾咪啾咪啾!黑時宰:更酸了。武偵宰:更酸了。小太宰:我也酸了!首領宰:我要上場!第48章一瞬間,我覺得黑時宰的表情有點可愛,就在我準備在逗他幾句的時候,藥劑室的門被敲響,隨后廣津柳浪先生推門進來。“我很抱歉,森先生?!睆V津柳浪向我微微躬身行禮后說道:“首領有請?!?/br>本還以為只會見到干部之一的我愣了一下,看樣子這件事情比我預料中大,畢竟那位首領的身體并不好,已經(jīng)很久沒管這種小事。我是真沒想到那位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居然會召見,既然這樣看樣子我的計劃需要有所改變:“好的,正好我對這件事已經(jīng)有了些頭緒?!?/br>我將手里的試管放下,轉(zhuǎn)身抱起了躺回沙發(fā)上裝睡的黑時宰,笑著看向他:“請您帶路?!?/br>“您……”廣津柳浪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我,看樣子他是覺得我去見首領還要抱著自家宰這種態(tài)度很不端正。可我也沒辦法放黑時宰在這里就是放炸彈,我只能厚著臉皮當做看不懂他的臉色。最后,這位中年紳士還是沒說什么,他點點頭往前走著為我引路。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面有所吩咐,經(jīng)過了幾次檢查后,我成功的帶著我的大件行李(黑時宰)進入了港口黑-手黨的最頂層。沿著彩花玻璃的走廊,我看到了美麗又壯觀的景象,車水馬龍整個城市都在腳下。這就是艾力斯說過的成為這里首領后能看到的景色,的確是有些晃花了我的眼睛。現(xiàn)在,這里的主人還不是我,作為一個上門的客人進入封閉的大門后,我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港口黑-手黨首領。這是一個骨瘦如柴的老者,此刻,他躺在床上輕微喘著氣,都不用仔細檢查,只通過簡單的觀察我都能判斷出他已經(jīng)命不久矣。真是讓人難以想象,這么一個看起來毫無威脅只能在床上茍延殘喘的老頭卻是這個城市最大社會組織,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他的意志統(tǒng)治著整個城市,只要他的一個念頭,無數(shù)人會為之喪命。就像是前幾天,這位首領大人的架坐被人隨便涂鴉卻又找不到罪魁禍首。從監(jiān)控中查到對方是一個紅頭發(fā)少年后,這位首領就命令殺掉整條街的紅發(fā)少年一樣。因為自己虛弱的身體和不濟的精神,感覺到自己逐漸失去對組織的掌控力,于是只能用更加殘酷的手段加強統(tǒng)治。他的這種行為讓我很是不恥,我覺得他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首領應有的氣魄。站在他的病床前,我輕輕彎腰向他行禮。還沒等我想好對他的稱呼,老者開了口:“森醫(yī)生,我從一個老朋友口中聽到的你?!?/br>我知道他一定還有話要講,我并沒有接話只是微微低下頭,做出個聆聽的姿勢。果然他繼續(xù)說道:“不,應該說,最近有不少的老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