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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還是需要你和這位銀發(fā)的小朋友提供一些幫助的。”“幫助?”黑發(fā)藍眸小偵探喃喃道,仿佛想到什么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這是犯罪!”我笑著搖搖頭:“這是一個父親對他孩子的愛,為了他心愛的孩子,這個父親可以做任何事?!?/br>我捧著懷里的小太宰,憐愛的親了親他的額頭:“更何況真的做出來了解藥,沒有你們作為試驗品,我怎么能知道解藥真的有效,不會傷害到我的小太宰呢。”黑發(fā)幼宰的藍眼睛瞪大了一圈,帶著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他強調到:“我可是東京有名的偵探工藤新一,今天我也不是一個人去的游樂場,如果我失蹤的話哪怕這里是橫濱,公-安部那邊也會很快的找上門來?!?/br>這個威脅我可不怕,橫濱可是真正的法·外之地,這里更是港口黑-手黨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上公-安部或者是警-察又能做些什么。但是,小男孩這樣威脅我,不給他一些反饋是不是不太好,于是我嘆口氣:“這樣啊,如果真的被找上來我也會很煩惱的,畢竟我們也是一個正規(guī)的組織?!?/br>我?guī)е┆q豫的眨眨眼睛,“為了組織的安全就只能把新一君你殺人滅口拋尸橫濱港了呢?!?/br>那一瞬間,我所釋放出的殺意直接嚇到了黑發(fā)小偵探,我滿意的笑了伸手捏了捏他圓嘟嘟的小臉:“所以在解開毒藥之前,就要麻煩新一君待在這里,待在港口黑-手黨的控制范圍內?!?/br>成功的嚇唬住小朋友后,我又轉頭看向房間里的另一個小朋友,他/她縮在黑色的風衣里,銀色的頭發(fā)站到了腳踝那么長,柔柔軟軟像綢緞一樣。鋒利又精致的五官配上一雙貓瞳,此刻她正用不帶感情的銀色瞳孔看著我。我不僅在心里感嘆,啊啊,她真的好可愛。仔細的打量她后,我的聲音都溫柔了很多:“你呢?小meimei,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在我說完之后,中也小橘貓的臉上一下就出現(xiàn)了慘不忍睹的神情,我懷疑他是想說首領的蘿莉癖怎么又犯了。銀發(fā)小姑娘還沒有回答,辦公室后面先有了動靜,青年清朗愉快地聲音響了起來:“織田君和中也君來了啊?!?/br>大家都向后看去,出聲的人推開了辦公室和休息區(qū)間的門,穿著我的睡衣的太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這是一個只罕見的在某些受傷部位繞了繃帶,其他部位光裸著難得可以窺見一絲膚色的太宰治,而且他穿的還是我的睡衣。雖然他足夠瘦可以穿進去,但因為我們之間的身高差明顯有些不合身。眾人的目光看向他又轉回頭看我,一時間非常的古怪。總覺得他們又在想什么失禮的問題,我清了清嗓子示意兩個警衛(wèi)離開回到他們工作的位置去。兩個沒有權利知道更多的屬下離開了,屋里剩下的人都是可以知道一些信息。并不是我相信新來的兩個小小只,只是他們的身份特殊在將來的一定時間內肯定都會處于各種太宰的包圍之下,這種事情隱瞞他們也沒有意義。在警衛(wèi)離開之后,首領宰走到我的身邊親昵的擠到了我的位置上,我也下意識的挪了挪把首領之位讓給他一些。見到這一幕的那兩小只沒什么感覺,中也小橘貓卻瞪大了藍眼睛,織田作之助先生也微微有點吃驚,這其中代表的含義他們都很清楚。我對他們的吃驚視而不見,拉住首領宰的手向大家介紹到:“這個太宰是昨天不小心從樓頂?shù)粝聛肀晃医幼〉模彩俏覛J定的港口黑-手黨繼承人,以后你們可以叫他首領宰?!?/br>一時間,眾人看向我們的表情非常古怪,我還發(fā)現(xiàn)懷里一直裝睡的小太宰都情不自禁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還沒等裝睡的小太宰裝作睡醒,中也小橘貓忍不住先開口問道:“如果他是未來的首領的話,那小太宰怎么辦呢?”看來這一個月里小太宰沒少刷中也的好感度,我在心中微微點頭,小太宰做得對在武偵宰和黑時宰存在的情況下,拉攏中也作為戰(zhàn)斗力增強的確是一種好選擇。但是,現(xiàn)在中也的問題我很難回答,關于首領宰就是小太宰長大了之后這件事情,我其實并不是很想說出來。我有一種預感,如果我這么說了的話,小太宰一定會找出各種手段來殺了他。能夠接受黑時宰和武偵宰的小太宰,還真不一定能接受真正未來的自己,這個各方面都符合我要求的首領宰。最后,在小橘貓藍色的眸子里,我看著懷里只有五六歲的寶貝,一臉誠懇的說道:“小太宰可以接他的班。”聽我這樣說的首領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鳶色的眸子里光華流轉。大概是每個宰都有的相互敵視態(tài)度,讓他對小太宰的吃癟感到幸災樂禍。這個場面我已經在武偵宰和黑時宰之間見過,倒也并不是很吃驚,宰崽們嘛從來都不是能和睦相處讓我省心的。聽了我的解釋后,中也小橘貓雖然沒有被我說服,卻也不說話了。到底我才是首領,我選誰做繼承人他就會表現(xiàn)出應該有的態(tài)度來。小橘貓不說話了,首領宰指著桌子上這個我有一點點動心想要收為養(yǎng)女的銀發(fā)小姑娘,說道:“這可是琴酒,黑衣組織的頭號殺手,沒想到就被中也君強行抓來了?!?/br>“琴酒?!蔽逸p輕的點點頭,有琴有酒這個名字還有點好聽,非常適合一個高冷的銀發(fā)姑娘。大概是知道我誤會了什么,首領宰無奈的解釋道:“黑衣組織的那些人都是用酒名作為代號,他就是琴酒或者說杜松子酒。”原來是一種酒名,那也不錯還是挺瀟灑肆意的。可聽到首領宰用的他字稱呼琴酒,我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著懷中的小姑娘相貌的確是硬挺了一點,要不在確定一下,我的手往黑風衣抓去。“森先生不可以?!痹谖蚁胍M一步確定時,小太宰和首領宰同時伸手異口同聲的握住了我的手,阻攔住我的動作。同時出手握住了我的手后,他們就沒管琴酒的問題,而是看著對方用眼神廝殺了起來。眼看這兩只小可愛一副要掐起來的樣子,手都被捏痛了,我情不自禁的把眼神瞟向織田作之助先生。現(xiàn)在,我就指望他這個宰崽安撫器展現(xiàn)一下他那會讓我心中泛酸的強大功能。作為一個成年人,織田作之助先生應該懂我的意思吧。很可惜,他不懂……織田作之助先生還半跪在哪里,一臉自責的樣子沒照顧好小太宰的樣子。啊,你自責個什么鬼,快來救我,現(xiàn)在過來抓一只宰崽走的話,不僅可以將功贖罪,還可以在我這里大大加分。然而,織田作之助先生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