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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同感,我終于能夠‘看’道他們在說什么,這些到底是什么鬼,那一瞬間我情愿我瞎了。嗚嗚嗚嗚,如果不是周圍那么多人看,我都想哭了,但我要保留我作為代理首領最后一絲的尊嚴。我整理了一下他們的竊竊私語,理清了一下我在眾人心中的印象。在今天之前,我對自己的個人評價一直是一個新上任的黑-手黨頭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勉強合格會把組織發(fā)展的更好的那種。而在屬下們心里,我是一個男女通吃,X能力超強,沒事出門轉兩圈帶著美少年回來進行逼-jian運動的壞人。當然,一開始我的傳聞并不是這樣的。最開始港口黑-手黨內風傳的是我是有某種癖好,醫(yī)術很高超能炮制X功能小藥丸的醫(yī)生,我在性取向方面比較喜歡十四五歲的美少年什么的。這種在社會上會被譴責的癖好,放在港口黑-手黨里的確沒什么大事。既然首領下達了銀之神諭,干部們也沒意見,他們這些屬下更是不會有。大家都對我成為代理首領表示歡迎,需求我家特質小藥丸的小伙伴,甚至還想要從我這里拿到內部的份額。大家都嘻嘻哈哈沒把我當回事,直到那一天,鳶色眸子的青年從頂樓一躍而下。通過我可軟可硬的藤蔓,他們才真正的見識到了我的力量,也知道我的索需無度。傳聞都說十四五歲的美少年是滿足不了我的,我不僅殺人如麻還會強搶來有孩子的良家婦男進行逼-jian。被我搶來的那個和小少年長相相似的青年人被我關在首領辦公室里,在我處理辦公的時候,他就在辦公桌內蜷縮著在我的腳邊為我服務。等我關上首領辦公室的大門的時候,他的噩夢就開始了。根據(jù)不知名渠道傳出的消息,我和他一起在港口大廈的最頂層的傳說之地進行了一天一夜的運動,弄到他全身都沒一塊好rou的那種。運動完成后,被我的索取無度滿身傷痕的可憐鳶眼黑發(fā)青年無處可逃,只能選擇從頂樓跳了下來。可青年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居然有那么強大的異能力還可以接住他,摔下來的他并沒有死。他又被重新的關在了頂樓接受我夜以繼日的索取,忍受煎熬。不僅如此,我還派我的司機織田作之助和我的打手中原中也到他家里去,把他的兒子抱了過來。通過邪惡的手段,我成功離間了他和他兒子之間的感情,讓他的兒子喊我叫爸爸。五六歲還不是很懂事小男孩被我抱在懷里親昵的喊著我父親,而他真正的父親表情失落又委屈,卻又礙于我的yin威不敢往前從我的懷里奪回他的寶貝,只能遠遠地看著。至于,為什么我會對這個孩子這么好。那些人也替我想到了答案,他們覺得我是要搞養(yǎng)成。我本來就喜歡十四五歲模樣的少年,這個二十來歲青年年齡已經算大了只是外貌符合我的審美,成了我的臨時用品。十有八九我準備在玩膩了良家婦男后,在轉手搞這個同樣黑發(fā)鳶色眼睛的小男孩。因為這個緣故,組織里棕色眼睛黑色卷毛的青年男女們人人自危,商量著要不要去染個發(fā)以防萬一。當然也有覺得我器大活好的,準備來找我自薦枕席。雖然我一直知道自己的風評被害,就覺得他們誤會挺好玩的,沒想到消息合起來以后這么精彩……只要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太宰君都成了我的緋聞對象,小太宰更是以十四歲和五歲兩個年紀迫害了我兩次,我真的好冤枉!如果不是一時好奇,我還真沒想到,我的屬下是這么看我的。這么一個兩個都在我面前瑟瑟發(fā)抖的樣子,難道是擔心被我日了嗎???也不瞧瞧自己身上那鼓鼓的二頭肌,那么一副熊壯的模樣我怎么可能下得去口,我哪有那么饑不擇食。還有什么不知名線人來報,森首領今天突然勤奮工作,把那個青年放到了隔壁辦公室。雖然放到了隔壁,但森首領顯然不是很放心,于是時不時把藤蔓伸過去進行探望,雖然每次藤蔓來回都拿著厚厚的文件,但真相是什么誰會不知道呢?我聽了一臉懵逼,真相難道不就是首領宰幫我干活嘛,難道他們都知道首領宰幫我處理工作的事情了?我的疑惑只持續(xù)了一會,很快我就聽到了他們口中的真相。原來我居然對首領宰做了這么邪惡的事情嘛!在他們最邪惡的討論里,我偽裝成異能的藤蔓樹根因為可軟可硬的奇特效果,以及現(xiàn)在新長出來的那顆明顯是受到我cao控的大樹都發(fā)揮了一些神奇的功效。……他們真的太過分了!這些怎么可以一起用在太宰君的身上,把青年搞成這樣和那樣的姿勢。我的天哪,是我之前完全都沒想到的可能性!只聽了幾句,我就嚇得收回了藤蔓,我感覺熱意氤氳到了臉上。我叫森鷗外,今年32歲,今天我明白了一件事,為什么人不可以太無聊。人太無聊的時候就會想要找點事干,想要吃吃瓜看熱鬧什么的,然后就很容易出事就很容易翻車出事,成為別人眼中的熱鬧。想要吃瓜看熱鬧結果翻車的我,在港口黑-手黨內部徹底沒有了風評。作者有話要說: 森:宰崽誤我……武偵宰:還有我呢森先生,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森:你別來??!第77章桌子上的兩個宰都是心思敏捷、觀察力敏銳之輩,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了我臉上的紅暈。“森先生/爸爸,你怎么了?!眱蓚€人異口同聲的喊著我的名字,并把手伸了過來。不愧是同一只宰的本體和pro版本,一大一小兩只居然試圖摸我臉的同一個地方,然后他們倆的手就這么撞在了一處。不過這次他們卻罕見的沒有打起來,而是各自向一邊偏了點手,一左一右分別瞄到了我的臉頰兩側。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溫度之后,他們都關心的看著我,鳶色的眸中帶著擔心。想到剛才從藤蔓中得到的內容,我有點尷尬的移開目光:“沒什么沒什么?!?/br>我一點都不想和他們聊這個話題,只想找個新話題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不過這些成年人相關的內容,我聽到也無所謂,如果被小太宰聽到可不好了。想到這一點,我伸手摸了摸小太宰頭上的小卷毛,從他特意用頭發(fā)遮擋住的耳朵里拿了個藍牙耳機下來。藍色的光芒一閃一閃,這個耳機還在工作狀態(tài),我有心聽聽小太宰究竟在監(jiān)聽哪里,正準備把耳機往耳朵上塞卻被他伸手攔住了動作。我也不知道小太宰現(xiàn)在到底是在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