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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我是真的真的變小了。吸收了更多的草木精華讓他們呈現(xiàn)結(jié)晶體的狀態(tài)堆積在我的體內(nèi)以備以后使用時,我的身體不僅沒有因為更加充足的能量而變大,反而又縮小了幾厘米。這是什么?見鬼的濃縮就是精華,我可從來沒有在部族的典籍中看到過這種情況。想想那顆被我吞進肚子里有著神秘因子,不僅不會和木系能力產(chǎn)生毒性反應(yīng),反而融合的十分巧妙我根本解不開的A藥。我懷疑是那玩意在搞的鬼!黑衣組織到底是從哪里得到的這種神奇藥品。只是我不敢在輕易地嘗試了,調(diào)動A藥的效果后萬一又變小了豈不是虧大了。嘗試了兩次之后,我的身高已經(jīng)沒有了一米六甚至都沒有一米五五了。怎么看都好像……似乎……可能……比我的小太宰還要矮一點,這個發(fā)現(xiàn)真讓我難過。這可怎么辦,難道得靠以后一點一點重新長高?我感覺到痛苦,小太宰最后可是要長到1米81的呀。現(xiàn)在的我可不要像中也君一樣永遠都長不高,或者是好不容易長高了一點,進行了一場戰(zhàn)斗后又縮小了幾厘米,這種可能性真的是想想都要讓我吐血。這樣的我怎么可能維持住父親的威嚴,我想要做宰崽們的爸爸,不是讓宰崽們一個個爬到我頭上抱著我叫我森寶貝!我絕對不允許這個可怕的情況,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我簡直想要哭出來。我一定要打死那個研究出A要的黑衣人組織,讓他們到處售賣假藥騙人殺人要就殺人,劇毒就劇毒,要你搞這種特殊奇怪的藥效是干什么呀。心情沉重的我都不想去面對外面的銀狼閣下了,他們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我一定很好笑吧。看了眼鏡子里毫無領(lǐng)袖氣息,身穿著寬大和服柔弱的仿佛風(fēng)就能吹倒的少年,頭上的耳朵更是增添了幾分可愛。而我的尾巴,則是在和服中翹起了一個鼓鼓的包,顯得很奇怪的樣子。總覺得現(xiàn)在的我柔弱又無害,簡直比小正太時期更加的沒有說服力。我生氣的想要把耳朵和尾巴拔掉,然后劇痛傳來,我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剛剛的共鳴下尾巴和耳朵已經(jīng)完成了藤蔓擬態(tài),變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只能努力控制讓它們縮小,卻不能像原來一樣直接把夾子拿掉。嗚嗚嗚,我為什么要沒事搞貓耳朵和尾巴啊,都怪林太郎和銀狼閣下,他們?yōu)槭裁匆羞@么奇怪的愛好。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后,針對他們的弱點進行利用而已啊,結(jié)果,現(xiàn)在真的是長成一體去不掉的了。我好生氣。氣了好半天我才磨磨蹭蹭的從浴室里走出來,之所以現(xiàn)在出來是因為我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剛才我制造的動作太大有人報了警,作為武裝偵探社的社長負責(zé)人,銀狼閣下去同警方進行交涉了。我穿著寬大的和服有點不習(xí)慣的走了兩步,在我差點摔倒時,我被織田作之助先生輕易的就抱住。“閣下小心。”就如同我最為忠誠的守護者一般,紅發(fā)藍眸的男人低垂著目光叮囑到。作者有話要說: 貓系美少年森:jiejie們,全定我已經(jīng)可以產(chǎn)出10瓶營養(yǎng)液了,記得投給我不要給了別的小妖精。貓系美少年森:眨眨眼睛,給你們一個親親。第112章如果他的目光不在我的耳朵上游移,試圖伸手摸一摸的話,我會更喜歡他一點。他要是膽敢上手摸我的尾巴的話,我一定會剁掉他的爪子。大概是看出了我堅定地拒絕,織田作之助先生并沒有上手試圖嘗試,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我能夠更加舒適的躺在他的懷中。我也沒想要拒絕,反正我也沒有鞋子,被他抱著走不是更方便嗎。雖然可以就地取材用藤蔓做草鞋木屐,但這哪有被抱著來的舒服。從人rou墊子的身份上來說,這個男人完成的還是很出色的。業(yè)務(wù)能力非常出色的男人抱著我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紅發(fā)藍眸的男子看著我,目光帶著幾絲凝重。我有點奇怪的看著他:“怎么了?”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關(guān)心的問道:“閣下,您是不是變輕了?”在這一刻,我懷疑他是變著花樣嘲笑我變矮,但我變矮的這件事目前還是秘密,我才不要讓別人知道。我看著他的眼睛帶著幾分殺氣:“織田先生說什么,我有點聽不懂呢。”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殺意,織田作之助先生認真說道:“總覺得閣下比剛剛更輕了一些?!?/br>不能殺不能殺,這個好用的棋子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殺掉,哪怕他發(fā)現(xiàn)了我變小的事情,我還是得忍一忍。被他右手托著的地方,我的尾巴在和服包裹下,啪啪啪的試圖打他的手。織田作之助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轉(zhuǎn)移到了我的屁股上。男人困惑的看著我:“閣下,您衣服下面鼓著的那一團是尾巴么?”“這樣會不會很不舒服,要不把衣服挖一個洞,你也能方便一點?!?/br>說話的時候,他的手輕輕柔柔的的摸了上去,隔著和服摸到了我的尾巴上。陌生的感覺從尾椎傳到頭皮,讓我的頭皮有點發(fā)麻,本來想要把他打飛的藤蔓也變得軟綿綿。我生氣的瞪了他一眼,意識到自己錯誤的紅發(fā)藍眸男人趕緊向我道歉:“是我失禮了?!?/br>被織田作之助這樣摸一把并不能讓我感覺到特別生氣,讓我感覺暴躁的是我自己摸自己尾巴到時候也沒這種奇怪的感覺。要是被人摸都會這樣的話,這條尾巴可就成了我身上巨大的弱點。可是以木系的再生能力,我就算能夠忍痛砍掉,也會很容易重新長出來。我把大尾巴往身前轉(zhuǎn)了轉(zhuǎn),牢牢地用雙手互助。哎,在控制力增強到能將這些藤蔓收回體內(nèi)之前,我真的是多了好多的麻煩。我搖了搖頭,有點無奈的嘆氣:“算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說著,我的藤蔓打開了社長辦公室的窗戶,我看了眼織田作之助意思非常明顯。五層樓的高度,應(yīng)該難不倒織田先生吧。就在織田作之助抱著我來到窗口準備往下跳時,社長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有人推門進來。在看到我們的情況后,進門的兩人充滿了震驚。黑時宰的眼中帶著些許失落,鳶色的眸子里也帶出了一些霧氣,他有些不可置信到:“森先生,織田作……你們……居然約好了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卻不帶上我。”是什么給了宰崽我要和織田作之助先生一起殉情的錯覺,才五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