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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頂了這個大麻煩。最終,大概是估計著這里是港口黑手黨的大樓,中原中也并沒有和我動手。只是發(fā),在我打了這位女子后,中原中也看我的眼神更加的不善了。這位被他稱作大姐的女子和他的關(guān)系一定非常親密,如果剛才中原中也在這里這莫名其妙的一架根本不可能打起來。我看向把中原中也騙走的太宰君,他朝我微微一笑。這大概就是太宰治的目的,他這是防著我利用身體的優(yōu)勢,同中原中也交好。之后,我算是被他們半軟禁了起來,待遇還不錯他們每天都好吃好喝的供著我,甚至也算不上軟禁,只要我想在港口黑手黨的控制區(qū)域里散散步還是可以的。已經(jīng)將半身種子種下的我,其實并不畏懼他們。站在大地上的時候,真的要打起來中也君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雖然他身上那股突然爆發(fā)的能量讓人驚懼,但是不能持久。我也不是沒有勝算,只是覺得沒有必要。這個世界的這位港黑首領(lǐng)森鷗外在很多地方都和我很像,甚至他的臉也像是我變成了爺爺年齡的一樣。這樣算的話,中也君和太宰君這兩個我培養(yǎng)出來的人都是我的子孫后代,我怎么能夠隨便便的就把他們弄死、弄壞。如果這樣做了,等以后身體換了回來,那位痛失得力屬下的森鷗外閣下,豈不是老無所依。嘖嘖嘖,這也太慘了。是的,現(xiàn)在,距離我來到這個世界三天了。期初,我只是欺騙可愛的可愛的藍眼睛小橘貓,騙他說有和原主換回來的可能性。可晚上睡著時,我真的感覺到了我的世界的召喚。如果不是我把半身種了出來,很可能就已經(jīng)被拉回去了。哎,這里這里的確是和我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我還沒玩夠,所以也就拒絕了那種召喚。其他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只有太宰君,我懷疑他是不是猜出了什么,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因為這個原因,我就更不方便對這個世界的他們動手了。森鷗外好歹也是異世界的我,我可不能做這種坑自己的事情。自從用看孫子的眼光看著他們,我就發(fā)現(xiàn)中原中也真的太可愛了,是勤勤懇懇能繼承我基業(yè)的長孫。而太宰治這個大概就是屬于不肖子孫的類型,還是特別熊的那種。不聽話的熊孩子打一頓就好了,但這個打一頓的事情還是交給40歲的我來做。我現(xiàn)在只要每天泡上一壺茶坐在桌前擺個樣子就可以了。是的,擺樣子的生活很不錯。中原中也君把我的情況告訴給了眼前這位尾崎紅葉和另外一個叫廣津柳浪的先生。他們聯(lián)合起來架空了我,對此我并沒有什么意見。對我來說,港口黑手黨的權(quán)利并不是什么好玩的東西而是巨大的負擔(dān)。就像是負責(zé)監(jiān)視我的太宰君不得不順便替他們批改文件一樣。看著他們熟練地拿出了一堆文件交給這位武裝偵探社的太宰君處理,我其實有些吃驚。港口黑手黨的這些文件什么的,太宰君處理起來非常順手。順利到讓我懷疑我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說實話,在發(fā)現(xiàn)如果留下來每天要處理這么多文件之后,我都有點想要回家了。被我蓋章熊孩子的太宰君卻做得出乎我預(yù)料的好。在他處理文件時,我有點好奇的問道:“你真沒考慮過跳槽回港口黑手黨?!?/br>對此,太宰君只是微微一笑:“森先生,有些話并不是您該說的?!?/br>太宰君對我的態(tài)度真的很奇怪。通過藤蔓獲取的信息(八卦),我大概能猜到他和港口黑手黨之間的淵源。無非就是叛逃到另一個勢力去了之類的,我不難推論出他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的‘我’逼走的。大概是覺得他太能干對‘我’的統(tǒng)治產(chǎn)生了威脅之類的理由吧。對于這點,我是無所謂的他們把我架空了也不影響我玩游戲機。說起游戲機,這就要夸一下太宰君了。太宰君有些時候還是很可愛的,這個不孝子孫沒有被我打死的原因,肯定是他很擅長討好人,至少他拿給我玩的游戲機就真的很不錯。雖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但是cao控的小人打呀打呀,我還是會的。看他玩了一兩次以后,我就把他的貢品拿到了手里。一天當(dāng)我第1001次。被怪物砍死在當(dāng)場的時候,忍不住捏壞了游戲機的我終于感覺到了熟悉的召喚。那是一種我不能抗拒的力道,早知道就不把那個游戲機捏壞了,要是能夠一起帶走就好了,我有點遺憾的想到。我的遺憾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等到白光消散的時候,我感覺身上的那種束縛感是消失了很多。我更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父親身上獨有的香味,我輕輕地撲過去蹭了蹭。只是,今天父親身上這件衣服的質(zhì)感好奇怪,雖然依舊柔軟卻不是爸爸的手藝,我有點奇怪的抬頭。就看到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這頭銀發(fā)雖然更短一點,可這熟悉的眸子。這是根本不是我的父親,而是武裝偵探社的那位還有點好說話的社長福澤諭吉閣下。當(dāng)然,更大的區(qū)別是他的頭上長出了一截白白的狼耳朵,我手里還扯著他的尾巴。我放開手任由他的尾巴劃開,只是睜大了眼睛有點震驚的看著他。福澤諭吉閣下愣了愣之后,把手摸到了我的頭上輕輕的摸了摸。我這才察覺到了異常,不僅是頭上而且我也長出了尾巴,就和眼前這個男人一模一樣。難道我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里,這個世界的武裝偵探社長福澤諭吉閣下正是我的父親。雖然之前和他有點一面之緣讓我對他的印象挺好,可他變成我父親這件事還是讓我覺得有點郁悶,誰會想又多個爹呢。我看著震驚的忘記說話,男人卻很溫柔的摸著我的頭。因為上個世界被發(fā)現(xiàn)不是本人后那讓我有點郁悶的遭遇,被摸了幾下以后,緩過神我嘗試著撲到了他的懷里,蹭了蹭有些猶豫的叫道:“父親大人?”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以后問道:“你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森吧?”其實,在發(fā)現(xiàn)他身上沒有木系能量的瞬間我就知道我搞錯了,這樣叫一聲也只是想要看看他的反應(yīng)。我真沒想到他會摸摸我的頭,說出了我的來歷。哎,又被發(fā)現(xiàn)不是本人了呢,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心里有點郁悶。這位武裝偵探社的社長先生繼續(xù)一下一下的用一種讓我舒適的力道摸著我。被摸了幾下后,我的心里又出現(xiàn)了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