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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呢?!蔽覠o奈的摟著我五合一了的大寶貝陷入沉默。為什么會這樣呢?明明是5倍的快樂,現(xiàn)在卻1×1×1×1×1=1。仔細想想甚至少于1了,至少只有一個小太宰的時候,他也是非常乖巧的,會聽我的話的。哪怕我曾經(jīng)抱怨過,宰崽實在是太多了??赡且彩窃谖鍌€宰崽中,讓我有一種被宰淹沒不知所措的幸福的煩惱。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我的寶貝太宰治全部進入了首領(lǐng)宰的身體里,每天每個人輪流和我相處3個小時。剩下的九小時折是進入輪流待機的睡眠狀態(tài),太宰們原定是每人活動4小時,又或者是輪流來,反正他們都可以不用睡覺。但這個想法被我鎮(zhèn)壓了,哄著他們?yōu)榱松眢w好好吃飯睡覺。為了看住這樣的太宰治,我甚至不得不二十四小時都和他在一起,再也沒有了私生活。我的銀狼閣下,我的大尾巴都離我而去了。如果只是輪流相處也就罷了,我也不是不能哄好我的太宰治。依靠著植物伴生提供的龐大生命力,至少養(yǎng)我們兩個還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宰崽之間居然還會相互吃醋啊,雖然□□成功的五合一了,可他們還是有五個獨立的意識。我對一個宰宰做出了什么親密的舉動的話,一定要記得在接下來4小時內(nèi)重復完成四次。宰崽雖然不會當面這么要求,但我如果忘記的話,他們會在交換的最后五分鐘內(nèi)發(fā)表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言。他會用凄涼的眼神看著我,并且說些什么:“在森先生心里,我果然不如其他太宰治重要,要不我消失好了?!?/br>諸如此類自哀自怨又氣人的話,明明在我的心里他們都很重要,我只是不能分出那個最為重要罷了。為了讓我能夠區(qū)分出這一點,哪怕只是為了一小包零食,他們就會鬧的我頭疼。事情還要從前幾天我剛回來時候說起,把那一小包零食全部投喂給了小太宰之后,下一個醒來的幼宰崽并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作為我的小天使,他只會抱著我叫‘papa’又或者是和我一起補眠。換到首領(lǐng)宰的時候,青年人只是憂郁的看著我,一副不是很高興今天又遇到負心漢的樣子。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武偵宰也沒有說什么,他是所有宰宰中對我最為冷淡的,看樣子是在生氣我離開時沒有帶上他。一直到黑時宰出現(xiàn),城府沒那么深的青年終于還是被我問出了,他是在喂那一包零食吃醋的事。我瞬間就意識到,不只是他,首領(lǐng)宰和武偵宰那么一付奇奇怪怪的樣子,其實也是在為了這么一件小事覺得我偏心。從黑時宰嘴里套出話來后,我又經(jīng)歷了一輪,來自小太宰的幸災樂禍。幼宰崽的不明所以,以及眼巴巴的首領(lǐng)宰。無奈的我真的是飛速聯(lián)系上供應商讓他們送十箱零食到港黑大樓來。然后,我仔細的估量出當時那一包里面到底剩了多少零食,精準到毫克才把這件事情擺平。被宰崽這么折騰了一通,真的是讓我覺得手里的零食都不香了。我覺得不香老狐貍倒挺開心的,他悠哉悠哉的靠在墻上吃著我剩下的零食。就是一臉幸福。但我也不是沒有對付32歲的我的方法,我湊過去伸手在他的相間替他捏了捏。因為伏案工作,正感覺腰部肌rou不適的老狐貍愉快地指揮著再用大力一點。我重重的拍在他的腰上,森鷗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有點無奈的坐了起來。我指了指桌子上那一疊厚厚的文件,露出了小惡魔的微笑:“現(xiàn)在可沒有宰崽幫你工作了呢。32歲的我要努力喲?!?/br>宰崽們作為小惡魔的時候,真的讓我心塞,我真是恨不得用藤蔓堵住他們的嘴。可等他露出委屈的,可憐又可愛的表情,我又會覺得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這么可憐了。我不忍心這樣對他,只能好生好氣的把他當成一個大爺一樣哄的。發(fā)現(xiàn)了我是這么想之后,宰宰很快就完成了,在小可憐和大魔王之間的無縫切換。宰宰大魔王真的是蹬鼻子上臉爬到了我的頭上,但是也超級可愛讓我想要親親他的那種。同一只宰給我五種體驗,的確是全新的感受。比起這種高端的享受,我更想把他們給分開。在屬于宰崽們睡覺的時間段,我用特質(zhì)藥水把他弄睡著之后,和其他人開了個夜間小會議室。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讓織田作之助先生守在了房間里,這樣宰崽醒來之后又五分之四的概率是他能夠哄得住的。唯一哄不住的小太宰,也會給這個朋友一點點面子。而我則是領(lǐng)著一幫人,在港口黑手黨最頂層的會議室里,召開這一項重要的會議。會議的內(nèi)容就是有關(guān)于如何把太宰治們重新分開。把五個太宰治重新分開,不僅是我,在座的所有人都是這么期待的。在場的包人包括微笑看戲的森先生,擦拭著□□的銀狼閣下,正在吃零食的小偵探,以及揮舞著手上的鋸子有點躍躍欲試地與謝野晶子小姐。還有在我身后給我依靠的織田作之助先生,我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用眼神確認他們的立場,然后我又有點不確定了。我清了清嗓子非常認真的說道:“相信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那就是把太宰治們分開?!?/br>銀狼閣下看是矜持的作者,撫摸者自己的手里的□□,但他做的理我最近,他的尾巴尖尖在我身邊掃來掃去,看的我是心癢癢。因為宰宰的緣故,我真的是好久都沒有和銀狼閣下親親了,我真是好想念他蓬松的大尾巴。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走神,32歲的我拿出了手術(shù)刀。鋒利的刀刃直接劃破了真皮的桌面,在我心疼的眼神中,森鷗外將刀子切割進皮里:“要不讓就直接一點,把他們分割成5塊,再讓與謝野小姐試試就好了。”他支著下巴看著與謝野晶子小姐,意有所指的說道:“說不定他們還能夠再被拼回來呢。”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餿主意啊?收的我都感覺收養(yǎng)。不只是與謝野晶子小姐和我想要打爆幼幼森的狗頭,銀狼閣下的表情也變了。我用尾巴勾住了他的尾巴,才沒讓銀狼閣下沖出去直接拿刀砍人。森鷗外有點遺憾的嘖了一聲。惡狠狠的登了他一眼后,我戳了戳蹲在一邊,研究我新買的零食箱在里面挑挑揀揀的小偵探?!皝y步君有什么辦法嗎?”“除了這些小零食外,我還可以提供別的報酬?!?/br>我還能提供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