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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的碰撞,又一觸即分。林艾重新低頭喝粥,耳尖卻不受控的紅了起來,沙發(fā)那邊傅司禮關(guān)了電視起身,邊系著睡袍帶子邊往樓梯口走去。在他經(jīng)過餐桌時,林艾嗅到一股濃郁的黑雪松信息素味道,比往常他們接觸時又濃烈一些,激得他幾乎要炸起毛來,腿彎直打顫。信息素的高度匹配促使他們兩個只要一碰面就像吞了催|情|藥似的迫切渴求融合,越是強行克制,后期噴涌得越兇狠。看來不僅僅是林艾癥狀明顯,連傅司禮也開始收不住了。那人全身都縈繞在nongnong情|欲味道的信息素里,還是可以表情冷淡面不改色的上樓,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個一點即燃的火藥桶。回去的時候,坐的還是傅家的車,司機依舊客氣疏遠的喊他林先生,先一步替他打開車門。他坐在后座透過車窗玻璃往外看,那是一幢古典歐式的私人別墅,氣派莊嚴(yán),一看就知道是富人的住所。此時此刻在夜色下更像是張著嘴巴的怪物,他每次來都要蛻一層皮,走的時候更是身心俱疲。他同白鷗一樣祈禱著快點有個孩子。快點結(jié)束??禳c結(jié)束。……安穩(wěn)的過了幾天上班下班的生活,周末窩在家里碼字。他的是連載在一個國內(nèi)知名刊物上,責(zé)編催的很急,每周的稿件都要按時交。等順利交完稿后,已經(jīng)是中午了,他換了套衣服去醫(yī)院看自己的Omega爸爸白聞。白聞已經(jīng)在傅司禮的授意下從普通病房轉(zhuǎn)到了貴賓加護病房,并請了專業(yè)的護工人員靜心照顧打理著。他一個月會抽空來看幾次,有時候也會碰到白鷗,他雖沒得到過白聞的撫養(yǎng),卻也惦記著這個親生爸爸。白聞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Omega美人,嫻靜聰慧,嫁給林天啟以后與他共同創(chuàng)業(yè),做他背后默默付出的人。當(dāng)時就是因為白聞工作太過cao勞,身體狀況不好,這才導(dǎo)致他們第一個孩子有先天性心臟疾病。白聞心里很愧疚,將孩子送回老家后,他一直試圖用錢來補償。他們都以為只要有了錢,白鷗待在鄉(xiāng)下生活也算不錯,誰知道他天生就是要強不服輸?shù)男愿?,靠著拼命學(xué)習(xí)考進了A市名牌大學(xué)。直到他和家里斷絕聯(lián)系時,林艾才知道這么多年他寄人籬下過得并不好。每年林家打過去的巨額生活費都被黑心的親戚偷偷吞了,還騙他說父母生了弟弟就不想要他這個病秧子了。這些話是白鷗釋懷以后才慢慢告訴他的,林艾將家里那些銀行轉(zhuǎn)賬單據(jù)都拿來給他看,他卻微微一笑說,“不在乎了,都已經(jīng)過去了?!?/br>林艾知道他說的不是錢的事情,而且父母的愛,家庭的溫暖,即便他知道每月有這些錢打過來,也無法彌補他這么多年里所缺失的東西。白聞夜間酒駕出車禍的時候,林艾才十五歲,他被搶救了好幾天才撿回來一條命,卻永遠清醒不過來了。林天啟忍著悲痛扛起重擔(dān),一心投入到了事業(yè)中,沒多久就安排林艾出國讀書了。所以他也不知道這些年來自己的Alpha父親是怎么一個人度過的。直到在國外接到父親的死亡通知,他才曉得家里破產(chǎn)已經(jīng)很久,林天啟變賣了房子車子,湊齊最后一筆錢留給他后就自殺了。那些錢基本都用來還債和用來負擔(dān)白聞的醫(yī)藥費,那兩年林艾手頭拮據(jù)過得格外辛苦。好在白鷗的出現(xiàn),讓他可以稍稍輕松一些,金錢方面的壓力不那么重了。只要生個孩子,他們的日子還會更好過點。第9章這熟悉的手法病房里。白聞穿著干凈舒適的病號服,頭發(fā)被護工理得很短,這樣清潔起來更方便。因為長期躺著的緣故,他已經(jīng)消瘦很多,臉頰都凹了進去,不復(fù)當(dāng)年貌美的樣子。林艾長得很像他,漂亮風(fēng)情,性格卻像父親一樣又倔又冷硬,思想古板又無情趣,而白鷗遺傳了父親鳳眼薄唇的寡淡長相,性格卻似白聞一樣溫柔恬靜,熱愛風(fēng)花雪月。有時候林艾真是覺得他們兩個人生錯了。要是能把身體互換,他愿意把自己交給白鷗,這樣就不要飽受傅司禮床上無情的虐待了。“林先生來啦?”門被推開,年輕的護士看到他微微愣了下,“傅先生和他愛人剛走呢?!?/br>林艾默默點了點頭,心想好險剛才沒有遇上,不然等會還要三個人共處一室。“傅先生和他愛人感情可真好,牽著的手一直都沒松開過?!蹦莻€小護士邊給白聞日常量體溫,邊和林艾閑聊道。“剛開始我還以為傅先生和林先生是一對呢,因為他一直很關(guān)心這位病人?!?/br>“不是,”林艾語氣淡淡的否決,“他愛人是我哥哥?!?/br>護士偷偷看了眼他有些陰郁的臉色噤了聲,沒敢再說什么,匆匆忙完手頭的工作就退了出去。病房里靜悄悄的,只有心電監(jiān)護儀發(fā)出輕微的聲響。林艾在床邊又無聲坐了好一陣才走,外面雖是秋初的天但已經(jīng)有了絲絲涼意。他裹緊了薄外套,心里琢磨著要是這個季節(jié)有了孩子,明年秋天自己已經(jīng)在瑞士某個小鎮(zhèn)里生活了吧,冬天也能看到漂亮的瑞士雪景。想到這些他掏出手機給白鷗打了個電話,他似是剛午睡醒,聲音還軟綿綿的,“怎么了小艾?”“哥哥,我想盡快解決這些事情……”林艾盡量婉轉(zhuǎn)的說,可白鷗像是有些分心,一時沒聽明白。“什么?哪些事情?……”他拖長聲音問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就是……”林艾正準(zhǔn)備說時,突然被他的一聲輕叫打斷,“??!傅司禮!……我還在打電話呢……”他的聲音離話筒遠了些,聽起來有幾分不真切。“都這個時候了還打什么電話?”林艾聽到傅司禮在那頭這樣說,嗓音低沉喑啞,飽含情|欲色彩。林艾只覺得心頭猛的一跳,面紅耳赤的掛了電話,怔在路邊好久才找回自己的意識。和傅司禮同床過三次,都沒有聽到過他這種溫柔中又透著急切的語氣。他微微蹙起了眉,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涌了出來,原來那個人完全沉浸在情事中說話的聲音是這樣的…那他的表情呢?他黏著人求|愛時的表情又是什么樣子的?……還是像平常那樣的死了爸媽一樣冷著臉,還是在社交場合時虛偽的微含笑意?想到他那頂著那張冷峻的臉向愛人撒嬌求|歡……林艾為自己的腦補畫面,在微涼的寒風(fēng)中抖了幾抖…………隔天接到殷彩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