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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的易感期都在一周左右,看來白鷗要被他纏好幾天了。關上門后林艾回憶下昨晚傅司禮眼淚汪汪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他一貫就聽說越是平時沉穩(wěn)冷靜的Alpha易感期來臨的時候越純真孩子氣,看來這是真的。……天蒙蒙亮著,他衣衫凌亂靠在門上幸災樂禍的時候,絲毫沒想到這件棘手的事會落在自己頭上。第12章我要小蒼蘭白鷗派人來接他去傅宅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晚上了。來的是白家遠方親戚的獨子齊頌,算起來的話,林艾還得叫他聲表哥。齊頌當初是和白鷗一起考進了A市重點大學,后來畢業(yè)就留在了傅氏集團工作,從傅司禮的私人助理如今升到了部門經(jīng)理的位置。他本人雖是個Beta,卻長相英俊,工作能力突出,絲毫不遜色于一些成年Alpha。前兩年剛同自己的秘書結婚,也是個Beta,生了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女兒。林艾下班從公司里出來就看到他穿著白襯衫、西服褲,胳膊上搭了件西服外套,筆挺挺的站在黑色奧迪車旁。他長了一張俊美溫柔的臉,戴著金絲邊的眼鏡,說話的時候目光柔和,聲音低沉輕緩,格外的有風度。如果說傅司禮是漆黑夜空中的星辰,那么齊頌就是晨起間第一道曦光。他同齊頌客氣的打過招呼后坐進了車里,車座上放了幾個做工精細的兔子毛絨玩具,干干凈凈的卻有了些年頭的感覺。見到他好奇的目光,齊頌微微一笑,“是我兩個女兒的?!?/br>林艾沒再多問,漫不經(jīng)心的隨口和他聊了幾句白鷗小時候的趣事。不知道為什么,林艾覺得他提到白鷗時語氣微微有些不同,后背也無意識的繃緊起來,似是很怕自己說錯了什么。也是能理解,畢竟小時候的玩伴現(xiàn)在成了上司太太,有些顧慮也是應該的。……書房。白鷗坐在紅木刺繡的宮廷椅上,懶洋洋的捧著本書在看。林艾坐在他對面小口啜著杯熱牛奶,打量著書房里的布置,家具裝潢都是精雕細琢的中式古典風,是白鷗一貫喜歡的類型。“你那天晚上怎么沒被標記上?”他突然開口問道,林艾被他的聲音驚了一下險些沒握住玻璃杯。白鷗抬眼看他噙著絲淡淡的笑,臉上有幾分病容,眼睛卻黑漆漆的深不見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艾穩(wěn)穩(wěn)的放下杯子坦蕩迎著他的目光,“傅總好像把我當成哥哥你了,他不愿意進入……”白鷗點了點頭,“司禮確實有這習慣?!?/br>略略沉吟一會,他又道,“那晚是傅老爺子指使人給他下了藥,安排幾個年輕的Omega在包廂……但司禮還是跑掉了……”雖然知道傅老爺子一直為了有接班人而不擇手段,但是安排幾個Omega……這種極端cao作還是嚇到了林艾。“如果不是你在場,現(xiàn)在局面就不好收拾了。”白鷗這樣說。林艾現(xiàn)在想想也覺得后怕,吃了催|情|藥又正好趕上傅司禮易感期,到時候把人放出來,估計一屋子Omega都能懷上了,以后娶哪個進門也說不準。難怪白鷗急著想要個孩子傍身,按傅老爺子的手段,估計再等個一兩年就要強行塞人進門了。“還有一件事,”見林艾有些思緒神游,白鷗拿著筆頭調(diào)皮的輕戳了一下他的手背,笑容有幾分揶揄,“司禮他易感期內(nèi)好像認著你了?!?/br>“什么認著我了?”林艾沒聽明白他的意思。等齊頌把人帶過來的時候,林艾才明白過來這個“認”的意思。那人穿著深藍色絲綢睡衣,漂亮的眼睛哭的又|紅|又|腫,一推開門就沖著他兩所在的位置奔來。他先是嗅了嗅白鷗的信息素,又瞬間掉頭轉向連人帶椅子一直往后撤的林艾,幾乎是撲到了他的身上,“小蒼蘭!小蒼蘭!……”林艾被他勒住脖子差點喘不過來氣,艱難伸出手把在自己胸前拱來拱去的腦袋推開,“他這什么毛???”白鷗懶散地窩在椅子里看戲似一般笑瞇瞇,“司禮的易感期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撫,但是這幾年我身體不好,信息素濃度很低,他都是靠藥物撐過易感期的?!?/br>“那他這次也用藥啊?這樣追著我跑怎么行?”林艾懷疑白鷗是存心的,想趁他不夠清醒就把事就辦了。“用過了?!卑t依然笑瞇瞇。“用了還是這樣??……??!……”林艾被傅司禮從椅子上扒拉了下來,一直在他頸邊聞來聞去,小狗崽子似的。“醫(yī)生說是因為前幾年太清心寡欲了,現(xiàn)在被你的高濃度一刺激,激素失衡,周期紊亂?!?/br>“沒關系,生了孩子就好了?!卑t又安慰道。他輕敲了幾下桌子吸引著傅司禮的注意力,“司禮,和你的禮物出去玩好不好?我這里還有事情要處理?!?/br>他的語氣還是那種懶洋洋的,溫柔里透著微微俏皮。許是傅司禮日常聽慣了他的話,立馬乖巧的從地上拖著扛著林艾就要往外走。“哎?哎?……哥哥!……哥哥!他現(xiàn)在不清醒,我怎么能和他單獨相處?!”他喊的凄烈,白鷗卻連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就這樣任由著傅司禮把他帶了出去。等外面安靜下來后,齊頌熟練的將書房門反鎖上,鏡片后流露出來的目光依舊溫柔繾綣。“你瘦了許多?!彼p聲道。白鷗嫩白纖細的手肘支在書桌上托腮看著他,細細的娥眉輕挑,“是啊,比不過齊頌哥哥你生活美滿,家庭和睦?!?/br>“小鷗……”…………傅司禮把他扔在了客房的大床上,摔得他眼冒金星,還沒松口氣又身上一沉被他壓得直哼哼。“停一下,停一下,”林艾伸手捧住他的臉不讓他亂拱,“我們好好說會話行嗎?”“小蒼蘭,我要你的小蒼蘭!……”傅司禮小聲啜泣著說,流著淚的眼睛像打翻了碎琉璃,亮晶晶的惹人憐愛。“好好好,給你,給你。”林艾耐心哄他,又釋放出一些安撫他的小蒼蘭味信息素,“你別哭了,不然等你清醒后……真的會想撞墻的?!?/br>他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素手絹給他擦眼淚,那人聽話的垂著長長的睫毛,好看的薄唇微微抿起來,神情認真又透著童稚。“我還想要親親?!彼圆坏揭幻腌?。林艾氣結的把手絹扔在他臉上,得寸進尺!傅司禮被他砸得愣了愣,黑漆漆的眼珠子直直盯著他,開始醞釀起淚意。“好好好,”林艾舉手投降,“那你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