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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Omega。唯有貴賓席的某一處靜悄悄地,身旁的人大氣不敢出。他們不明白方才還眉眼帶笑和別人洽談極歡的傅氏總裁,怎么一場表演看下來后就周身氣壓驟降。傅司禮一言不發(fā)的坐著,手里還執(zhí)著高腳玻璃杯,那雙微狹深邃的眼睛里帶著幽暗的光澤,追隨著從場下繞過推開后臺玻璃門的邤長身影。他看到那人腦袋后面垂著的蝴蝶結(jié)在經(jīng)過通風(fēng)口時,蕾絲緞帶微微顫動著,十分俏皮靈動,襯著他黑漆漆的發(fā)。林艾離開傅家的這幾天,他只短暫的變換過兩次易感期,都是窩在客房的大床上,嗅著枕間殘留著的小蒼蘭氣息入睡。有次午夜夢回時,他以為那人回來了,帶著幾分微涼芬芳的氣息撲在他的懷中。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只是窗戶忘了關(guān)上,一盆風(fēng)信子散發(fā)著幽幽香氣。但他都是哭哭啼啼的入睡,清醒時就板著臉起床離開的。酒柜的玻璃重新被擦得晶瑩透亮,少了的那瓶好酒,他又讓傭人填了瓶新的放進去。可還是哪里不對。哪里都讓他感到厭煩。直到今天看到舞臺上眉眼灼灼的那人,他才明白這種厭煩感從何而來。……林艾進了后臺就連忙找水喝,他緊張得要命,又渴得要命,銜著玫瑰花的時間太長了,兩個腮幫子都酸痛起來。殷彩倒是一副從容的姿態(tài),她反而微微笑著說,“就知道帶你來沒錯,查驗過了,你簡歷上寫的信息果然屬實?!?/br>她說的簡歷屬實指的是林艾在入職簡歷上特長一欄中寫著自己精通歌舞。通常別人這樣寫不過是為了應(yīng)付一下人事部門而已,只不過林艾是實打?qū)嵉木T了。方才這支舞是他與殷彩隨意設(shè)計幾個舞蹈動作練習(xí)一會就上場了,余下的都靠他們兩個的默契。殷彩在中途時錯了一個節(jié)拍的步子,硬生生被林艾耍了幾下花步補回來了,索性沒有什么大的紕漏,不然就得灰頭土臉的被轟出去了。兩個人正在討論之前舞蹈里的細節(jié)時,后臺突然來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客氣地請他們?nèi)グg坐坐。林艾本想找理由拒絕,殷彩卻按住了他的手低聲說,“沒關(guān)系,去去就回,多半是我那個舊友?!?/br>她這樣說,林艾稍微能放心一點,轉(zhuǎn)念又想,這里的人大多是富豪名流,在素質(zhì)修養(yǎng)方面極高,應(yīng)該不會降低身份為難他們兩個小人物吧。進了AECC的vip包間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坐了七八個男女,都衣著光鮮,氣度不凡。其中一個成熟風(fēng)韻的Omega女人看到他們推門進來后,十分熱情的迎上來擁抱了一下殷彩,高興地贊美她的風(fēng)姿不減當(dāng)年。從她們兩個熱絡(luò)攀談的語氣中,林艾估計她就是那個邀請殷彩重新上臺的粉絲了。她又順勢夸了幾句林艾后將他們帶到眾人面前介紹著,說到林艾時,林艾只答了句,“是殷總的私人助理?!?/br>在他簡短介紹完自己之后,突然有道疲懶的聲音在角落里響起,“原來林先生是殷總的助理呀?……”循聲望去,原來是之前在跑車4S店里見過的那個男人,他懷里正依偎著一個昏昏欲睡的Omega,從衣著來看居然是迪安。男人沖著林艾懶洋洋笑著,面容有幾分邪氣,“不好意思,之前冒犯了?!?/br>聽到這話,身邊的人紛紛笑著問他,“遲總,哪門子冒犯呀?”“是呀。遲總這么憐香惜玉的人,還能怎么冒犯到人呀?……”遲游只是濃眉輕挑,眼神直勾勾地看向默不吭聲的林艾,“冒是冒犯到了,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賠罪呢?!?/br>“沒什么,也不算冒犯?!绷职溃挠喙馄骋娨蟛饰⑽⒖嚻鸬哪?,想必是在這種場合看到迪安的緣故。“林先生既然這么大度,那就杯酒泯恩仇吧。”說著遲游拍醒了懷里的人,將桌上已經(jīng)倒好的一杯酒遞給了迪安,示意他將這杯酒送去給林艾。迪安懵懵懂懂的抬起頭,視線在掃到面色鐵青的殷彩時,猛然清醒了幾分,“殷老師……”“不是殷老師,是那位林助理?!边t游用指尖摩挲著他脖頸后微凸的腺體輕聲細語道。迪安的面色還是有幾分猶豫,端著酒杯遲遲不肯送過來。那人的指尖已經(jīng)緩緩嵌入腺體表面的皮膚,疼得他眉頭緊蹙,但依舊哆嗦著嘴唇?jīng)]敢過來。林艾的視角剛好可以清晰目睹這些,他看到遲游的表情已經(jīng)慢慢冷了下來,在他即將發(fā)火的前一瞬,林艾先一步走過去從他手里奪了酒杯,“好的,杯酒泯恩仇?!?/br>他說完就仰頭將這杯酒一口氣飲盡,不太烈,香檳而已,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微微有些苦口。看他微微擰眉的表情,遲游撫掌大笑,他一笑,身邊的氣氛就徒然松懈下來,那些本提著心看熱鬧的人不由得附和幾句林艾的爽快。林艾正好借口著去衛(wèi)生間從包廂里走了出來,殷彩本也想跟著走,到卻被遲游出聲叫住。他似乎對殷彩也很感興趣的樣子,一直追問著她關(guān)于今晚舞蹈的事情,又讓迪安去給她重新斟杯紅酒,慫恿著她多說些舞蹈方面的話題。殷彩知道林艾酒量還可以,那一杯香檳不足以灌倒他,于是放心下來了,正好給了他時間可以去好好逛逛會場。當(dāng)然,林艾也是這么想的。他興沖沖的回了后臺,那里的明星歌星之類的,早就被請到了各個包廂里,只剩一兩個造型師正在收拾化妝包準(zhǔn)備離開。她們看到林艾回來后同他打了聲招呼,又說,“林助理是不是喝多了呀?連耳根子都紅了!……”林艾順勢看了眼化妝鏡,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頰紅彤彤的,像是喝多的樣子,可他的思維卻十分清醒。“可能是剛才喝了酒一路跑回來的原因?!彼忉屨f道。又從衣柜里翻出自己的衣服,打算把身上這套演出服換下來。可他進了試衣間后,剛脫下西服外套就覺得自己身體里突然涌上一股燥熱,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骨頭縫里爬著。他腿腳酸軟無力,勉強撐著墻壁坐在了半米長的沙發(fā)椅上,微微喘息著調(diào)整呼吸。他有過發(fā)|情|期的經(jīng)歷,很清楚的知道這并不是發(fā)|情|了,問題可能出在遲游的那杯香檳酒里。這個無賴,十有**這杯酒是替迪安準(zhǔn)備的,他將計就計給了自己。也有可能一開始叫他們?nèi)グ鼛臅r候,遲游就準(zhǔn)備用這杯酒放倒他了。無恥,真是無恥。林艾氣得咬牙,卻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壓抑著喘|息,生怕被遲游的人找上門來,知道他藥效發(fā)作了。此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