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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他的手腕被皮帶束住舉過頭頂,扣在了試衣間的黃銅掛鉤上,赤|著的兩腿在沙發(fā)上被分開到了極限,張|成一個極羞|恥的角度。那人微涼的指尖侵|入他,在柔軟深|處不停攪|弄|著,他扭動腰肢想要掙脫,那兩根手指卻徒然加快了頻|率。他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到底在他手里釋|放了幾次,每次快|感來襲的時候,那人都狠狠撕咬著他的嘴唇,將他細(xì)細(xì)的尖叫聲堵在了嗓子眼里。然后繼續(xù)用微涼的手指無情穿|透著他。藥效在逐漸消退。林艾的神智也越發(fā)清明起來,最后一次釋|放出來后,他將額頭蹭在了傅司禮的肩膀上,哭泣出聲。一半是因?yàn)樾呷?,一半是因?yàn)榉αΑ?/br>“傅司禮……”他終于哭著喊出了他的名字,“我知道,我知道是你……”下一瞬,他的話還是被封藏在了口中,傅司禮火熱激烈地親吻著他,菱形唇瓣緊緊包|裹|吮|吸著他已經(jīng)紅|腫了的唇|rou,滑|膩柔軟的舌與他糾|纏著。興許是傅司禮額外的恩賜,興許是自己無意中摸索到了暗扣開關(guān),林艾的手從皮帶中逃脫開來,纏上了傅司禮的脖頸。漆黑空間里連感|官都變得敏銳起來,傅司禮挺|身|進(jìn)|入|他時,他體|內(nèi)痛感尤在,但另一種銷|魂|滋味卻比以往任何一次床|事都要清晰透徹。他們在這狹窄的空間里緊貼對方的身軀,索取對方的熱吻,榨干彼此的甜美,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頂峰。傅司禮一向在和他床|事中惡癖多多,幾次三番碾磨他以后才放過早已精疲力竭的他。林艾睡去之前見他還在擺弄著自己的身體,壓成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忍不住閉著眼嗤笑出聲,“你干什么?。俊?/br>他卻一言不發(fā),只伸手扶住林艾的后腦勺,又一次吻了上去,這次的吻顯然比之前溫柔繾綣了許多。林艾愣了愣,微偏開臉又輕聲問了句,“是你嗎?”他話音剛落,唇上就傳來一陣刺痛,那人狠狠地吮|咬著他的唇瓣。好吧。林艾暈乎乎的想。是哪個傅司禮都沒關(guān)系。反正都是傅司禮。第35章我的床太小傅司禮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傅宅里外靜悄悄的,只有壁鐘秒針不停走動的聲音。他向以往一樣在玄關(guān)處就脫了外套,有值班的傭人從小房間里出來,替他倒了杯溫水,又拿了軟底的拖鞋替他換上。他只靜坐在沙發(fā)上,抿了幾口水后卻并不著急起身,而是將玻璃杯底沿著掌心有趣的轉(zhuǎn)動了幾圈,面上卻沒什么表情。他沉默著的時候,總讓人有一種無法忽視的壓迫感,讓一旁的傭人大氣不敢出,困意也清醒了幾分。往常傅司禮這個時間回來的時候,都是迫不及待就上了樓,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遲遲沒有動作。傭人不由得拿眼偷瞥著他的臉色,思忖著傅總是否在外頭受了氣回來的,可是細(xì)細(xì)瞧他的眉眼偏又是脈脈舒展著的,精神頭也是極佳,顯然不是猜想得那般。傭人不禁盯著他的臉看得久了些,再回過神來,那人正偏過頭也靜靜看著她,眼睛黑漆漆的,并無太多情緒。“傅……”她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被傅司禮豎起食指輕靠薄唇邊的噤聲手勢打斷。她連忙閉了嘴乖乖站在旁邊,眼神規(guī)規(guī)矩矩,腦子里也不敢再胡亂揣測著主人的心思。傅司禮又坐了約一刻鐘,那杯溫水喝完了才慢悠悠的起身上樓,他的腳步很輕,踩在厚實(shí)地毯上發(fā)出了極其細(xì)微的沙沙聲。直到靠近臥室門前時,他才想起手里還握著一個空玻璃杯。正想折身去書房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白鷗穿著一身素色睡衣,眼神清明的望著他,“怎么不進(jìn)來?”“你醒了?”傅司禮微微一笑,他伸手輕推白鷗的肩頭,“去房里,夜里氣溫低?!?/br>“我沒睡?!卑t說。他避開身子讓傅司禮進(jìn)門,再輕輕將門關(guān)上,走了過來,睡衣領(lǐng)口微微敞著,露出白皙深刻的鎖骨。傅司禮剛將手里的玻璃杯穩(wěn)穩(wěn)放到桌子上,懷里就多了個馨香柔軟的人。“累了一天了,去洗個澡吧……”白鷗緊貼著他的胸膛輕聲勸說著,伸出手去解他襯衫上的紐扣。直到解到第三顆時,傅司禮才握住了他微涼修長的手指。“為什么不睡?”他垂眼看他。“睡不著,”那人順勢就將頭靠在了他胸前,軟綿綿的說,“這幾天要下雨了,心臟不舒服。”一聽到他說心臟問題,傅司禮便抬起手臂將他深深擁在了懷里。“我留在家里陪你。”他低聲道。白鷗的眸光閃了閃,離得那樣近,他已經(jīng)嗅到了他身上殘留著的小蒼蘭氣息,雖然微弱卻不動聲色的宣誓著占有。“司禮,”他溫柔地喚他,抬頭直視他黑漆漆的眼睛,“吻我?!?/br>相愛多年,他極少數(shù)主動求歡過,向來都是傅司禮纏著他索要,亦或是尊重他,克制著自己。他此時突如其來的舉動,不由得讓傅司禮微微愣住,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但唇瓣上已經(jīng)覆了層柔軟濕|潤的觸感。白鷗踮起腳主動親吻著他的唇,用舌尖順著他因?yàn)橛牣惗堉拇娇p里滑了進(jìn)去,輕輕舔||舐著他的口腔|內(nèi)|壁。傅司禮的瞳孔在劇烈抖動著,他僵直著背站了許久才回應(yīng)起他的親吻,反客為主地將他后腦固定住,深深吻了下去。呼吸交錯,氣息逐漸的紊|亂,白鷗胸|口的起伏弧度也越來越大。他甚至心臟有些缺氧似的悶痛,但他依然倔強(qiáng)地與傅司禮唇舌糾|纏|著,勾著他的脖子滾在了床上。他的佛手柑味道雖然很淡,此時在耳鬢廝磨中卻隱約蓋過了傅司禮衣襟上的小蒼蘭氣息。那人狂風(fēng)驟雨般的吻落在他的頸側(cè),撩起了他的睡衣下擺,膝蓋毫不憐惜地頂|入他的胯|間,企圖分|開他的兩|條腿。白鷗極配合地微微把腿打|開,他卻還不滿足地用手去扳,將他的左腿用臂彎隔開往枕邊重重壓去。韌帶被撕扯的痛讓他忍不住輕叫出聲,“司禮?……”他伸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司禮,這樣我好痛……”傅司禮按著他的手,手心覆蓋手背,羽睫濃黑的眼睛里燒著一重暗火,這道火卻像是直直越過床|上的他燒到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