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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并不是很熟絡(luò)的關(guān)系,“最近在忙什么?”“也沒什么,老本行,偶爾出來接接商業(yè)活動呢。”他有些羞赧地說。殷彩點了點頭,又對林艾介紹道,“這是我以前的學(xué)生迪安。”迪安?名字有點耳熟。林艾沖他笑了笑,只簡單說了自己是殷總的助理。迪安睜著大眼睛微微打量他一眼,嘻嘻笑著說,“殷老師還是像以前一樣,只喜歡漂亮的人做助理呀。”殷彩擺明了不太想和他說話,只踩著高跟鞋坐到了沙發(fā)上,林艾看到她在手提包里探了探,看了眼禁止吸煙的標志又停了動作。這個迪安還在和他巴巴的說著以前做殷彩學(xué)生時,練舞是多么地苦,殷老師對他們嚴厲得很。林艾敷衍的聽著,他自己從小就學(xué)探戈,當然知道這里面要付出多少年的心血,才能在舞臺上大放光彩。半晌那人又悄悄靠近了問他,“難道你跳舞也是殷老師教的嗎?”林艾微微一愣,知道他也是職業(yè)習(xí)慣從自己的身姿里看出來的,于是對他笑著搖了搖頭,“并不是,我只是她的助理?!?/br>“我就說嘛!……”他似乎松了口氣似的,又笑嘻嘻的遞過來一張名片,“交個朋友吧!”林艾接過看了眼,原是現(xiàn)在做了平面模特,難怪他覺得這個名字耳熟,興許在哪本雜志上看到過。迪安和他說了幾句話后,表情有些困乏似的打了幾個哈欠,眼里聚了些淚光。“我去休息一會?!彼麤_殷彩打了個招呼后就離開了。林艾又陪在殷彩身邊坐了會,他看她一直表情淡淡的,似乎是不想說話的模樣,也不打擾她。只想等著她上了舞臺后,自己能溜出去看看展廳的那些豪車超跑。不知過了多久,他在一旁的沙發(fā)都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后臺的衛(wèi)生間里傳來sao動聲。有人抱怨著在最里間的人好久都不出來。身旁正小憩著的殷彩動了動,睜開了眼睛,眼神銳利地盯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剛才是不是迪安去廁所了?”她低聲的問林艾。林艾回憶一下,點了點頭,他確實看到之前迪安睡眼惺忪的朝那邊走過去。殷彩站起身來向衛(wèi)生間走去,高跟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很清脆的聲響,林艾看著她的背影,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連忙跟了上去。果然,他的預(yù)感是準確的。廁所的最里間,迪安正瞇著眼睛坐在馬桶上抽著煙,看到殷彩將門踹開,他只是表情很迷茫的看了一眼,目光遲鈍。林艾再定睛一看,他手里執(zhí)著的哪里是什么煙,分明是手卷的大麻葉!那人顯然是已經(jīng)云里霧里了,殷彩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后,打得他腦袋一偏,身體才有了些反應(yīng),“殷老師……”“沒想到你還是這樣混賬!”殷彩怒極,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恨聲道,“我就知道他們今天請你肯定會壞事?!?/br>發(fā)了一通怒火后,又將眼神往林艾身上掃去,“沒時間了,”她凌厲的語氣軟下來幾分,“你去換衣服和我上場——”什么???第43章|被凍結(jié)的第33章?。?!展廳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人們的攀談聲變小,連手中的酒杯也略停了停,摸不清楚AECC的主辦方要給自己帶來什么驚喜。等到一束鐳射燈光重新打在臺上的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螢白光束下多了一個Omega青年。他是那樣的漂亮精神,穿了件歐式翻領(lǐng)宮廷黑燕尾服,兩臂和腰線之間的空隙,裁剪得益,背部筆挺,線條優(yōu)美而流暢。他的臉蛋精致,眼尾上翹,瞳孔漆黑如墨點,嘴唇豐盈又紅艷,臉頰兩側(cè)只垂下幾縷微蜷的發(fā)絲,余下的黑發(fā)整齊地向后梳起,用一截紅蕾絲緞帶在發(fā)根處系上了蝴蝶結(jié)。青年轉(zhuǎn)過身去向著黑暗中的某一處微微欠身,行了個英式轉(zhuǎn)手禮儀,再直起身時,他往前踱了兩步,將一位同樣漂亮的Alpha女士從那個方位牽了出來。女士妝容精致,五官深邃立體,一頭波浪卷發(fā)垂在身后,她嘴角微微帶著慵懶笑意,手里執(zhí)著一枝紅玫瑰,纖長的莖,嫩綠的葉。青年神情曖昧地貼近她,低頭將這枝玫瑰銜在了雙唇之間,貝齒輕咬。此時,探戈的音樂響了起來,提琴聲悠揚纏綿,鼓點節(jié)奏明亮歡快。臺上的兩人瞬間神情冷淡起來,他們貼近彼此,肌膚相蹭,鼻息交錯,卻始終沒有眼神交流,像是一場親密情人間無聲的暗戰(zhàn),誰也不想先妥協(xié)。挺直脖頸,高傲地行走,一同回旋,后退一步,又猛然貼近,肢體間惹火地挑逗對方,面上依舊掛著欲拒還迎的冷漠。青年不茍言笑的冰冷模樣,無情地將懷里的美人一次次推出去,卻又在下一瞬即旋身追逐,步伐里一絲慵懶,一絲調(diào)皮,燕尾服的漂亮利落的下擺隨著動作微微搖曳起來。他在臺上的樣子實在太過迷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壓抑到極致的誘|惑,輕佻而危險,曖|昧又疏離,勾動著臺下人的目光,甚至讓人忽視了漂亮的舞伴,只眼神鎖定了他的翩翩身影。影影綽綽,暗香浮動。一曲終后,漂亮的Omega青年單膝跪下,將那朵紅玫瑰重新遞到了女士的手里,兩人相擁著下了場,像是已經(jīng)和好如初的戀人。臺下足足安靜了五秒鐘,才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他們知道那位女士是曾經(jīng)大有名氣的舞蹈家殷彩,只是不知道身旁舞姿動人的Omega男伴是誰。他們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著,眼里帶著興奮的光芒,議論著方才那場精彩的舞蹈以及那位漂亮的Omega。唯有貴賓席的某一處靜悄悄地,身旁的人大氣不敢出。他們不明白方才還眉眼帶笑和別人洽談極歡的傅氏總裁,怎么一場表演看下來后就周身氣壓驟降。傅司禮一言不發(fā)的坐著,手里還執(zhí)著高腳玻璃杯,那雙微狹深邃的眼睛里帶著幽暗的光澤,追隨著從場下繞過推開后臺玻璃門的邤長身影。他看到那人腦袋后面垂著的蝴蝶結(jié)在經(jīng)過通風(fēng)口時,蕾絲緞帶微微顫動著,十分俏皮靈動,襯著他黑漆漆的發(fā)。林艾離開傅家的這幾天,他只短暫的變換過兩次易感期,都是窩在客房的大床上,嗅著枕間殘留著的小蒼蘭氣息入睡。有次午夜夢回時,他以為那人回來了,帶著幾分微涼芬芳的氣息撲在他的懷中。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只是窗戶忘了關(guān)上,一盆風(fēng)信子散發(fā)著幽幽香氣。但他都是哭哭啼啼的入睡,清醒時就板著臉起床離開的。酒柜的玻璃重新被擦得晶瑩透亮,少了的那瓶好酒,他又讓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