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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告訴他林艾和盛煜交往了,讓他暫時先別把這件事說出去,連傅司禮也別說?!?/br>剛才那一通發(fā)泄,白鷗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緩緩的敘述著,只是眼神里恨意滔天,“沒想到林艾運氣這么好,我每次以為他走投無路的時候,都會不合時宜出現(xiàn)轉機。有的時候我在想,是不是老天真的就是不公平的……”齊頌靜靜地聽著他發(fā)這些牢sao,將手中的文件反復看了幾遍,才問他,“那你如今什么打算?”聞言,白鷗笑了笑,“齊頌哥哥,你說,盛煜他知道自己頂了這么大綠帽子嗎?”“就算他知道,那盛華又能忍受這樣一個二手貨進盛家大門嗎?”“到時候,我看他還有什么路能走?哦,對了,把孩子賣給我,也許還能討一條生路?!?/br>齊頌忍不住倒抽涼氣,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幽幽嘆了聲,說,“小鷗,其實當年的事,與小艾又有什么關系?他那個時候什么都不懂,并沒有傷害過你……”“你錯了,”白鷗冷眼看他,“只要他過得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傷害?!?/br>齊頌無言望著他,此時的白鷗端著一副清冷高雅的模樣,可他卻仿佛看到了幾年前那個瘦弱白皙的少年,渾身濕透從大雨中跌跌爬爬地回來,眼神失焦,一把抱住了宿舍樓下的自己失聲痛哭,“他們騙我說過生日……都是騙我的……”他身上太濕,又顫抖喘息的厲害,齊頌不得不放下手里拎著的一塊又小又丑的生日蛋糕,將他緊緊擁在了懷中。“小鷗……”后來很多次回憶起那天時,齊頌都在想,如果當初不是他自尊心作祟執(zhí)意要從家鄉(xiāng)考到A大,白鷗也不會跟著來。或許他們畢業(yè)以后就會挑個三線小城市簡簡單單的生活著,即使無人祝福,也好過現(xiàn)在這種透著虛情假意的日子。……月底,盛華能源旗下的CBD商圈開幕儀式圓滿成功,采用得自然是林艾的活動策劃案,他也因此光明正大地收到了一比不菲的獎金。慶功酒會上,殷彩和公司里的同事紛紛祝賀他雙喜臨門,其一是工作上表現(xiàn)突出,升職為創(chuàng)意總監(jiān)。其二自然是他和盛煜將要訂婚的消息。林艾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什么時候放出去的,等他反應過來時,幾乎人人都在向他道喜了。他懷孕了,不能喝酒,只好端著白葡萄汁的高腳杯挨個和那些人虛與委蛇。“挺行的啊,說甩就把姓傅的甩了?他是不是傷心了?”人少時,殷彩拉著他往露臺上走去,嘴里調(diào)笑道。“他好著呢,和我哥哥兩個人。”林艾笑了笑,嗓音很輕,“我們都回歸原位了?!?/br>“哪里好了?”殷彩睨他一眼,“難不成你是在說反話?”說著,她從手提包里摸出包煙和火機來,“介意嗎?”“介意……”林艾無奈的又將她手里的煙和火機塞了回去,“我懷孕了?!?/br>“你懷孕了?”殷彩愣了愣,任由他扣好自己的皮夾,后知后覺道,“難怪傅司禮氣得住院了,要是我,突然被你暗地里整這么一出,我也氣死了?!?/br>“什么死不死的,怪難聽的……”林艾對她蹙起了眉頭,“你才不會像他氣得……”說到這里,他的話頭戛然止住,眼角一抽,伸手就摁住了她的肩膀顫聲問道,“你說什么?他住院了?什么時候?因為什么?……”“你不知道?”殷彩更驚訝了,也顧不上他此刻的手勁有多大,“是那位徐助理說的,我們公司香水宣傳案被傅氏往后壓下去了,說是要等他們傅總出院以后才能上市?!?/br>林艾不關心宣傳案有沒有被壓,壓了多久,他只想知道傅司禮為什么住院,住了多久。也許是他關切的眼神太過明顯,殷彩只嘆了口氣說,“這還是上周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他目前什么情況了。”“沒關系,我自己去問他?!绷职哪樕琢税?,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走,卻被殷彩攔住。“這可真是關心則亂,你現(xiàn)在都是盛家半個人了,好歹要顧及盛煜的臉面。你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過去,憑誰也能看出來,你和傅司禮的關系不一般?!?/br>“你說得對,”林艾聞言,點了點頭,又望向她,眼睛里蒙了一層淡淡的水汽,“他對我那樣好,我不該讓他被圈里人戳著脊梁骨??筛邓径Y那邊,我要怎么辦?我心里……不太好受?!?/br>殷彩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林艾聰明起來,很是機警敏銳,但笨起來,又是這樣質(zhì)樸遲鈍。“這樣,你不如先找個機會回傅家探探情況,不是要訂婚了嗎?過幾日就帶著一封邀請函去給你哥哥,這樣也有理由進退。至于心里難不難過這些事,你面上看不出來,也就沒人會知道?!?/br>她的這番出謀劃策,林艾踏踏實實的聽了進去,在腦海里思索了一陣,覺得可行,心里才稍稍一松。不過想了想,他又蹙眉說,“不行。”“怎么不行了?”殷彩不解,這應該是目前看來最妥當?shù)姆椒?,不讓任何人難堪。“我等不到幾日后,我明天就要去。”林艾低聲的道。他說明天,就要明天。夜里回到盛家以后,他從盛煜的書房里搜出來了一沓還沒印上字跡的粉色邀請函,不知是哪一年留下來的,款式有些老舊,上面還花著蝶戀花的樣式。林艾不禁有些惡寒,硬著頭皮將訂婚宴舉辦的時間地點寫了上去,正楷字跡娟秀漂亮,映襯著這粉色的紙張,倒也不是那么難看。沒寫邀請誰,但署名的時候他簽的是自己名字,盛煜不在,就用了他的印章,蓋了上去。盛煜晚上回來的很遲,林艾已經(jīng)睡覺了,他們兩個因為林艾懷孕月份越來越大以后,對他的信息素需求也越來越多。每天都要同床共枕著,否則半夜,林艾時常驚醒,睡得不夠安穩(wěn)。盛煜在書桌上看到了那張手寫的邀請函,笑了笑,以為那人閑得無事在家模擬著婚宴邀請函的書寫格式,自己人不在,連署名都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用名章代替。認真又嚴謹,蠻有儀式感。他玩心興起,又親自拿出一張新的邀請函來寫,將之前林艾正正經(jīng)經(jīng)寫過的那一張,悄悄藏在了抽屜里。等做完這一切后,夜已經(jīng)深了,他摸回房間,借著朦朧的壁燈光線,看到林艾正閉著眼安睡。盛煜看他看得入神,冷不丁看到他眼角有亮亮的光點一閃而過,像航拍地圖上一道極細的河流混進了戈壁沙灘里。他忍不住伸手一摸,指腹傳來濕漉漉的觸感,透著微微涼意,原來這人,夢里還在流淚。盛煜僵在那里,無聲的看著他,半晌才碰了碰床頭壁燈的開關,世界驀然就陷入到了一片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