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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經(jīng)歷過得病痛,對林艾的情意,添油加醋的全部說出來。“你是說,他就一直住在隔壁?……”林艾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卻顧不上揩去,只追著問,“他的手,是因為我受傷的嗎?……”林艾突然想起,那天在傅宅,傅司禮站在二樓露臺上,清瘦的模樣,瞳仁明明漆黑如墨,眼神卻如同清晨的霧氣,濕漉漉的,摻了幾分悲傷。吃飯的時候也是,他握不住湯羹的手,表情里的不自然,林艾都假裝沒看見,還在心里嘲笑他是不是帕金森綜合征前兆。現(xiàn)在想起來,他簡直心疼得要窒息了。夏天說,花是傅先生偷偷送的,飯菜是傅先生讓徐助理準備的。夏天說,你和盛先生獨處時候,傅先生在隔壁坐立難安,時不時喚自己過去查問你們在病房里做什么。夏天說傅司禮被封存易感期的記憶后,他強行的沖破導(dǎo)致頭疾很嚴重,發(fā)作起來的時候,十分痛苦,唯有針灸才能稍微緩和一些。夏天還說,林先生,傅先生真的很愛你。在知道你訂婚以后,是傅先生頭疾發(fā)作最頻繁的時間段。但是自從他從訂婚宴后搶回來你之后,就很少用針灸了。等徐助理做好早餐從廚房里出來后,看到林艾淚流滿面,泣不成聲,而坐在一旁的夏天則無辜地眨著眼睛,沖他一聳肩膀,攤開雙手說,“我以為你們都知道……”徐助理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無可奈何道,“我也以為你們都知道……”……傅司禮應(yīng)酬完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多,他一進門就察覺到今日的氣氛與往日不大同。熱水已經(jīng)掐準時間放好了,廚房里也還煨著養(yǎng)胃的素湯。他雖然沒飲酒,但還是喝了一小碗養(yǎng)生湯,迫不及待放下碗想去樓上尋找自己的愛人時,發(fā)現(xiàn)林艾已經(jīng)裹著棉被赤腳站在了樓梯口。他的眼底有些濕紅,樓梯間光線太過昏暗,傅司禮看得不太真切,正想細看時,林艾已經(jīng)主動投入了他的懷里。這是他住進別墅里第一次這樣主動的示好,傅司禮受寵若驚,但還是穩(wěn)妥地將他一把抱起,輕聲問,“怎么了?”“睡不著……”林艾鼻音軟軟地回答,把臉埋進了他的胸前,“要你哄我睡覺才行?!?/br>傅司禮自然是說好。哄睡林艾并不是一件難事,只是四肢糾纏之中,他難免會有些意動。那人泡過澡后的肌膚滑膩如脂,睡袍下露出雪白修長的雙腿,連關(guān)節(jié)處都泛起了淡粉色,看得他喉嚨陣陣發(fā)緊。回憶上次兩人親密的時間,已經(jīng)是半年以前,他從不是個色欲熏心的人,卻對林艾這具溫香軟玉的身體很著迷。燈光很暗,被褥松軟,林艾沒像往常一樣掀開被子就睡,而是靠坐在床頭,捧著一杯熱牛乳小口啜著,面頰上還帶著水汽蒸騰后的紅潤。他不知道在醞釀些什么,有些走神,神情像是害羞,又像是緊張,奶白的液體粘在唇角,映襯出那一點朱紅顏色更甚。他明顯是有話要說的樣子,但他不開口,傅司禮也沒主動問,氣氛一時間很是微妙。看著,看著,傅司禮就忍不住湊過來吻他,從眉心到臉頰,掃過睫毛,極輕、極淺,如同一貫的晚安吻。林艾趕忙閉上了眼睛,乖巧承受著,直到那人含住了他的紅唇,呼吸微微急促時,才意識到這個晚安吻變了味道。“想我?”傅司禮明顯不信,動作也停了下來,認真凝視身下人的眼睛,“我每天都睡在你身邊,你還要想我?”他問這種話,林艾聽了就想慪氣,又羞又無奈地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耳尖憋得通紅,半晌才小聲擠出來一句,“因為,因為我愛你……”他說得不情不愿,傅司禮卻甘之如飴,連忙俯身湊近他,將耳朵貼在了他的唇瓣上,又問,“什么,因為什么?”“哎呀,”林艾稍微移開了一點手臂距離,露出兩只水汪汪的眼睛來瞅著傅司禮,臉頰紅暈一片,“因為……”“因為我愛你?!彼f,“傅司禮,因為我也愛你?!?/br>聞言,傅司禮支起身子來看他,眼睛里有碎星點點,如同碎冰浮在海面上,倒映著林艾害羞而又十分專注的神情。他突然很想吻林艾,不帶任何情|色的吻他,他也的確這樣做了。林艾的嘴唇柔軟芬芳,唇瓣相觸時,傅司禮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想要把自己滿腔的愛意都傳遞給他。“我也愛你?!彼貜?fù)的說著。窗外夜色正濃。第80章重**原文鎖章第81章新更窗外的天色還是漆黑暗沉,寒露冰霜緊緊貼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晶瑩剔透卻不帶什么溫度。徐助理伸手敲了敲書房的門,安靜等了三秒鐘后才推門而入。室內(nèi)紫檀熏香裊裊,昏黃的燈光里透著一股淡淡暖意,與外面的天寒地凍相比,截然是兩個不同世界。密密麻麻的書擺滿了紅木書架,足足有一面墻那么多,傅司禮就坐在書架前的深棕皮沙發(fā)上,兩腿隨意交疊,手里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黑咖啡。他穿著一身質(zhì)地精良的白襯衫,沒有打領(lǐng)帶,肩寬腿長的模樣,即使此刻坐姿慵懶,整個人還是略顯清雋冷冽。“傅總……”徐助理將手里的文件放在他桌前,低聲道,“查出來了,那幢別墅背后的買主確實是……白鷗先生?!?/br>暫喘口氣后,他又小聲補了句,“入手時的價格低于房產(chǎn)本身估值三倍還多……”“原因?”傅司禮語氣淡淡的問。垂眼細細翻看著這些資料,每次完整地瀏覽完一張紙頁,他的臉色就沉了幾分。“白鷗先生利用傅氏集團的名義,向A市所有房產(chǎn)交易中心施壓,導(dǎo)致當(dāng)時無人敢收購這幢別墅……所以他才能用極低的價格買下來。”徐助理一邊向他報告順藤摸瓜查出來的內(nèi)幕,一邊心頭暗自倒抽涼氣。親生父親林天啟座位投資油輪項目人之一,因為前期工程資金鏈斷裂,只好變賣家產(chǎn)試圖維持周轉(zhuǎn),然而白鷗不僅沒有伸手幫一把,甚至還躲在暗處里利用傅氏打壓著他,致使他最終人財兩空,負債累累。這是有多恨林天啟?徐助理想象不到,只聽聞白鷗從小就寄住在親戚家中,成年后不久就與林家斷絕了來往,直到林艾回國,才重新聯(lián)絡(luò)起親情來。看他平日里對林艾并無惡意,也諸多包容疼愛,實在是想象不到背后這些事情與他皆有牽連。知道真相后的傅司禮,顯然要比徐助理想象中更冷靜些,他只將文件夾合上推到了一邊,沉默不語,下巴線條繃得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