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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毀了他,”傅司禮平靜地說,“你的仇恨和貪婪,毀了所有真心對你好的人。”頓了頓,他才決定要問出今天最想知道的事情,“林天啟的死,和你有關(guān)系對嗎?那幢別墅,是你掛在了我的名下?!?/br>一直流淚啜泣的白鷗聽到這段話后,突然唇角一彎忍不住笑了起來,仿佛傅司禮在說什么好笑的事,笑得他花枝亂顫。“哦……”他拖長了聲音,“原來在你們看來,林天啟就是對我真心好的人。”嗤笑一聲后,白鷗的神色中帶了幾分鄙夷和冷漠,“他死了,是因為他無能,貪心不足蛇吞象,投資個項目就把自己給玩進(jìn)去了。與我和齊頌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他來找我借錢,我就一定要借給他?他賣了別墅,我就不能花錢買回來了?”“這樣說起來的話,”白鷗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對面傅司禮的身上,“你真以為和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他的語氣太過篤定,連一旁靜靜站著的徐助理也掩飾不住詫異。再看傅司禮仍然很平靜地目視著白鷗,唇角壓得很平,完全猜不透他是否內(nèi)心受到波瀾。“你想要什么?”傅司禮問,眼里流露出一絲不知道是冷淡還是憐憫。“你明知道的——”白鷗意有所指的回答,“撤訴,放了齊頌,我會和他一起離開A市?!彼稚焓謱⒛嵌褟?fù)印件撕得粉碎扔在了地上,冷聲道,“否則,我們四個人都不會相安無事,沒記錯的話,林艾他應(yīng)該要生了吧?”聞言,徐助理震驚且憤怒,他原以為白鷗只是個冷心冷肺的人,沒想到會這樣惡毒地拿自己親弟弟做威脅。“看來沒什么可說的了?!备邓径Y的語調(diào)沒有起伏,靜得不同尋常,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通常是他發(fā)怒前的征兆。他抬眼一臉漠然地看向白鷗,就像是看著什么厭惡的東西,聲音比之前更冷了幾度,“我也給過你機會?!?/br>說完,他站起來就往外走,背影看起來很堅決,白鷗終于覺得絕望,撲上去拉扯他,“傅司禮!你不能這樣做!齊頌當(dāng)初對你多么好,從來你說一他不會說二!你在學(xué)校打球受傷,他立馬就背著你去醫(yī)務(wù)室……這些你都忘了嗎?”傅司禮任他撕扯,良久才垂眼看他,眉峰微蹙起來,低聲道,“不然你以為那時他求我?guī)湍恪覟槭裁磿饝?yīng)?”白鷗沒想到他會說出來這件事,一時間咬緊了牙關(guān),不再吭聲,面上流露出幾分屈辱的神色。傅司禮趁機甩開了他的手,毫不留戀地大步朝門口走去,徐助理也跟了上去。只留下白鷗一個人站在原地,全身不住地發(fā)抖,卻也沒有勇氣在追上去,他此刻的驕傲自尊潰不成堤,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雨夜里。傅司禮迫于情勢危急,冷淡而又形式化的替他解決發(fā)|情|期,而一墻之隔的齊頌就在門外守著。事后,白鷗聽見齊頌向傅司禮態(tài)度卑微的道謝時,忍了許久的淚終于屈辱地順著眼角滑落。他恨林天啟的心狠手辣,恨白聞的軟弱無能,恨自己生來就是個弱勢的Omega,就連第一次發(fā)|情|期都難以憑借意志抵抗。他又恨自己的先天性心臟病,沒辦法利用抑制劑這種刺激性藥物來克制發(fā)|情|期。但他始終恨不起來當(dāng)年執(zhí)意讓他嫁給傅司禮的齊頌,他知道那個人做出最大的讓步就是把自己的愛意深埋,只是為了讓他可以過得更好。“從頭到尾……”白鷗麻木地流著眼淚,喃喃自語,“我又做錯了什么……”……起床時因為天氣很好,林艾的心情也很不錯。他先去花房里給那些逆季節(jié)生長的花朵們澆澆水,又趿著拖鞋去泳池邊把以前傅司禮為他準(zhǔn)備的玩具重新投放在水面上。做好這一切后,他站在泳池邊掏出手機,錄了一段小視頻發(fā)給了傅司禮,告訴他其實這些玩具,自己心里都蠻喜歡的。傅司禮不知道在忙什么,沒有即使回復(fù)他,林艾等了一會才轉(zhuǎn)身上樓,想去他書房里找本書下來曬太陽。瑪雅大清早還沒來得及打掃,書房里暖意殘存,一切都保留著昨夜的樣子。林艾看見煙灰缸里躺了幾根煙蒂,牌子是傅司禮以前抽過的那一款。最近他似乎因為壓力大,時常躲在書房里吸煙,完事后又親自清掃煙灰,不讓旁人察覺。林艾不想剝奪他一天中自由放松的權(quán)利,只好假裝不知道,暗地里替他準(zhǔn)備清肺止咳的養(yǎng)生湯。無奈地輕聲嘆息,林艾走過去端起煙灰缸,想將余下的煙蒂都倒進(jìn)垃圾桶里,省得待會瑪雅看見又要大呼小叫的。但等他端起來后,又發(fā)現(xiàn)傅司禮時常緊鎖的書柜抽屜正開合著,里面隱約露出文件的一角。林艾疑心是傅司禮的離婚協(xié)議,雖然知道他幾乎是選擇凈身出戶了,可林艾還是想知道協(xié)議上的具體內(nèi)容有哪些。于是他重新放下了煙灰缸,走到書柜前,打開抽屜。預(yù)料中的離婚協(xié)議沒有出現(xiàn),林艾只看到文件上印著自己父親生前公司的名字。他覺得奇怪,抱著獵奇的心理翻開來看,隨意審閱了幾章后,他的臉色逐漸嚴(yán)肅起來,嘴角笑意收斂。放下這個文件夾后,他又打開另一個文件夾,翻閱片刻,就得停下來,深深喘一口氣,斷斷續(xù)續(xù)地才看完好幾個類似文件。他從其中一份文件夾層中,取出來一張身份證復(fù)印件,上面印有林天啟的黑白照片,眉目英俊,薄唇微抿,還是林艾記憶里的樣子。在他的印象中,林天啟的處世態(tài)度一直過于強硬、不近人情,在商場多年的摸爬滾打致使他時常掛著一副自私冷漠的嘴臉。外人眼里他是貪名圖利、市儈庸俗的,可以為了一點點的甜頭就不擇手段。但無人知曉的是,他也踏踏實實深愛著自己的伴侶和孩子,自殺前連最后一筆錢都留給了林艾,對白鷗和齊頌做過的事只字不提。不敢想象驕傲自負(fù)的父親在投資失敗,經(jīng)歷一系列打壓后,低聲下氣去祈求那群合資人幫助時,被眾叛親離的心理。也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怎樣的侮辱才一時想不通,從頂樓一躍而下。林艾只怪自己從小到大都被父母保護得太好,難以接觸這些灰色地帶,更無法感同身受地去體會父親的痛苦。伸出指尖不斷摩挲著照片里的臉,他在光線明亮的書房里失聲痛哭。……從傅司禮一行人離開醫(yī)院后,白鷗就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怔。期間有醫(yī)護人員進(jìn)來查看他的身體狀況,他也蒼白著臉一動不動,任由他們擺布,像個沒有生機的娃娃。就在這時,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