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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一早他就醒了,打開自己的小行李箱翻找了半天,掏出一套看起來不那么舊的T恤衫牛仔褲,又仔細(xì)把布鞋的邊緣刷干凈。整理停當(dāng)以后對著鏡子反復(fù)檢查了半天,確定看上去至少干凈整齊,這才總算停了下來。可時鐘不過剛剛指向十點,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足足四個小時,喻苗心里迫不及待又無能為力,幾乎每過十五分鐘就要看一次表。候嫂在廚房準(zhǔn)備午飯,知道他下午有個重要的約會,尋思著把他喂飽了再出發(fā)時間正好,結(jié)果喻苗一開房門,一股香濃的油煙氣撲面而來,嗆得他立刻退回了自己的房間。這間大倉庫的不同區(qū)域都是候運龍用水泥板簡單隔出來的,地下室通風(fēng)不暢,雖然裝了幾個換氣扇,一做飯仍然避免不了滿屋濃煙。平日里這樣的香氣總讓他垂涎三尺,但今天不行,總不能一身油煙味去見人吧?喻苗抓起桌上的鑰匙,沖著廚房大喊了一聲“我走了!”一溜煙的竄出了門,候嫂還沒來得及答應(yīng),就聽見大門咔嚓一聲悶響。不禁暗嘆:這孩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有東西勾了他的魂兒呢,至于這么火急火燎的嗎?喻苗三兩步爬到一樓,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仔細(xì)的在自己身上聞了聞,確定只有沐浴露的清爽香氣之后,終于放下心來。在街口的便利店里挑挑揀揀了半天,什么都沒舍得買,最后繞到巷子口的菜場旁邊,對著賣饅頭的大娘露出個大大的笑臉:“給我四個饅頭。”兩塊錢解決了溫飽問題,喻苗看看表,掏出口袋里提前查好的路線圖,向附近的公交車站走去。倒了三次車,又步行了快半個小時,喻苗才總算找到了畢聲家的別墅區(q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他,謹(jǐn)慎的盤問,喻苗局促的攪動著手指,想起來昨天助理說讓他到了以后電話聯(lián)系,于是急忙掏出手機(jī),十分鐘以后,昨天給畢聲代班的評委出現(xiàn)在他眼前。“是您給我打電話的嗎?”喻苗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盧鵬又一次被他的美貌閃瞎了眼,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點了點頭。“多謝您了評委大哥,多謝您了。”喻苗虔誠的一連鞠了三個躬。盧鵬一臉懵逼的看著小屁孩兒一副感謝救命恩人的架勢,混混沌沌的將他領(lǐng)進(jìn)了大門。“那個,你別緊張,叫你來是覺得你條件不錯,讓畢聲看看你,合適的話正好搭個伴。”盧鵬見小孩緊緊握著拳頭,好心的一邊走一邊安撫他的情緒。不料喻苗突然停下了腳步,漲紅著臉不可思議的問:“相.....相親嗎??”“什么鬼?”盧鵬驚了。“你....你不是說要搭搭搭.......搭個伴?”喻苗小聲說。“打??!小小年紀(jì)瞎捉摸什么呢你。怪我沒說清,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搭伴,是找舞伴,懂嗎?”盧鵬哭笑不得的解釋,心想這孩子膽子還挺正,竟敢往這上面尋思,倒不是他看輕喻苗,配畢聲,他可還差得遠(yuǎn)呢。喻苗垂下頭,為自己剛剛涌起的欣喜感到可恥,慢半拍的理解了盧鵬的意思之后,又興奮的對著盧鵬傻笑起來。舞伴!居然是選舞伴!他竟然有機(jī)會可以成為畢聲的舞伴了嗎?自打他現(xiàn)身,盧鵬已經(jīng)好幾次被他的美顏鎮(zhèn)到,心想這小子生的如此勾魂攝魄,放在古代絕對是禍國殃民的主兒。到了畢聲家,盧鵬讓喻苗在客廳稍等,自己去了練功房。上等羊皮沙發(fā)看上去就很高級,喻苗沒敢坐,緊張的站在邊上,拘謹(jǐn)?shù)拇蛄恐闹艿臄[設(shè)。原來畢聲就是住在這里的嗎?這房子可真漂亮?。?/br>又大又精致,每一件物品都彰顯著主人的身份與品位,連桌面上擺著的煙灰缸看起來都十分高級,相比之下,整個空間里,恐怕最突兀的就是自己了,喻苗羞愧的想。畢聲果然還在練功。盧鵬推門進(jìn)去,安靜的在一旁欣賞,并沒有打斷他,等他結(jié)束了日常訓(xùn)練,盧鵬遞給他一瓶礦泉水,說:“人已經(jīng)到了?!?/br>畢聲像是反應(yīng)了一下才想起來他說的是誰,他拿起水瓶喝了一口,興致不是很高:“看看。”“別急,我先給你打個預(yù)防針,請千萬保持住你矜持的人設(shè),待會兒別崩了?!?/br>雖然畢聲此人意志超凡,一般人很難對他造成影響,但架不住外面那位實在很不一般,因此盧鵬覺得很有必要事先提醒一下。畢聲一臉無聊的看著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喻苗一個人站了快半個小時,緊張到快要窒息,忽然聽見久違的說話聲,心臟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忐忑而又期盼的張望著,猝不及防的和正要下樓的畢聲撞了個正臉。正在和盧鵬交談的畢聲忽然禁了聲,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喻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的世界仿佛全部失去了色彩,只留下畢聲這一抹艷麗。是畢聲!他見到本人了!他真是......太帥了!比視頻上,海報上還要帥一百倍!這就是活生生的畢聲,是他咀嚼了,醞釀了多年的夢。喻苗全身上下被幸福淹沒,臉上泛起一抹好看的紅暈。這家伙果然......畢聲不得不承認(rèn),盡管只是很短的一瞬間,他仍然被本能的悸動俘獲了。眼前這人睜著一雙澄澈無塵的眼睛看著他,周身像是籠罩著靈動的仙氣,美的特別超凡脫俗。“怎么樣?我沒夸張吧?”盧鵬得意的拍拍他的肩。畢聲皺了下眉,一步步走下樓梯。如同瞻仰天神降臨,喻苗的心臟跟著他的腳步一下下砰砰的跳動。直至他終于來到自己面前,喻苗本能的深深鞠了一躬,激動的說:“畢.....畢畢畢......”結(jié)果畢了半天,愣是沒想出一個合適的稱呼。叫先生太過老成持重,叫老師又太過嚴(yán)肅,叫大哥顯得自己太輕浮,喻苗腦子亂成了一坨漿糊,自覺臉丟大了,又羞又窘急出一頭汗來。“這孩子真逗,就叫畢老師吧?!北R鵬被逗樂了,大笑著給喻苗解了圍。“畢老師好。”喻苗如釋重負(fù),立刻從善如流的同畢聲打了招呼。畢聲點點頭,指了指手邊的沙發(fā):“請坐?!?/br>喻苗聽話的準(zhǔn)備坐下,盧鵬一伸手?jǐn)r住了他。“別急,你倆別動,就這么站著讓我再欣賞一下,”盧鵬享受的看著面前的美景:“我的個媽呀,簡直了!就這個顏值,往那兒一站就穩(wěn)贏了,真特么夠絕!”盧鵬忍不住心潮澎湃,這是自打畢聲從蒲公英雙人賽退賽以來,最振奮人心的好事了。盧鵬一路陪畢聲走到今天,最清楚徐曉璐的離開意味著什么,對畢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