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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似乎并不是對獎金一點想法沒有,于是決定挺身而出。是了,他怎么會....忘記了呢?簽合同的時候,盧鵬確實說過,自己所有的活動收入都是要上交給工作室的。“沒......盧大哥沒騙人......是我.....自己答應的。”喻苗恍惚的重復著,明明是艷陽高照的天氣,他卻仿佛瞬間被投入了冰窖里,全身都布滿了絕望的冷氣。“怎么了?”卓申見他臉色忽然變得煞白,忍不住關心的問。“沒事,可能是累了,我先回去了師兄?!辈幌虢o卓申再添麻煩,喻苗狼狽的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房間,喻苗小心的從抽屜里取出了一張銀行卡。卡里有二十萬,是昨天比賽的獎金,他本想拿來給候嫂治病,可是現(xiàn)在......照理說,這是應該交給盧鵬的。如果自己挪用了的話......是不是就算違約了?那樣一來.....是不是就不能再呆在浮生工作室了?可是......候嫂的病怎么辦?他早已將候運龍夫婦視為親人,自己是絕不能袖手旁觀的。到底....該怎么辦呢?喻苗痛苦縮進了沙發(fā)里,拼命的揪著自己的頭發(fā)。聽見有人敲門的時候,盧鵬心里正爽著。再沒什么比看卓申那個老油條氣的跳腳更有趣兒的事了。要不是卓申提起,他壓根忘了還有青舞賽獎金這么一回事兒。看樣子卓申該是誤會了錢已經(jīng)在他手里,一副想給喻苗討個說法的架勢。盧鵬實在閑的無聊,干脆就陪他過了一把戲癮,把一個錙銖必較,一毛不拔的周扒皮演繹到了極致。作者有話要說:畢聲:聽說你沒收了喻苗的獎金?卓申:我作證,他親口承認的!盧鵬:我沒有,我冤枉!畢聲:呵呵盧鵬卒,死于話多。第40章男神我急了盧鵬心想:卓申真是昏了頭了,喻苗和浮生簽約的事兒還沒官宣,青舞賽主辦方又不是開了天眼了,怎么可能會知道?錢肯定是在喻苗手里,這么點邊角料他也根本沒打算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再怎么說,這小家伙也算是給工作室立了頭功。不能再給點額外獎勵,盧鵬心里都有些過意不去,怎么可能還去和他糾結這點小錢?正回味著剛才那一出好戲,就見喻苗哭喪著臉推門進來了。“盧大哥.....你在忙嗎?”喻苗禮貌的問。“啊,沒有......”興許是做賊心虛,盧鵬急忙把翹在桌上的二郎腿放了下來,正經(jīng)坐好。心想卓申個王八蛋嘴不是那么長吧?這是來興師問罪了?“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庇髅缫е齑?,艱難的開口。“什么事?”盧鵬故作鎮(zhèn)定的問,心想我虛什么虛,白紙黑字寫著呢,就算要收他獎金也是應該的,更何況自己還什么都沒干呢!“這是.....我比賽的獎金。”喻苗拿出攥在手心里的銀行卡,把它放在了盧鵬的辦公桌上。“什么?”盧鵬沒反應過來。“按規(guī)定這個我不該拿,應該交給工作室?!庇髅鐟賾俨簧岬目戳算y行卡一眼,低著頭說。盧鵬腦子里閃過兩個字:“完球”。打死他也想不到劇情會這樣發(fā)展。臥槽老子都沒管你要,誰特么讓你上趕著來英勇就義了?這孩子怎么......這么傻呢!現(xiàn)在可好,非把自己架在明面上,規(guī)定在那兒擺著,自己總不能公開違規(guī),這點臉盧鵬還是得要的。可他心里卻是一千一萬個不愿意收這筆錢。開什么國際玩笑,和卓申打打嘴炮就算了,真把這周扒皮的罪名坐實了,自己以后還要不要混了?他都能想到這樁事被永久載入黑歷史并且永無止境的被攬墨軒那幾個缺貨隨機拉出來嘲諷的恐怖下場。什么仇什么怨?“那個,我今兒挺忙的,你要不先回去?”盧鵬假裝沒聽見喻苗說什么,試圖暗示他趕緊收手。“我不會耽誤你很久的。”喻苗當了真,急忙擺擺手:“我是有事情想要求你幫忙?!?/br>“幫幫幫,你就說什么事兒吧?”盧鵬巴不得他趕緊轉換話題,立刻順水推舟的問。“我能不能預支工資?”喻苗看著他,期盼的問。“預支.....工資?”盧鵬納悶了,你放著現(xiàn)成的錢不要,又跑來預支什么工資?“你想預支多少?”“五....五年的,行嗎?”喻苗咬咬牙,豁出去了。盧鵬算是徹底被他給弄迷糊了,一開口就要五年工資,這是出什么事兒了缺錢用?可要是缺錢,干嘛不把獎金留著,非跑到這兒來獻祭?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要錢,那就一切好辦!盧鵬靈機一動,總算給自己找到了一線生機。“喻苗啊,不是大哥不幫你,但咱們工作室有規(guī)定,你要是提前領一兩個月的還好說,一下子就要預支五年的,這我可沒有那么大權限,”盧鵬邊說邊拿起桌上的銀行卡,佯裝無意的走到喻苗身邊塞進了他的手里:“這樣好了,你就當自己今天沒來過?!?/br>盧鵬自認為已經(jīng)暗示的相當?shù)轿?,可惜喻苗完全理解錯了他的意思。盧大哥這是因為自己提了無理要求所以生氣了,想讓我拿著錢走人嗎?不行不行,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離開浮生!算了還是再想其他辦法吧,喻苗咬咬牙,拼命的搖了搖頭,順手把銀行卡放在了門口的桌子上,頭也不回的跑了。哎呦我去!你跑什么?。∧憔褪且埽舶彦X帶上啊啊?。。。?!盧鵬快要哭了,哥哥我真的不想替你背這個鍋啊喂,這孩子怎么就這么軸呢!喘著氣回到自己的房間,喻苗徹底沒轍了,他背靠著門坐在地上,心里又慌又亂。怎么辦呢?獎金沒有了,預支工資也不行,到哪里去湊這二十萬呢?二十萬??!喻苗一輩子都沒見到過這么多錢,到底......該怎么辦呢?要不然.....向師兄師姐們借一點?不行不行,自己什么身份?已經(jīng)給大家添了不少麻煩了,兩三萬的話還勉強開得了口,一下子借二十萬,怎么好意思呢?喻苗急忙搖了搖頭阻止自己再繼續(xù)妄想。從中午坐到黃昏,喻苗頭發(fā)都快要被自己揪光了,卻還是沒想到什么好辦法。眼看著天色漸晚,無論如何還是要再去一趟醫(yī)院才行。候運龍還等著自己的消息呢,現(xiàn)在他肯定比自己更著急,錢的事情再想辦法,先安撫住他的情緒再說。喻苗于是又拿起公交卡趕往醫(yī)院,他推開病房門進去,忽然愣住了。候運龍坐在床邊削著蘋果,候嫂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