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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事還不清不楚呢,林陌遭了那么大罪,你這也不給個說法,如今還要讓喻苗頂替他,這不是公然犯眾怒么?”朝中試圖和他講道理,雖然他清楚說這些純粹多余,打死他也不信畢聲沒想過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別人的事我管不著,也懶得參和?!碑吢暵唤?jīng)心的喝了口茶,言下之意老子就要憑自己快活,管你們一個個的高不高興。朝中憋了半天也窩了氣,見他油鹽不進,忍不住口氣嚴(yán)厲起來:“自然沒人管得了你,可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夾在中間難做。我現(xiàn)在真是后悔,早知道事情會鬧到今天,當(dāng)初賀寧來周旋的時候就應(yīng)該直接回絕了他,誰能想到跟你這兒插了個人進來,就能變成眼中釘rou中刺?你心里清楚我今天為什么過來,合作方那邊都快炸了鍋了,我知道你能耐,可這些人在圈里混了這么些年,哪個不是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你就真不怕把這些人都得罪了?那樣對你,對浮生工作室能有什么好處?”喻苗聽朝中說的嚴(yán)重,心里火燒火燎的,他大概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雖然畢聲這樣看中他令他分外感動,可他私心里真是一點麻煩也不想給他添,于是搶在畢聲前面道:“對不起朝導(dǎo),這些事情都是我不對,我有自知之明,不會搶林陌主跳的位置,如果需要的話你們就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我的頭上,我愿意一力承擔(dān),這些都和畢老師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您別......誤會他?!?/br>朝中是真沒想到這位罪魁禍?zhǔn)啄苡羞@么高的覺悟,看他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不由得改善了幾分對他的印象。既然當(dāng)事人都這么懂事的表了態(tài),朝中正準(zhǔn)備順勢再勸,畢聲卻冷冷的開了口:“口氣還挺大,你有問過我愿不愿意嗎?”喻苗:“......”朝中:“......”“反了你了,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畢聲拉下臉來的時候氣場全開,喻苗嚇的一哆嗦,大氣都不敢出。完了完了,一時忘形,明顯又說錯了話,當(dāng)著朝中的面說這些,畢聲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想故意賣好,撇清關(guān)系?這誤會可就大了!喻苗急的像攤在電餅鐺上的煎餅,想要解釋,又礙于朝中在場不好直說。畢聲當(dāng)然清楚喻苗在想些什么,他也真是服氣了,這貨平時在無關(guān)痛癢的事上就規(guī)行矩步的一副慫樣,可一到關(guān)鍵處就像鬼上身似的一往無前,好好說沒用,非得教訓(xùn)一頓才聽話,不知道這是什么毛病,他都有點懷疑起自己的品位來。“不讓您難做,幫我捎句話就行。”畢聲壓制住了喻苗,又對朝中說。“什么話?”朝中等著聽他的高見。“人我是換定了,他們要是樂意,就自己算算自己的賬,回頭報個數(shù)給我,不讓大家為難。如果怕影響聲譽,就重新擬個合同,這劇我買了,也用不著拖累他們?!碑吢曒p描淡寫的說,如同在談?wù)摻裉斓奶鞖庖粯雍唵巍?/br>朝中瞪大了眼睛,像看瘋子一樣的看著他:“你到底是想干嘛?”畢聲狀似無意的瞟了喻苗一眼,不怎么走心的說:“你就當(dāng)我是無聊吧?!?/br>朝中心服口服,不由得仔仔細(xì)細(xì)的又把喻苗打量了一番,心想自己真是眼瞎,這哪里是罪魁禍?zhǔn)??分明是點進畢聲心里的一顆朱砂!有這尊大神在前面擋著,誰還敢攔他的路?饒是他再怎么見慣了世面,也被畢聲的大手筆震驚了,這位爺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打死朝中也想不到,像他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物,有朝一日捧起人來,會這么驚天動地,驚世駭俗!“行吧,我去問問。你倒是清醒,熙熙攘攘,利來利往,你這樣有誠意,想必大家還是愿意合作的。”無論如何朝中心里的大石頭算是落了地,語氣也緩和了起來。畢聲知道他夾在中間難做,走的時候特意送了他半斤特供大紅袍,朝中眉開眼笑的收了,暗嘆真是沒白跑這么一趟。蒙正堂里再沒有外人,該算的賬就好算算清楚了。喻苗早就坐立難安,見畢聲回頭面色不善的盯著他,本能的就想跑:“那個......我先去練舞了,畢老師再見!”畢聲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領(lǐng)子,喻苗像是被抓住了后頸的小貓,嚇的一動也不敢動。“能耐啊你,不是說要自己扛么?那你跑什么?”畢聲又好氣又好笑,那天暗示都已經(jīng)如此明顯了,這貨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自作多情了。“我我.....我都聽您的,真的。”喻苗急忙認(rèn)錯。“怎么?不愿意和我跳舞?”畢聲冷笑著問。“怎...怎么可能....我巴不得,做夢都想和你一起跳?!庇髅缯\心誠意的說。畢聲心想算你識相,勉強氣兒順了一些,捏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傷,半真半假的威脅:“我沒什么耐心,脾氣也不好,你最好用心練,不然挨罵了可別怨我?!?/br>喻苗忙不迭的點頭,稀里糊涂的就被畢聲忽悠上了崗。畢聲終于滿意的捏了捏他的臉,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他。賀寧摔了手里的電話,一拳砸在了椅背上。這幫孫子飯桌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這才幾天就反悔了?跟他在這兒云里霧里的打哈哈,擺明了是不打算插手,想由著畢聲折騰,賀寧冷笑,一個個的都是唯利是圖的貨色,畢聲一定是許了他們什么好處,否則不可能變得如此之快。想了想他還是給朝中撥了個電話。讓他去當(dāng)說客,結(jié)果沒說服畢聲收手,反過來倒把合作商都擺平了,他倒要看看朝中怎么解釋。朝中像是早知道這事兒和賀寧交代不過去,電話里也說不清楚,于是就約了他面談。“朝導(dǎo),您這出爾反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賀寧不耐煩和他繞圈子,煩躁的問。朝中見賀寧說話不客氣,心里的厭煩更甚,起初他給劇組里塞人就犯了行里的忌諱,后來鬧出這些破事來,歸根結(jié)底與賀寧脫不開干系,再怎么說也是朝中的心血,今天跑這么一趟也是為了能圓滿收場。他還沒來責(zé)備賀寧,他倒反過來埋怨起自己來,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賀總要是不滿意,那就另請高明吧?!背凶鲃菀?,賀寧意識到自己一時著急話說的輕佻,急忙滿臉堆笑的賠起了不是:“朝導(dǎo)您見諒,我這是.....真著急了,口無遮攔的實在不該,我自罰一杯,您千萬別往心里去!”朝中這才勉為其難的又坐了回去。“您也知道,從出事以來我就焦頭爛額的,實在是安排的好好的事情總是中間要出波折,還望您給指一條明路,讓我心里有個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