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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你們的嘴?”卓申敲了敲桌子,眼瞅著喻苗臉紅的快滴血了,好心的出面替他解了圍。喻苗感激的看了眼大師兄,終于大大松了口氣,稍稍覺得放松了一些,坐在旁邊的白樺又和他咬起了耳朵“你可真有勇氣。”“?。俊庇髅绮幻魉?。“畢大哥兇成那樣,你就一點也不怕他?”白樺一臉看烈士的表情看著他。喻苗:“......”“平時他會吼你嗎?你惹他的話會不會挨打?”好奇寶寶白樺孜孜不倦的甩著十萬個為什么。看來注定是聊不下去了,喻苗默默的又低下頭,狠狠塞了一顆大白菜堵住自己的嘴。吃完飯盧鵬提議去K歌,自從專業(yè)團隊上崗,可算是救他于水火,他終于可以擺脫半吊子公關的兼職工作,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難免張揚起來。一呼百應,眾人向著市區(qū)最豪華的K廳出發(fā)。喻苗被臊了一晚上,原本不是很想去,但畢聲還沒應酬完,回去也沒什么事做,便被硬拽著一起上了車。榮秉軒是麥霸,一進場就拿著話筒開始鬼哭狼嚎,卓申和張云峰在搖色子,白樺和彭琳琳挨邊上助威,盧鵬在飯桌上就喝了不少,剛才數(shù)他吆喝的最大聲,結果這會兒電量耗盡,癱倒在沙發(fā)上輕輕打起了呼嚕。喻苗愜意的吃著薯片,他以前在KTV打過工,作為客人來享受還是第一次。桌上是花花綠綠的酒,頭頂有璨若星河的燈,眼前是群魔亂舞的煙火,耳邊是不知所謂的轟鳴。明明是再庸俗不過的地方,喻苗卻奇妙的在這喧囂的氛圍里品味出一種安寧來。很久以前他是一個看客,很久之后,終于能粉末登場了。哪怕只是一個群演,他也非常滿足,沒人比他更清楚,從臺下到臺上的這一步,甚至是很多人的一輩子。他欣賞著旁人的歡愉,又止不住沉浸在五彩繽紛的世界里自我陶醉,喻苗覺得自從死皮賴臉的一腳邁進浮生工作室開始,他的整個人生就仿佛開啟了另一個劇本,像是在污泥里掙扎了很久,終于開出的那一朵花,從此再沒有暗無天日的壓抑,只剩光芒萬丈的晴空。還有......還有畢聲,那么好的畢聲。他是真的給自己投了很多票嗎?喻苗先還想不到自己嚇人的票數(shù)背后所代表的的經(jīng)濟意義,他只是想著畢聲一次次面對著自己的照片按下支持鍵的模樣就感覺自己要幸福的暈過去了。起初畢聲說要在一起時,他是沒有太多真實感的,他以為這種如墜夢中的忐忑會持續(xù)很久,甚至可能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徹底擺脫,然而畢聲卻一步一步,用無孔不入的那些小細節(jié),拔除了他的不安。喻苗心里燃著一團忽明忽暗的火,畢聲默默的觀察著,適時的給它添添柴火。于是在他的守護下,喻苗的整個靈魂都被點亮了。“傻笑什么呢?”一只大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喻苗抬起頭,喜悅和陶醉外溢了出來:“聲哥?!你怎么來了?”畢聲無奈的在心里嘆口氣,這家伙還好意思問?他好不容易打發(fā)了那些個難纏的中年油膩男,結果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他都不接,后來問到卓申那里,三兩句就被他含含糊糊的說辭騙到了這里,一路上都在擔心他會不會被這幫人精灌酒欺負,結果就見他捧著一杯果汁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傻樂。“頭疼,讓我靠靠?!碑吢曅那榉潘上聛?,沉著身子在他身邊坐下,順手把喻苗攬進了懷里,終于覺得舒服了一些。朝中那些老家伙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畢聲喝了不少,加上來回一折騰,后勁兒徹底上來了。“哪里來的小賊?什么時候混進來的?膽子不小啊,敢對我們小魚苗動手動腳!”榮秉軒扔了話筒湊過來,踢了兩下畢聲的大長腿。“滾蛋?!碑吢曆燮ざ紱]抬,不悅的罵了一句。榮秉軒討了個沒趣,知道這人沒勁慣了,也不怎么計較,自顧自的又拿起話筒去嗨了。畢聲把喻苗摟緊了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喻苗安安靜靜靠在他肩上,聽著他清淺的呼吸,腦袋里騰云駕霧胡思亂想,想著想著,居然也跟著墜入了夢鄉(xiāng)。等散場的時候眾人看著角落里無視高音喇叭睡得昏天暗地的兩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怎么辦?”張云峰用胳膊肘碰碰卓申:“叫醒了還是扛回去?”“開個房算了!”朱震垚暗戳戳的提議。都知道畢聲醉了以后睡覺特別死,除非酒勁兒過了,否則根本不可能叫得醒,當然硬叫也不是不行,但那起床氣大到能把干擾他美夢的人轟成渣,尋常人輕易都不敢嘗試。“媽的有病,跑這兒來睡覺,簡直了,上趕著給人找麻煩!”卓申忍不住吐槽,徹底忘了把人招來的正是他自己。礙于畢聲在某些方面的吹毛求疵,眾人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把他弄回去比較保險。于是身材最壯碩的朱震垚首當其沖擔任了背工。剛把畢聲架到肩上,喻苗就揉了揉眼睛站了起來,眾人松了好大一口氣,可算是減輕了一半的工作量。折騰著回到浮生工作室,推開攬墨軒的大門,眾人又累又困,卻又面臨另一個頭疼的問題。所以要怎么安置畢聲?半日閑不讓進,攬墨軒又沒有多余的房間,難不成讓他睡院子里?“交給喻苗吧?!北R鵬煩躁的提議,和男朋友一起住邏輯上應該不會有問題。喻苗反應慢了半拍,經(jīng)盧鵬一提醒,點點頭走到朱震垚面前,伸手就要把畢聲扶下來。大家還沒來得及阻止,畢聲的雙腳已經(jīng)落了地。喻苗比畢聲低了整整一頭,只能勉強讓他靠著,于是眾人驚悚的看著他抬手拍了拍畢聲的臉頰,在他耳邊聒噪的喚著:“聲哥?醒一醒!”困意一掃而光,白樺本能的捂起耳朵準備迎接畢聲的咆哮,彭琳琳同情的看著無意中踩了雷的喻苗,琢磨著不知被酒后的男朋友家暴會不會給他留下心理陰影。耳邊像是有蒼蠅在嗡嗡亂叫,畢聲不耐煩的睜開眼,特別想撕碎某張喋喋不休的嘴,結果正對上一張俏生生又寫滿擔憂的臉,他怔怔的瞅了很久,大腦信號還沒接通,身體卻本能的順著對方的指示行動起來。畢聲的胳膊搭在喻苗的肩上,放了一半的重量依著他,勉強被他攙扶著走,喻苗哼哧哼哧的拖著他挪到半日閑門口,將自己的手放在指紋鎖上,大門應聲而開,他又拖著畢聲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短短幾分鐘的沉默過后,攬墨軒院里像是被扔下了一顆雷,差點炸翻了房頂。“臥槽!不帶這樣搞差別待遇的,畢老大居然沒發(fā)飆?”朱震垚滿臉寫著我是不是瞎了。“重點搞錯了好吧?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