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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是溫且爽朗的笑:“那我們云小可愛今天想吃什么?”“哇,大哥,別這樣叫,頭皮發(fā)麻?!痹乞q搓了搓顆顆疊起的雞皮疙瘩。“行,我知道了,那我看到什么就買什么,你不挑食對吧?!?/br>挑,怎么不挑,不過就像他家云老頭說的,餓極了吔屎都吔得香,這會兒他都前胸貼后背了,再挑挑點點怕是要餓成人干。溫且這廝果然是效率型人才,不過二十分鐘就從十公里開外的警局買了晚餐開車來到了研究所,云騫一開門,麥當(dāng)勞的紙袋便戳到了他臉上。“我怕你等不及,點這個會快一點,你先將就吃?!?/br>“多謝?!痹乞q作勢抱拳,樂呵呵接過紙袋,一打開,rou的香氣便飄了出來,徘徊在研究所大廳內(nèi)。“今天出外勤情況如何?!睖厍议e極無聊地擺弄著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問道。不提還好,一提他云騫就想起那具爛索索的尸體,禁不住干嘔一聲,默默放下手中的雞翅,一臉怨婦相:“我覺得你是故意的……”溫且一看他那樣子就笑了:“抱歉抱歉,真的習(xí)慣性詢問?!?/br>云騫這會兒也沒了胃口,把吃食往桌子上一放,從口袋里掏出一本粉紅色的小本本:“這是我做的現(xiàn)場痕檢記錄,你看看。”溫且接過那本粉色小本本笑著打量幾眼,接著掀開。從云騫剛進(jìn)警局時每一次出現(xiàn)場的痕跡分析都被他工工整整整理入冊,包括結(jié)案后的感想,字寫得一筆是一筆,工整到甚至是看起來稍顯幼稚,就像是小學(xué)生的讀書筆記。“嗯?所以你是懷疑,殺死趙宇的兇手和殺死廖曼的兇手是同一人?”云騫點點頭:“作案手法相同,現(xiàn)場遺留痕跡也大差不離,但我不明白的是這趙宇和廖曼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以及現(xiàn)場被撕走的那半張相片上的女孩,和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第12章夜話(11)眼看時鐘時針指向十一,這會兒溫且已經(jīng)有了困意,閑愜倚在沙發(fā)一角,單手支著腦袋,膝蓋上還攤著云騫的那本筆記。而云騫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在解剖室門口踱來踱去,時不時透過門縫向里窺探兩眼。長長的一聲呵欠,溫且終于閉上了眼睛。也不知是過了多久,解剖室內(nèi)終于響起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大門被人猛然拉開,幾名法醫(yī)端著工具從里面走出來,禮貌性地同云騫打了聲招呼。最后一個走出來的是安巖,他隨手摘下橡膠手套扔到一邊的醫(yī)療垃圾處理箱中,一抬頭,正對上一對靈動的大眼睛。“完了?”云騫湊上去問道。安巖點點頭,疲憊地捏了捏酸痛的肩膀。溫且被吵醒,迷蒙地睜開惺忪雙眼,望著解剖室門口站的倆人。“情況如何?!?/br>安巖將尸檢報告的初稿遞給云騫:“或許正如你猜測的那樣,殺死趙宇的兇手和殺死廖曼的兇手是同一人?!?/br>“怎么說?!?/br>“死者趙宇同死者廖曼體表的開放性傷口都是由小型往復(fù)鋸造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外傷,再就是,從死者家中地板上找到的那根長發(fā)主要成分就是高溫纖維,就是說,那也是假發(fā)?!?/br>“那這樣分析來,死者趙宇也見過男扮女裝的兇手所以毫無戒心地給他開了門?這兇手到底是個什么人,男扮女裝的形象竟然不止一人見過,如果是藝人,他又是怎么和一直生活在偏遠(yuǎn)山村的趙宇認(rèn)識的?!?/br>“死者死亡時間是在十五天前,也就是上個月二十九日晚十二點左右死亡。”“確定?”“死者體表出現(xiàn)腐敗泡沫并且有少量皮膚脫落的現(xiàn)象,這樣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在兩周左右,再根據(jù)膀胱充盈度的情況來看,死者膀胱內(nèi)貯存尿液達(dá)二百毫升,根據(jù)其家屬的口供,死者每晚九點鐘準(zhǔn)時上床睡覺,而按照一般人的生活習(xí)慣,睡前都要進(jìn)行排泄,膀胱可以每小時六十五毫升的尿液量增加,死后身體機(jī)能停止,所以二百毫升的話,推斷死亡時間是在十二點左右?!?/br>安巖轉(zhuǎn)身看著墻上的時鐘:“不早了,你怎么還沒回家休息。”“這不是等你嘛?!痹乞q嬉皮笑臉道。“等我做什么?!?/br>“別誤會,不是等你,是等你出尸檢結(jié)果。”安巖指指那份尸檢報告初稿,聲音是極寒的涼意:“報告給你了,看完記得放回去,我先走了?!?/br>“等一下,你還沒吃晚飯吧,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正好我也沒吃。”云騫又不死心地追了上去。安巖斜他一眼:“不了,過午不食?!?/br>扔下這么一句話,安巖也不再同他多講廢話便大踏步離開了,留下云騫一個人呆呆地佇立在原地。“你沒吃飽?”一直沉默不語的溫且忽然問了句。云騫怔了怔,樣子有點失落,他搖搖頭:“吃飽了?!?/br>溫且望著他,眼神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怪異。————————翌日一早,剛一到警局,就見于淵這暴脾氣正雙手叉腰對著面前畏畏縮縮站那一排的小警員一通呵斥,說到激動處還將手中的報告隨手扔在其中一名警員臉上。云騫不敢聲張,像只壁虎一樣緊貼著墻面橫向移動進(jìn)辦公室,接著著急忙慌換好警服,想著要不就以去衛(wèi)生間沒聽見集合令為借口蒙混過去,一扭頭,就見辦公室沙發(fā)上坐了一人。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倒退三步。看清那人后,他這才長長松一口氣:“溫警官,您怎么大白天在這兒裝鬼。”溫且一挑眉,接著抬手看了眼腕表,臉上是意味不明的笑:“你遲到了十分鐘?!?/br>云騫一聽,還以為溫且要跟他們于隊告發(fā)他,忙雙手合十甚至還夸張地九十度鞠躬:“拜托拜托,就這一次,不要告發(fā)我,我們于隊那脾氣可不是蓋的,兇起來連自己都打,您也不想看我死得這么慘吧?!?/br>“替你隱瞞,那我有什么好處呢?”溫且修長的食指劃過沙發(fā)上的花紋紋路,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我今晚請你吃飯,不不不,你這個星期的伙食都我包了,你看這樣成么?”“不成。”溫且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了他。“那……您說?!?/br>“算了,我也不是什么愛打小報告的人,這樣吧,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今早的事我就當(dāng)沒看見?!?/br>云騫一聽有戲,點頭似搗蒜:“您盡管說?!?/br>“當(dāng)然,這也只是個建議?!睖厍业难鄣组W過一絲寒光,“離安巖,遠(yuǎn)一點?!?/br>“???”云騫真是驚了,這人怎么回事,這么大年紀(jì)了怎么還和小學(xué)生一樣搞集體孤立。“你知道他剛進(jìn)警局那會兒的帶教老師是誰么?”溫且的語氣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