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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問道。“現(xiàn)在沒事了,現(xiàn)在事情剛發(fā)生,我們得趁早做準備,我這里東西不夠我們一直藏著?!标惒逭f的理由更多是借口。外面的世界阮杭遲早要面對,他想早點鍛煉鍛煉阮杭,最起碼異能不強的情況下,要有自保能力。“那我煮點雞蛋,抗餓?!比詈键c點頭,他明白陳伯清的用心,永遠藏著并不辦法。水煮蛋米飯配簡單的醋溜白菜,阮杭心情不佳,所以只吃了幾口小咸菜。陳伯清又拿起自己專屬的大湯碗,幾大勺米飯倒上醋溜白菜,簡單攪拌就開始狼吞虎咽吃起來。以前陳伯清吃飯就快,但非常注意形象,這次阮杭見陳伯清這么吃,似乎是已經(jīng)進去戰(zhàn)斗狀態(tài)。果不其然一大碗飯,陳伯清用了不到五分鐘就吃完了,阮杭見狀也趕緊把自己碗里最后一口米飯草草吃掉,跟著陳伯清去了臥室。陳伯清打開衣柜,翻箱倒柜的尋找東西,每找到一件就扔到炕上,阮杭離炕近,隨手拿起一件查看起來。入手的是一件常見的迷彩外套,但材質(zhì)卻和普通的不同,摸起來非常的厚實,似乎還有點放水的功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布料。除了整套的迷彩服,還有高筒的皮靴和護手。陳伯清找完所有東西,直接當著阮杭的面換起了衣服,褲子第一個套上,隨后陳伯清又在體恤外套上了一件厚實的馬甲。那件馬甲阮杭摸過,里面應(yīng)該是塞了特殊材料,非常的重。陳伯清衣服很快穿戴整齊,在地上簡單活動了一下,阮杭就能看出這套裝備,行動一定特別方便。“你也把外套穿上?!被顒油?,陳伯清便拿起另外一雙皮靴,開始處理復(fù)雜的鞋帶。阮杭看他得動作便知曉了,這另一套是給他準備的,至于他的馬甲為什么輕,不用問都想得到,他承受不住。一穿好衣服,早已在旁邊等候的陳伯清,連忙下蹲親自給阮杭穿上了鞋。阮杭也不矯情,這東西他不會穿,陳伯清給他穿能省不少時間,他可以趁這個時候把護手戴上。迷彩服袖子仔細包裹在護手里,再扣上繁復(fù)的鎖扣,阮杭對這樣復(fù)雜的設(shè)計不是很信任。但當他握緊拳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只留下五根手指的護手,并不是想象中的僵硬拘束,甚至跟徒手沒什么區(qū)別。雙肩包放上兩大瓶水,再放上煮好的雞蛋和幾個火腿腸,其它一概沒有,只是輕裝出行。臨出門前,陳伯清親手給阮杭戴上了口罩,并再次囑咐阮杭看見什么都不要怕,他一定會保護阮杭的。緊閉的房門再次開啟,迎面?zhèn)鱽淼臐窭淇諝庵?,有著掩蓋不住的血腥氣息。屋內(nèi)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閉,四下是一片漆黑,阮杭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讓他不去抓住陳伯清的手。“會開車么?”黑暗中是陳伯清的聲音,他在詢問自己。“會。”對的他是會的,即便他從沒正式開過,但他現(xiàn)在必須要會。“待會我把門打開,你開車出去,等我關(guān)好大門,你馬上開車。”陳伯清把鑰匙給阮杭,又安排好了每一步路線,見阮杭沒有回答,又出聲催促了一下:“明白了嗎?”回答陳伯清的阮杭打開車門的聲音,阮杭上車馬上打開車燈,又自覺把副駕駛的車門開啟。陳伯清看見這樣的阮杭,神情一時恍惚,他好像又回到了曾經(jīng),那個人即便沒有厲害的異能,卻依然沒有讓他cao過心。等陳伯清從恍惚中回神,再到車門附近準備拿武器時,阮杭已經(jīng)默契的把東西放在了副駕駛。和以前一樣。大門緩緩開啟,阮杭在門可以容納車出去的那一刻,直接沖了出去。明亮的燈光照亮了一小片村子,此時村子看起來沒什么不同。陳伯清在阮杭沖出去之后,馬上轉(zhuǎn)換按鈕,原本正在開啟的大門,直接又往回合了上去。陳伯清大邁步上車,隨手關(guān)閉車門,又讓阮杭從駕駛室離開,由他來開車。阮杭慢慢從后車廂爬到副駕駛,眼前的場景卻讓他忘記了動作。本該空無一人的車燈前,有人正搖搖晃晃走過來,他們雙手不自然的下垂,似乎是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前進的腳步也是虛浮的,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脅力。可那些人胸前的血跡和嘶吼的聲音,卻證明著,晚上的吼叫來自于他們。陳伯清沒有管呆愣的阮杭,而是選擇直接撞了上去,朝他們而來的人卻不知躲避,生生的被撞在車上,撲倒在了車窗前。阮杭此時也近距離的看見那些人,或者說是不能再稱之為人的怪物。它們是何等可怕,灰白的皮膚、無神的眼睛、滿是鮮血的嘴,露出的尖銳牙齒,即便身體被重創(chuàng),雙手依舊可以活動,它在朝車內(nèi)的人嘶吼。不遠處是一個可以轉(zhuǎn)彎的路,陳伯清一個急轉(zhuǎn)彎,甩掉了車上的怪物,阮杭也被這急轉(zhuǎn)彎甩的踉蹌,回頭順勢看向主駕駛。另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物,正撲向車門,可主駕駛的陳伯清卻泰然自若,就好像沒看見一樣,直接加速沖了過去。阮杭看著不大的小村子,接二連三出現(xiàn)了這么多變異的人,就知道這村子是保不住了。臨出村口前,兩個人又看到村口爬行的人,那位老人腿上的rou已經(jīng)沒有了,但進食的欲望卻促使他,不斷朝有聲音的地方爬行。爬行的一路污物也流了一地,阮杭不敢想象他身下是什么樣的場景,陳伯清也沒有給阮杭想象的機會,直接開車沖了過去。一晚上一個村子全部覆滅,外面又會是什么樣的場景,他的朋友家人都可能已經(jīng)淪為這樣的怪物,或者已經(jīng)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看到此情此景,阮杭曾經(jīng)做的心里建設(shè),也蕩然無存,他不知道他一個人,是否能在這樣的世界生存下去,或許他已經(jīng)不知道生存的意義了。“小軟,有我,別怕?!?/br>對啊,他還有陳伯清,或者說是他的家人。他并不是一個人。11、入站加油前一天從小區(qū)出來,城市還是井然有序,每個人忙著生計,有爭吵、有歡笑卻過著屬于自己的平凡生活。一夜之后,整個城市就因為這場災(zāi)難,完全變了模樣,遍地的車輛隨意停擺,連環(huán)相撞的車比比皆是。原本該充滿生機的早晨,只剩下整個城市的行尸走rou。他們穿梭在自己努力創(chuàng)造的家園附近,失去了所有記憶,沒有任何意識,只剩饑餓和進食的欲望,他們在車輛中游蕩,想要尋找可以吞吃的東西。混亂的城市陷入一片絕望之中,阮杭甚至懷疑,這個城市除了他們兩個,已經(jīng)沒有活著的人。但他們現(xiàn)在并沒有時間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