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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阮杭比較近視力也不錯,直接看見朋友圈上面的幾個字:“多摘點草莓,等兒子旅完游,回來給他吃,另外這打折,大家都來啊,風(fēng)景真美。”這一字一句即便不是阮杭親身經(jīng)歷,但也能感受到那難以言喻的心痛,他又何嘗不是因為這些,而把手機封存??涩F(xiàn)在他竟然也起了把手機拿出來的心,可能這就是心里的思念作祟吧。從末世就一直放在窗臺盒子里的手機,被阮杭拿出,上面已經(jīng)落了些許灰塵,但開機依舊順暢。熟悉的開機畫面、熟悉待機桌面、熟悉的軟件圖標(biāo),但一直會顯示在手機上方的網(wǎng)路圖標(biāo),卻已經(jīng)沒有任何顯示。相冊里阮杭的照片不算太多,全都是畢業(yè)前阮杭特意去拍的學(xué)校,綠樹成蔭奇石標(biāo)語、現(xiàn)代化的教學(xué)樓、食堂里的飯菜、打游戲的兄弟和凌亂的寢室。全體成員的畢業(yè)照,相近同學(xué)的合照,寢室所有成員的奇葩照,分別前一晚的酩酊大醉,離開是的放聲高歌,一切猶如昨天,歌聲仿佛還在耳邊。終于還是走到這一天要奔向各自的世界沒人能取代記憶中的你和那段青春歲月一路我們曾攜手并肩用汗和淚寫下永遠拿歡笑榮耀換一句誓言夜夜在夢里相約放心去飛勇敢地去追追一切我們未完成地夢放心去飛勇敢地揮別說好了這一次不掉眼淚沒離開的時候,大家都說好一年一聚不必傷心,分別時他們卻都掉了眼淚,因為他們知道一年一聚只是夢想,可誰又能想到,不止一年一聚成了夢想,即便是未來的歲月里,想要再次相聚,那也可能是奢求,或者是夢。“兒子,什么時候回來???等到時候告訴爸,我去接你…對了,那個你手頭寬不寬裕,要是有閑錢,能不能給我銀行卡打二百塊錢,我有點急用?!比詈键c開七月份的語音,那是一條看似關(guān)懷,實則要錢的信息。“這是他主動給我發(fā)的最后一條信息,當(dāng)時我還在學(xué)校那打工,賺錢買回來的車票,當(dāng)時收到這信息還挺驚訝的,現(xiàn)在想想他那時候估計就已經(jīng)打算要跑了吧。”阮杭仗著醉意,把自己的重量,輕輕的放在陳伯清身上。從小阮杭就失去了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對親情十分渴望,可現(xiàn)在靠在陳伯清身上,感受著陳伯清抱緊的力度,阮杭竟然覺得有些事情不必太過執(zhí)著。或許是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一直陪著他。一群人在思念中沉睡,明天又是新的旅程。作者有話要說:啾咪啾咪啾咪!感謝小伙伴們!快過年了大家都忙噠噠了吧!求評論求收藏!會暖床44、新的征程掃院子的大掃帚在颯颯作響,水井邊的水桶被拎回倉庫,向來溫暖如春的室內(nèi)余溫還在,但鍋底長期燃燒的柴火已然熄滅,只剩一觸即散的草木灰,透著些許冷清蕭瑟。昨晚未燒完的稻草,被阮杭重新打捆,塞進了灶臺旁存放柴火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隨阮杭落鎖的聲音,封存在這小小的空間,包含心里難以隱藏的不舍。剛來這個小院的時候,阮杭還覺得高墻深院像個監(jiān)獄,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小房子,卻陪他們度過了最漫長的一段人生,也在末世里給他別樣的安全感。“小軟,該出發(fā)了。”陳伯清站在大門前的一聲呼喊,喚回了阮杭的思緒,水井、窗臺、地里的蓄水池、喂雞的鐵勺子還在墻頭上,阮杭最后看了一眼屬于小屋的一切,隨即轉(zhuǎn)身快速跑向門外停靠的吉普車。兩輛越野車,一大一小兩個貨車,從他們多次進進出出的小橋離開,只是這次卻有著不一樣的心情,以前他們出去無論再晚,終歸會回來,而這次他們是真的離開,不知歸期,或者不知是否有回來的機會。所有人都心情沉重,而對阮杭來說,他不止離開了這棟給他帶來溫暖的房子,他還即將離開他熟悉的城市、他的家,去奔向無法預(yù)料的未來。居住過的房子越來越遠,每個人都在不斷回頭觀望,試圖再多看一眼,此時一堵厚實高大的土墻拔地而起,擋住了他們眺望的視線,也嚴嚴實實的擋住了村里唯一的入口,不留一絲縫隙。土系異能是陳伯清的手筆,但臨出遠門前耗費異能做了一個牢固的土墻,把空蕩的村子封閉,實在算不得什么明智的決定,可不知道為什么眾人在看到村子被封閉的那一刻,卻覺得莫名的心安,甚至還覺得他們本應(yīng)該就這樣做。車輛上了高速,村子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蹤跡,一群人的心情也稍微緩和一些,畢竟末世一到,什么風(fēng)雨都沒有以前那樣濃烈,離別雖然難受但也不是無法承受,最起碼人還是在一起的。其他人是這樣,阮杭自然也恢復(fù)了常態(tài),不再像剛出發(fā)時,那樣魂不守舍,甚至在上了高速之后,還有心思關(guān)心其他東西,并且很快發(fā)現(xiàn)了車里的不同。很久之前,阮杭第一次看陳伯清的越野車時,就覺得這個車價格不菲,除了這車的外形原因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這個車內(nèi)部寬敞的空間,末世之前陳伯清已經(jīng)把后座拆除用來裝東西,而現(xiàn)在整個車內(nèi)就只剩兩個椅子,其它地方又派上了新的用途。車廂后座被陳伯清不知何時擦拭一新,從角落漏出的一截塑料布來看,下面是鋪著塑料布防潮,而上面這是鋪了一層褥子兩層冬天的棉被,邊邊角角塞的嚴嚴實實,被上面還放著兩個柔軟的抱枕。車窗上擋光的簾子,兩個座位后掛著的窗簾,這些都勾起了阮杭的一些興趣,等阮杭把座位后的床簾合攏,才意識到這后半部分的車廂,毅然已經(jīng)成了一方休息的小天地,柔軟舒適光線舒緩。“要不要進去試試,這車不顛?!比詈嫉难凵穸ňυ诤筌噹?,陳伯清這頭開著車,帶著淡淡的愉悅,輕聲提出自己的意見。“不用了,我先在這坐會,待會再說?!倍詈紖s不能真的去后面,且不說他們現(xiàn)在剛出發(fā),阮杭心里還有不少擔(dān)憂,就光為了馬上要到的村子,阮杭也不會去后車廂待著。他記得之前在市里遇到的那一隊人馬應(yīng)該就住在這,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車輛逐漸靠近上高速后的第一個村子,陳伯清有意識的減緩車輛的速度,阮杭也默契的打開車窗查看,車里備的望遠鏡上手,結(jié)果卻令人意外,村子里的喪尸更少了,但人和車卻并沒有看見。阮杭記得那隊人,貨車和面包車前前后后加起來有七八輛,如果真在一個村子住下,勢必離得不會太遠,而現(xiàn)在不管阮杭用望遠鏡怎么找,都沒看見聚集車輛,所以這一隊人極有可能一開始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