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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的人工呼吸,他不需要介意,也不用不好意思。其實說起來有陳伯清這過濾嘴過濾一下,阮杭還真的沒有再被香氣影響,不過就是陳伯清的呼吸頻率太快,三五秒就得來那么一次,讓阮杭實在有點(diǎn)承受不住,最后沒辦法了阮杭只能直接把嘴貼上去不下來了,省的陳伯清來來回回的麻煩。這頭陳伯清摟著阮杭的腰,上面兩個人又是嘴唇相貼,阮杭不知道陳伯清是擔(dān)心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害羞了,嘴唇的總是動來動去,在他衣服里的手也變得冰涼,整個人還僵硬的厲害。阮杭自認(rèn)武力值不行,總是想給陳伯清多分擔(dān)點(diǎn)壓力,看陳伯清現(xiàn)在這樣緊張,阮杭自然想緩解一下氣氛,但可能因為剛才吸了兩口香氣,阮杭思緒瞬間短路,一個犯渾竟然伸出舌頭在陳伯清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結(jié)果弄的陳伯清整個人更僵硬了,阮杭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搞了事情。腳步聲再起,阮杭瞬間警惕起來,不再想其他事情。自從那人進(jìn)來已經(jīng)能有四五分鐘,按那香氣的威力來算,現(xiàn)在教室里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jìn)入深度睡眠,此時他們進(jìn)來必定是要有什么動作。果不其然這次開的一群人不再躡手躡腳,而是堂而皇之推開大門,來人應(yīng)該是很自信這里已經(jīng)沒有清醒的人,一進(jìn)門就直接招呼人,要把屋里的人都綁起來。阮杭他們在角落,聽眾人搬弄了有好一會也沒到他們這里,期間兩個人在被窩里雖然不能說話,但陳伯清的手還是不斷在安撫阮杭。兩個人從末世開始一直在一起,默契多少還有一些,阮杭是打定主意配合陳伯清,只要陳伯清不做什么動作,他就繼續(xù)裝昏迷。屋里的人越來越近,在靠近兩人之前,陳伯清深深給阮杭度了一口氣,阮杭默契的接受,隨后就被人拽了出去。一個清醒的人,想要任人擺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還要時刻保持自己不能呼吸,更是難上加難,好在兩個人是在最后幾個,被人用繩子捆上扔在人堆之后,進(jìn)來的人就把室內(nèi)的窗戶打了開來,一室香氣瞬間被外面的寒氣沖淡了不少。已經(jīng)陷入深度昏迷的眾人沒有因為寒氣蘇醒,憋不住氣息的阮杭,倒是在吸了一口氣后,并沒感覺到太大不適,雖然隱隱還有一丁點(diǎn)眩暈的感覺,還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呼吸得到保障阮杭第一時間瞇著眼尋找陳伯清,不過因為不能動的原因,阮杭只能看見眼前那幾個綁著濕毛巾的人,那些人在往其他房間搬動人。阮杭正琢磨著這香氣是否能用水抵擋,綁在身后的手心就傳來一陣癢意,阮杭自然知道那是除了他,唯一清醒的陳伯清,便也悄悄的回?fù)狭艘幌?,一時間緊張的氣氛盡失。很快兩個人被一前一后拖走,去的方向正是之前他們看的那幾個上鎖的房間,阮杭仗著手電筒亮度不夠,一路上雖然沒有一直睜著眼,但也是半瞇著看著各個地方,所以阮杭一被拖進(jìn)門,就能看見了老熟人。白天處處盯著他們的那個女孩,看見被拖進(jìn)來的他們,臉上很明顯有著說不盡的失落,手電筒的亮光只是掃過一瞬間,隨后阮杭又看見了其它幾個熟人,之前在娛樂室的幾個男異能者,也赫然在其中,而且都被綁著手腳。女孩老人和孩子被控住,阮杭還可以理解,但這些異能者之前還在外面行動,現(xiàn)在卻被綁在這里,確實讓阮杭難以明白。要說他們是被囚禁,這里被綁住的異能者并不在少數(shù),如果大家齊心一起反抗的話,未必不會成功。難道這么長時間他們不知道濕毛巾能抵擋香氣,還是有別的什么原因。作者有話要說:(* ̄3)(ε ̄*)小軟:三秒一次!戳到嘴麻!小攻:三秒一次!時間漫長!65、把他哄好阮杭的疑惑很顯然一時半會得不到答案,雖然外面那一隊人對他們昏迷的事篤信不已,但還是派人在外面守著,外面的人在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腳步聲就會湊近,開門看看里面的情況。阮杭被扔進(jìn)來的時候頭枕著地面,雙手背在后面實在難受的很,但奈何外頭有人,阮杭是連動一動都不敢,就怕他一動引來屋里人的叫聲,再驚動了外面的人。不過好在阮杭躺在冰涼地面的時間也沒有太久,他們被綁起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算是晚上,兩個人在昏暗的走廊里,守了門口不到半個小時,就忍不住睡意,哈欠連天的轉(zhuǎn)去其它地方睡覺了。兩人相伴離開已經(jīng)有了一會,耳邊也漸漸響起別人入睡的聲音,此時阮杭手臂已經(jīng)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導(dǎo)致血脈不通被壓的酥麻。阮杭想著既然人已經(jīng)走了這么長時間,想必不會再回來,便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給自己換了一個姿勢。阮杭這一個動作,陳伯清自然是第一個發(fā)覺,不過阮杭耳朵靈敏,在自己動彈的一瞬間,分明發(fā)現(xiàn)還有除了陳伯清的其他人呼吸變得粗重,一聽就是發(fā)現(xiàn)了他動彈,又努力憋住了聲音不想暴露他們的樣子。兩人見狀干脆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陳伯清直接土系異能做成一個匕首,來解自己的繩子。土系異能不夠尖銳但割繩子游刃有余,陳伯清雙手一釋放,隨即跑到阮杭身邊解開綁在阮杭身上的繩子,繩子瞬間掉落,陳伯清也順勢把教室靠近窗子的整面墻用土系封死。阮杭見威脅不在,連忙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只是因為腿腳血脈不通,一踩到地面就猶如千百個針頭在同時扎他,讓阮杭差點(diǎn)又跌了回去,幸虧陳伯清及時拽住了他,不然他跌在人身上,少不得發(fā)出聲音。兩個人一番動作響聲自然也吵醒了不少人,但這些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甚至陳伯清借著大衣,拿出手電筒時,那瞬間亮起的微弱光芒,更是照亮每個人眼中的希望之光。手電筒橘黃色的亮光照亮一片教室,阮杭這才發(fā)現(xiàn)他之前看見的熟人不止個例,這坐在講臺前,靠在床簾邊的人,很多中午都在和他們吃飯。甚至下午一直在娛樂室和劉領(lǐng)隊打牌的個別異能者也在其中,這幾個人阮杭特別有印象,他們剛從鎮(zhèn)里逃到這的時候,阮杭就和他們打過照面,那時候這一群人剛?cè)ニ鸭镔Y回來,光頭領(lǐng)隊邀請他們?nèi)W(xué)校的時候,阮杭還特別注意了一下。按照常理這些人是不應(yīng)該被困在這里,即便是有親人在光頭手上,現(xiàn)在入夜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人看管,為什么不用異能出去。阮杭的疑惑若是剛才,只能讓他繼續(xù)不解,但現(xiàn)在看守的人不在,陳伯清有把走廊那面墻封死,有什么話自然可以直接了當(dāng)問出來。不過當(dāng)阮杭看到自己眼前,那滿是傷痕卻一聲不吭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