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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線。顧弘巍無奈的笑,快步跟上握住醉酒人的胳膊,“我怕你摔倒?!?/br>姚瑾緒暈暈沉沉,以至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顧弘巍扛上樓的。這所公寓是顧弘巍回國之前拖人買的,前幾天剛辦完過戶手續(xù),為的就是能和姚瑾緒有一個(gè)獨(dú)處的空間。“緒緒,我去給你倒杯水?!?/br>顧弘巍讓姚瑾緒椅在沙發(fā)上休息,然后起身去接水。可能是因?yàn)槲葑永镉醒愕奈兜?,姚瑾緒呆愣片刻,感覺沒有那么暈了,開始打量整個(gè)房間。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公寓房,面積不大,很溫馨,姚瑾緒突然有一種回家的錯覺。因?yàn)樗吹搅俗约旱恼掌?,明晃晃的擺在電視柜旁邊,還有裝修風(fēng)格,全部是他喜歡的顏色,就連生活用品都是一樣的品牌。顧弘巍拿著一杯溫水走過來,輕聲問:“怎么樣?還暈不暈了?”姚瑾緒不答反問:“這是你家?”顧弘巍笑說:“回國之前拖人買的,這個(gè)地段的公寓可不好買,要先下手為強(qiáng)?!?/br>姚瑾緒喝了一口水,受到熱氣的感染眼中蒙上一層霧:“帶我來這里做什么?!?/br>“緒緒...”顧弘巍傾身湊近,“我很想你?!?/br>姚瑾緒表情變的微妙,抬眸注視他:“是么?可惜我不想你。”“你說謊?!鳖櫤胛⊥蝗荒笞∷南掳?,“緒緒,你在等我,我知道?!?/br>“鬼才會等...唔...”顧弘巍不再忍耐心中的渴望,用自己的薄唇堵住姚瑾緒未說完的話。顧弘巍的吻跟他人一樣,很溫柔,又夾雜著一絲壞心腸。姚瑾緒只覺自己雙唇guntang,連帶著身體也開始漸漸發(fā)熱。嘴唇相貼,雙方親密無間,直到顧弘巍的溫?zé)彡J進(jìn)來,姚瑾緒才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和別人舌吻。“嗯...”姚瑾緒雙手開始推拒,可惜對方并不如他意,抱著他的手更加用力,恨不得揉進(jìn)身體。顧弘巍吻了很久才放開懷里的人,接著就迎來一個(gè)耳光。“啪!”姚瑾緒這一巴掌軟綿綿的一點(diǎn)力度也沒有,反倒是有點(diǎn)像調(diào)情。“緒緒...”顧弘巍委屈,他從小到大只被姚瑾緒扇過耳光。“死胖子!我有沒有說過不準(zhǔn)你靠近我!”姚瑾緒喘著粗氣罵聲連連。“我忍不住?!鳖櫤胛?shí)話實(shí)說,“我想這么做很久了,我不是柳下惠,緒緒,我們和好吧!我會用我下半身...不對!是下半生來贖罪?!?/br>“你去死吧!”姚瑾緒猛的推他一把。顧弘巍被他推的身形不穩(wěn),一屁股坐到地上。姚瑾緒拿起一旁的抱枕就往他身上砸:“死胖子說幾句好聽的就想我原諒你?是不是以為地球都圍著你轉(zhuǎn)!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緒緒,你聽我解釋...”“解釋個(gè)屁!”姚瑾緒酒勁又上來了,抬腿照著顧弘巍的腦袋就來了一腳,“快滾!我死都不會原諒你!”顧弘巍捂著被踹的腦袋,垂目沉默。緒緒說,死都不會原諒他...空氣猶如凝固,雙方都不言語,直到顧弘巍的手機(jī)發(fā)出“叮”的一聲,才回過神來。“緒緒,我抱你去臥室休息,等你睡下我再離開。”說著,顧弘巍壯膽子靠近,俯身去摟姚瑾緒的肩膀。剛碰到,就被姚瑾緒一巴掌拍開:“別碰我?!?/br>“那...”顧弘巍第一次表現(xiàn)的不知所措,“自己可以嗎?我怕你睡不好?!?/br>姚瑾緒嘲弄的勾起嘴角:“顧弘巍,我不是以前那個(gè)任你擺布的傻子,你這次回來,是想耍著我玩?看我為了你失魂落魄你很得意是不是!如果我現(xiàn)在原諒你,你是不是又要想什么新點(diǎn)子玩弄我?”“不是的!緒緒?!鳖櫤胛〖泵忉?,“我愛你,我怎么舍得玩弄你,我答應(yīng)你,以后再也不會離開,我們永遠(yuǎn)不分開。”姚瑾緒眸中厲色逼人,還有藏在深處的傷感:“永遠(yuǎn)不分開?顧弘巍,你的承諾一文不值,十幾年前,你對我說過同樣的話?!?/br>“我...”顧弘巍無聲的張開嘴,卻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我那時(shí)候就是個(gè)傻逼,居然會相信你的鬼話?!鳖櫤胛±湫B連,“可是你呢?你走的時(shí)候留下了什么?你連一句‘再見’的話都沒有!”“對不起。”顧弘巍低著頭道歉。“不要跟我說這三個(gè)字?!币﹁w眼眶濕潤,偏過頭逞強(qiáng),“你走吧,我真的...不想看見你?!?/br>顧弘巍臉色慘白,半跪的雙腿感到麻木,也許有些人說的對,終究是他太過自信。“好好休息,我走了?!?/br>顧弘巍緩緩站起身,像大哥哥一樣摸了摸姚瑾緒的頭發(fā)。雖然舍不得,但他確實(shí)要離開。現(xiàn)在的姚瑾緒,需要一點(diǎn)時(shí)間來思考。聽到關(guān)門聲,姚瑾緒睜開狹長的雙眼,盯著防盜門的方向看許久,最后迷迷糊糊地重新閉上眼睛。...顧弘巍沒有回家,而是來到空蕩蕩的演出廳,這里很安靜,適合彈琴。舞臺中央,他像是一個(gè)孤獨(dú)的天才。天色大亮。瀟雨婷接到顧弘巍的電話,深感意外,一邊打哈欠一邊問:“弘巍哥,大早上的有什么指示?”顧弘巍態(tài)度溫和:“雨婷,手怎么樣了?”瀟雨婷說:“昨天拆線,醫(yī)生說我可以正常工作了。”“哦,真好?!鳖櫤胛÷曇糇兊牡吐洌昂煤眯菹?,我這邊不用擔(dān)心?!?/br>“那怎么行,本來沒有經(jīng)紀(jì)公司就很忙了,我要是也請長假,剩你自己多可憐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br>“???”瀟雨婷抓了抓頭發(fā),聽的云里霧里,“弘巍哥,你怎么了?”顧弘巍輕嘆:“我沒事?!?/br>“對了!你和緒緒最近怎么樣?當(dāng)了這么久的專職司機(jī),他該動容了吧?!?/br>顧弘?。骸?.....”哪壺不開提哪壺。對方?jīng)]回話,瀟雨婷對著話筒繼續(xù)叭叭:“弘巍哥加油!等著吃你喜糖呢?!?/br>顧弘巍沉默半晌,回道:“雨婷,也許你說的對,緒緒是恨我的,他不會原諒我,是我太盲目的自信?!?/br>“呃...弘巍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瀟雨婷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猛然驚道:“緒緒拒絕你了?”“嗯。”顧弘巍低喃一聲,“緒緒說他死都不會原諒我,還說不想看見我?!?/br>“緒緒太殘忍了!”瀟雨婷氣的開始擼袖子,“弘巍哥,你在哪里?我跟你一起去找緒緒,跟他講明白!跟他解釋你當(dāng)初為什么會離開,又為什么這么久才回來。”顧弘巍繼續(xù)哀傷:“雨婷,我的事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