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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星湖拿著藥走進(jìn)來。剛才洗澡的時候他已經(jīng)觀察過了,欒樹的傷主要在臉、胳膊和腿上,他坐到床邊,輕拍了下欒樹的背,說:“翻過來躺著,我給你擦藥。”欒樹聽話地翻身躺好,說:“有點(diǎn)兒冷。”寂星湖欠身扯過夏涼被給他蓋著,說:“困了你就睡會兒,等吃飯我叫你。”欒樹的確很困,他“嗯”了一聲,閉上眼。寂星湖把藥膏擠在食指指腹上,涂在欒樹臉上有淤青的地方,他的動作已經(jīng)很輕很輕了,欒樹還是疼得“嘶”了一聲,寂星湖忙低頭靠近他,朝著傷處吹氣:“吹吹就不疼了。”欒樹勾了下唇角:“你以為你吹的是仙氣嗎?”寂星湖說:“閉嘴,睡你的覺?!?/br>欒樹卻睜開了眼,驀地和寂星湖四目相對。兩個人的心跳不約而同地漏了一拍,但誰都不知道。“星兒,”欒樹直視著那雙比琥珀還要漂亮的眼睛,“等國慶長假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新疆吧。”寂星湖一怔:“去新疆干嘛?旅游嗎?”欒樹說:“你的身世之謎,應(yīng)該就埋藏在那里?!?/br>※※※※※※※※※※※※※※※※※※※※感謝支持正版訂閱,么啾。第26章涂完藥,欒樹穿好衣服,走到書桌前,從筆記本里找到一張紙,遞給寂星湖。寂星湖打開看,上面寫了幾行字,一看就是欒樹的筆跡。“不怕冷,超能力,高顏值,來歷不明的兩百萬……”寂星湖皺眉,“什么玩意兒?”“你第一次長出翅膀之后,我向咱爸打聽了你親生父母的事,這是我記錄下來的要點(diǎn)?!睓铇浒褭栌裆侥翘煺f的話簡明扼要地轉(zhuǎn)述給寂星湖,最后說:“所以,想要弄清楚你到底是什么的話,我們必須去你親生父母的故鄉(xiāng)走一趟,也就是新疆的可可托海?!?/br>寂星湖盯著手里的紙沉默著。欒樹接著說:“而且,你昨晚變成鳥之后,一直在往西北飛,新疆正好就在西北方向,我并不覺得這是巧合,我猜這大概是一種本能,就像大雁南遷、魚類洄游,冥冥中存在著某種神秘力量,指引你向著故鄉(xiāng)的方向飛?!?/br>寂星湖點(diǎn)點(diǎn)頭:“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br>欒樹說:“不過在去新疆之前,還有一件要緊事兒?!?/br>寂星湖問:“什么?”欒樹有條不紊地說:“你這次突然變成鳥,沒有被小舅撞見純屬僥幸。如果下回你和爸媽在一起或者在教室上課的時候突然變成鳥,那這件事就瞞不住了,而且會引發(fā)出許多我們無法預(yù)測的后果。所以,你必須學(xué)會怎么控制自己,先不說在人和鳥之間自由變換,至少要保證不會在除我之外的任何人面前變成鳥?!?/br>寂星湖撓撓頭:“感覺有點(diǎn)兒難啊。”欒樹說:“你努力回憶一下,你親生父母曾經(jīng)在你眼前變過鳥嗎?”寂星湖認(rèn)真地想了想,搖頭:“至少在我的記憶里沒有?!?/br>欒樹說:“既然你父母能一直維持人類的形態(tài),就說明人和鳥之間的變化是可以自控的。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悖荒芸磕阕约喝ッ??!?/br>寂星湖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會努力嘗試的?!?/br>沉默了下,寂星湖說:“小樹,你說我爸媽為什么不把真相告訴我呢?”欒樹說:“他們可能是想等你長大再告訴你吧,在知道真相之前,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br>寂星湖黯然地說:“可他們沒想到,在告訴我真相之前,我們就毫無預(yù)兆地分開了?!鳖D了頓,他突然眼睛一亮,“小樹,你說我爸媽會不會變成鳥飛回新疆去了?”欒樹搖頭:“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抱這種希望比較好?!?/br>寂星湖眼里的光熄滅下去,他笑了下:“我就隨口一說。”“小樹!星兒!吃飯啦!”和齡站在北屋門口喊。寂星湖應(yīng)了一聲,扶著欒樹去吃飯。吃完飯,欒樹和寂星湖一個坐在書桌前一個趴在床上,趕這兩天落下的作業(yè)。不管發(fā)生了什么,生活總還要繼續(xù),該寫的作業(yè)照樣還得完成。第二天早上,在家門口碰面的時候,祝賀被欒樹的模樣嚇了一跳:“臥槽,你被人群毆了?”欒樹淡定地重復(fù)寂星湖撒的謊:“爬山的時候不小心從山上摔下來了?!?/br>祝賀不大信,但看欒樹的傷又的確像摔的,他嘖嘖兩聲,說:“暗戀你的女生們看見你這樣兒準(zhǔn)得心疼哭了?!?/br>寂星湖騎車載著欒樹,到了程家早餐店門口,祝賀喊程雪立去上學(xué),程爸說他已經(jīng)去學(xué)校了。“橙子怎么回事兒,”祝賀說,“這幾天總搞單獨(dú)行動,周末兩天我都沒看見他人?!?/br>寂星湖說:“管好你自己得了,管別人干嘛,事兒爹?!?/br>“哎,好兒子?!弊YR占了便宜就跑,寂星湖奮起直追,欒樹把手搭在他腰上,隔著校服襯衣能感受到他精瘦的腰肌和微熱的體溫。到了學(xué)校,欒樹小聲叮囑寂星湖:“蝴蝶骨發(fā)癢應(yīng)該就是長翅膀的前兆,一覺得癢你就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等不癢了再出來,知道嗎?”寂星湖點(diǎn)頭:“別cao心我了,照顧好你自己吧。午飯別去食堂了,我買好給你送教室去?!?/br>欒樹很享受他的照顧,點(diǎn)頭說好。進(jìn)了教室,寂星湖和程雪立打招呼:“早啊,橙子?!?/br>程雪立笑著說:“早?!?/br>寂星湖說:“剛祝賀還抱怨呢,說周末兩天都沒見你人。”他明知故問:“你忙什么呢?”程雪立抿唇一笑,提筆在紙上寫:忙著談戀愛。寂星湖“嘁”了聲:“你悠著點(diǎn)兒,別讓你媽發(fā)現(xiàn)了?!?/br>程雪立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頓了頓,寂星湖說:“之前忘了問你,李遇現(xiàn)在還上學(xué)嗎?”程雪立點(diǎn)頭:“他在上職高,也是高二。”“職高不是分專業(yè)的嗎?”寂星湖說,“他學(xué)的啥專業(yè)?”程雪立說:“汽修?!?/br>“就是修車的唄,”寂星湖說,“挺好,比當(dāng)個混子強(qiáng)。”程雪立湊近他,壓低聲音說:“以前我特別怕他,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現(xiàn)在知道了他的遭遇,就只覺得心疼,感覺他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諒的?!?/br>寂星湖搖頭嘆氣,邊掏課本邊唱:“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心太軟,心太軟……”程雪立推他一下:“不會唱就別唱。”寂星湖突然想起什么,附到程雪立耳邊問:“李遇有沒有強(qiáng)迫你跟他那個?”程雪立瞬間紅了臉,小聲說:“就接個吻,摸一摸,沒做別的?!?/br>寂星湖也小聲說:“你別傻兮兮的被人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