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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放在了電腦邊上。隨后就在一旁站著。 由于暖暖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房間里只有一張椅子,所以張浩軒只能站著。 暖暖忽然覺得,被站著的張浩軒俯視著很有壓力,于是便指著床說:“張哥,你坐我床上吧?!?/br> 張浩軒很不客氣地坐下,剛坐穩(wěn)就聽到暖暖解釋了她覺得指甲油有問題的原因。 “那天的傷比芮晨用刀劃的小。但是卻更疼一些。”暖暖說,“這很不合理,唯一的解釋我覺得是指甲油?!?/br> “嗯?!睆埡栖帒?yīng)了一聲。但是沒有下文。 暖暖納悶,她喃喃道:“張哥,你的反應(yīng)怎么這么平淡,不想調(diào)查一下嗎?” 張浩軒淡淡地道:“沒什么好調(diào)查的。反正她也興不起浪?!?/br> 褚瑤瑤是興不起浪了,但是怕就怕那指甲油是別人讓褚瑤瑤途的。這么一來害了她的就是另外一個人。 暖暖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畢竟褚瑤瑤的指甲劃到她的臉只是一個意外,有誰能在意外發(fā)生之前就想到利用這個意外害她呢。就算要害也該是想害褚瑤瑤卻不小心害到她的吧,如果真是要害褚瑤瑤,那就跟她沒關(guān)系了。誰讓褚瑤瑤跟她關(guān)系不好呢。 張浩軒站起身,趁暖暖沒注意。一伸手就讓她剛剛重啟好的電腦又關(guān)機(jī)了,他扶著暖暖讓兩人的位置交換,又讓暖暖在床上躺下,還幫忙蓋上了被子:“甄萬春,你是因為體能消耗太大才暈倒的,別這么快起床,現(xiàn)在時間還早,再睡會兒,電腦睡醒了再玩也不遲。” 暖暖翻了個白眼,想道:都睡了一天多了,還要睡,也不怕我睡暈過去。 張浩軒哪能知道暖暖的想法,暗暗的只有一點幽暗月光的房里,他沒聽到暖暖說話,以為對方準(zhǔn)備睡了。 張浩軒目光炯炯地盯著暖暖看了一會兒,他熟練地拉開桌下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藥瓶,倒了兩顆藥丸擺在一張面巾紙上。 暖暖是一個喜歡把東西都擺在視野范圍內(nèi)的人,她不喜歡用抽屜,所以她在這里住了半年多還不知道抽屜里居然有個小藥瓶。 那是張浩軒的藥嗎?他生病了?生了什么???為什么要把藥留在這里不拿去自己的房間?暖暖有些好奇。 “呼——”一陣?yán)滹L(fēng)灌進(jìn)了房間。 暖暖縮了縮脖子,在心里暗罵:討厭的張浩軒,進(jìn)別人的房間都不知道要關(guān)門,不知道y國三月的凌晨是很冷的嗎。 暖暖打了個寒噤,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讓自己的臉也藏在被窩中,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位,而她那兩只大大的眼睛,則跟隨著張浩軒的動作忽左忽右地移動。 暖暖見張浩軒四下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東西,而當(dāng)他把被她不小心丟在地上還踢到桌腳的茶杯撿起時,她才知道原來他是在找可以裝水的杯子。 張浩軒從剛剛端進(jìn)來的水壺里倒了一杯水出來,這杯水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來洗杯子的,他細(xì)心地將整個被子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最后把杯中的水倒入垃圾桶。 洗杯子的動作重復(fù)了三遍之后,張浩軒又到了一杯水,他把水杯放在擺了藥丸的面巾紙邊上,看來這次這杯水不是用來洗杯子的。 當(dāng)張浩軒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他轉(zhuǎn)身再次看向暖暖,本以為會看到一個熟睡的人,可沒想到卻對上了一雙睜大的眼睛。 張浩軒尷尬地咳了一聲道:“甄萬春,既然你還沒睡,那就先吃藥?!?/br> “這是給我吃的藥?”暖暖驚訝地問道,“我又沒病,為什么要吃藥?” 很顯然,暖暖忘記了自己在拍戲中途暈了過去,也忘記了她已經(jīng)昏迷了一天多,不過她沒想到藥是給她吃的,其實也不能怪她,因為小時候孤兒院里為了省下藥費(fèi),阿姨們一直說,認(rèn)為生小病不需要吃藥,睡一覺就能好。 “你沒???”張浩軒嘴角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暖暖肯定地點頭道:“我沒病?!?/br> “沒病你為什么會暈?”張浩軒的臉又板了起來,他手一掃就把藥丸和茶杯拿了起來,并放在暖暖的嘴邊,“甄萬春,快起來給我把藥吃了?!?/br> 暖暖搖頭:“不要吃藥!” 張浩軒面色不善地說:“你是想讓我喂你?”() ☆、170 暖暖一臉嫌棄的表情,她張了張口,想要換一個詞抗議,可就在她張嘴的同時,兩顆藥丸在那一瞬間就被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 暖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就被外力拉得整個人坐在了床上,而與此同時,她的唇接觸到了茶杯的杯口,溫?zé)岬乃畯牟璞锪魅肓怂目谇?,又流進(jìn)了她的食道,順便也將兩顆藥丸帶了進(jìn)去。 “張哥,你謀殺啊,咳咳咳……”水流動得不急,但暖暖一說話還是被嗆到了。 張浩軒見狀,連忙把茶杯移開,并開始幫暖暖順氣。 暖暖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可一緩過來她就氣惱地將手邊的枕頭隨手拿起,朝著張浩軒那張似乎寫著“抱歉”二字的臉,用力地砸了過去。 很可惜,現(xiàn)如今的枕頭都是軟的,就算暖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不能對張浩軒造成任何的傷害。 張浩軒一手擋住枕頭,一手抓住暖暖的手腕說:“別鬧,讓你吃藥是為你好?!?/br> “好什么好,沒聽說過‘是藥三分毒’?”暖暖甩開張浩軒的手,翻身躺下,拉上被子,這次她連眼睛都給蓋上了。 接下來,急速裝睡。 張浩軒好笑地看著暖暖用發(fā)出很響的打呼聲裝睡,他搖搖頭,什么話也沒說便轉(zhuǎn)身離開。 暖暖躺在床上,有那么一丟丟的后悔,她還有話要跟張浩軒說,就這么讓他走了那些事不是又要往后推了嗎。 思及此,暖暖連忙坐了起來,喊道:“張哥,先別走?!彼簧焓肿サ搅藦埡栖幍囊路?。 幸好張浩軒站得穩(wěn)。不然肯定會摔在暖暖的床上。 張浩軒轉(zhuǎn)過身,不解地問道:“怎么了?” 暖暖眼神閃爍了一下道:“有件事想跟你討論?!币f的事,自然是那被丁凝盜走的十三首歌,不過一上來就說明白,張浩軒會不會覺得是她保護(hù)不周到。 張浩軒嘆道:“如果你想討論的是褚瑤瑤,那就不用再說了?!?/br> “跟褚瑤瑤無關(guān),我想說的是我創(chuàng)作的十三首歌。”暖暖連忙擺手道。 “十三首?你前幾天又創(chuàng)作了新曲?”張浩軒有點兒驚訝。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表示這個話題可以繼續(xù)下去。 想到那被盜了的十三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