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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叔與夫君團聚,已經(jīng)是一樁喜事。”又喚丫鬟道:“小婷,給小叔沏茶?!?/br>涼亭有個坡度,易梓騫上的有些艱辛,忍著手臂的顫抖,不想讓旁人看出自己的難處。終于是上了涼亭,易梓騫謝過了她的茶,抿了一口。因著女子穿一身鵝黃廣袖裙,略顯飄逸,看不出有孕在身,易梓騫于是問道:“嫂嫂這是有幾個月身孕了?”女子揉著腹部,笑容滿足道:“已有五個月了。”易梓騫輕笑道:“這么大了,孩子鬧騰嗎?”她搖了搖頭道:“不鬧很乖,只是偶爾翻個身之類的,估計是個安靜的女孩。”“無論是男是女,都是三哥的嫡子,定會是對之十分寵愛?!?/br>女子溫順頷首,又道:“聽聞小叔從家失蹤一年,真有此事?”易梓騫猛地抬頭,卻見她雙眸里只是好奇,沒有其他顏色。他沉默半晌,女子見他似乎不愿說那段過往,自知不該挑起這個話題,趕緊道:“小叔若是不想說,便不要說了。”易梓騫聽她言如此貼心,心想這位嫂嫂的溫柔體貼是真,并非像易蕓那般虛偽著做給他人看的。緩緩開口道:“嫂嫂是好意,只是我心里的這道坎還未過去,不知道說起那道過往?!?/br>女子瞟了眼易梓騫雙腿,想他年輕輕輕卻癱坐在輪椅上,再也無法像常人一般行走,眸中流露出一絲心疼,道:“小叔別灰心,定有辦法治好你的雙腿?!?/br>易梓騫垂著眸輕笑一聲,嘴角留著苦澀自嘲。他的身體自己最為清楚,旁人再多的安慰定心也是無,也知道這雙腿恐怕是永遠都站不起來的。易梓騫一笑道:“嫂嫂不必擔憂,還是要多注意肚子里孩子,三哥雖然面上不說,其實對他第一個孩子是喜愛的。平日里還是要控制飲食,盡管放寬了心保持心境愉悅?!?/br>她看著易梓騫仿佛是在安撫著自己,那份疼惜更加深了。不知為何,她才見了易梓騫寥寥數(shù)面,卻為他所經(jīng)歷的痛苦而感到憐惜。此時有下人稟告道:“夫人,四郎君,老爺回來了?!?/br>女子起身道:“那我去迎接夫君?!?/br>易梓騫道:“嫂嫂別亂來,還是先回房里休息著,我去迎著便是了,等會兒喊三哥便去你房中看你。”那時探花郎騎白馬,龍章鳳姿,氣度不凡,讓四周皆失了色。那番姿態(tài)深深撞進她的心底,芳心暗許。如此翩翩少年郎,皇都里多少少女心生愛慕,她若是抓不住便要錯過此生了。她不愿嫁給一個不是他的人,于是執(zhí)意要向父親討要了這份姻緣。最終易鶴成了她的夫君,她滿心的歡喜,可公務繁忙,經(jīng)常見不到的。每日的思念把她折磨的秋水望斷,她知曉自己的歡喜是大于他的,可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思念。早早在自家府門前等著他的歸來,現(xiàn)有孕為避嫌,更是與易鶴見面次數(shù)減少了。不過為了懷中孩子著想,她點了點頭,道:“麻煩小叔了。”于是讓丫鬟攙扶著回去了。易梓騫向正廳走去時,見易鶴穿著官服從大門走進,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易梓騫離得遠,看不清那人面貌,戴著個銀面具。遠遠的瞧上一眼,便覺得此人周身銳利如刃,讓人不敢多瞧了。易梓騫看他們邊走邊交談,猜測著估計此人也是什么大官,大概在與三哥討論什么公事。既然是在討論重要之事,自己不便插入,不如在一旁等他們交談完,于是便靠在走廊花門下,不再上前了。易鶴恭恭敬敬請那人在正廳坐著等候,自己則進書房去了。那人正對著廊道那邊,見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青衣少年,身材削瘦。院中楊柳樹蔭斜,遮住了那少年容貌,只是那抹神思,令他有種肝腸寸斷的熟悉感。兩人隔著楊柳對望,始終看不見對方面容,仿佛霧里看花終隔一層,隔住的不是人,是心。易鶴拿著一封信出來了,畢恭畢敬的行禮,交付到男人手上。那人既然拿到了東西,不便在此地久留了,可臨走前瞥了那少年一眼。易梓騫見三哥與那人似乎辦完了事情,便推著輪椅上前,道:“三哥,你回來了?!?/br>易鶴額上還冒著冷汗,暗想此人壓迫力實在強甚,只是淡淡的看著你時,就有一種無形壓力,導致著說著話間都要小心翼翼躊躇著措辭,至此還有些心有余悸。見易梓騫來了,他才微微放松身體,松了一口氣道:“梓騫?!?/br>易梓騫卻細心發(fā)現(xiàn)他額上汗珠,疑惑道:“三哥,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易鶴抹去額上汗粒,道:“我沒事兒,只是熱了些?!?/br>“對了,方才那位大人是誰?”易鶴猶豫著道:“是從盟國來的皇子,在此地逗留休息幾日,便要去皇都了。”易梓騫頷首道:“原來如此?!?/br>易鶴道:“你也該餓了吧,我讓廚房的給你準備晚飯?!?/br>“嫂嫂呢?”“她有身孕不便與我們同桌,小廚房給她另外坐了飯菜?!?/br>而這邊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最后看了眼巡察府的牌匾,同下屬們策馬離去。第67章眾人回到居所院中,看門人打開了一條門縫,見來者為殿下,急急的將大門打開。他半跪下來低垂著眉,低聲道:“恭迎殿下?!?/br>男人目光平視,甚至是漠然。將手揚起,看門人起身退至一旁。而后引著眾心腹,踏門而入進了院里。此院從外看來并不顯眼,有些簡陋破落,與男人身份不符。可以里來看,各處都有侍衛(wèi)把守,這群侍衛(wèi)是男人從耀國精心挑選的精銳,各個身手不凡,且皆是死忠。院子布置防范的周密,算得上固若金湯。可他依然不能掉以輕心,因著所要防的不僅是看似順從,卻暗自里不知打著什么算盤的夏國人,還有他那群罔顧大局,居心叵測的弟弟們。回耀國后,父皇便令他為驃騎將軍,帶領四軍抵御游牧部落侵略。戰(zhàn)局被他一手打開,逐漸明朗,耀軍不再步步敗退,有了驃騎將軍坐鎮(zhèn),穩(wěn)定了軍心,開始了他們的反擊。只是現(xiàn)下局面,雙方勢均力敵,皆是按兵不動。看似風平浪靜,實際暗藏洶涌。就在這種時刻,可朝廷卻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父皇下了一道急令,讓他即刻動身,前往夏國借兩萬兵。耀國與夏國比鄰,夏國地少人稀,重農(nóng)抑商,農(nóng)業(yè)得以發(fā)展,可畢竟是一小國,不得不依附地大物博的耀國。本來借兵一事為得是補充兵力,迅而有力向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