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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進門時,正好看到白弈秋接住墜落的顧洛蒙,以為女鬼是要殺害他們二人,進門第一時間便來到二人身邊為他們療傷。棗木劍飛回江令麒手里時,白弈秋正好在江令麒身邊,看到那黃符上看不懂的奇妙符文下,有一個扭曲的人形,是一個頭發(fā)披在前面的紅衣女鬼簡筆畫。“這是……”“那個女鬼的本命魂魄已經(jīng)被我封印在此,然后我會將此事舉報地府,由地府的工作人員把她押回去送入十八層地獄?!?/br>江令麒從背后背包里取出一個雷擊棗木的小匣子,把封印有女鬼的符紙裝入匣子里,動作輕松愜意,絲毫不把這兇厲的女鬼當回事。“厲害。”這一次,白弈秋是真心誠意地贊嘆。看到女鬼被解決,觀眾急急忙忙朝江令麒匯聚過來,而外面聽到動靜的電影院工作人員也跑過來善后。這時,群情激奮的觀眾氣的差點打人,讓工作人員連連道歉。最重要的,是電影院里真出了四個傷者,那三個被女鬼當電風(fēng)扇掄的男人,還有顧洛蒙,被女鬼勒了脖子,還從高處扔下來砸傷。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游胥,被女鬼遠處用礦泉水瓶砸到了頭,暈倒的一直沒醒,讓白弈秋懷疑對方是不是被砸的腦袋受傷了。影院的門打開后,信號就恢復(fù)了,已經(jīng)有認識傷者的立刻為他們報警叫了救護車。在江令麒收了女鬼后,觀眾開始對著工作人員出氣。“是不是電影院鬧鬼?我要投訴他們!”“是不是貞子?這個電影有問題?”工作人員急的直冒冷汗,他們也是新開不到一年的電影院,誰知道會出這種事。但是好在,江令麒公正地說道:“都不是,別擔心,這樣的事情很少見?!?/br>剛才江令麒的英姿被所有人看在眼里,自然而然就有了威信,安靜下來聽他解釋。江令麒安慰著眾人:“這電影院以前是民居,女鬼在民居里吊死后怨恨未消,大概身世與電影里的紅衣女鬼有相似之處,把她的怨恨勾起喚醒,這才來故意報復(fù)/社會?!?/br>有人不安的問道:“這不還是電影院的問題?”“不是,”江令麒輕笑,“現(xiàn)在哪個房子以前或者地下沒死過人,也許你自家房子的宅基地以前還是亂葬崗呢,這很正常?!?/br>那人啞然。不能細想,這一細想,晚上一個人更不敢睡覺了。慌亂過后,人類的腦洞大開起來。“國產(chǎn)鬼片還能召喚鬼?”“說出去網(wǎng)友一定以為我是托?!?/br>“別說,國產(chǎn)才更貼合國情嘛……”江令麒沒管其他人如何大開腦洞,只重點查看了幾個傷患,尤其是被砸到墻上的,似乎傷到內(nèi)臟都吐血了。還有砸到座位上的,骨折的有點嚴重。“你們傷勢不輕,記得去醫(yī)院。”砸人群里、傷的還算輕的那位哥好奇的說道:“天師你能不能弄點符紙?符水喝下去就好的那種?!?/br>江令麒:“想什么呢,宣傳封建迷信要小心被封。”“那我脖子上怎么解釋?”那位哥抬起頭,露出脖子上的淤青,“那女鬼用頭發(fā)把我吊起來當陀螺耍?!?/br>“捆綁PLAY?”江令麒歪著腦袋想了想,用一張正經(jīng)的臉,說出不正經(jīng)的話。“你可以當成她的特殊情趣?!?/br>眾人齊齊側(cè)目: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天師……雖然其他傷者看起來都沒事,但是游胥還暈著是怎么回事?江令麒幫忙檢查一番后肯定道,游胥沒事,腦子也沒受傷,主要是嚇暈以及礦泉水瓶上附著的陰氣入體導(dǎo)致的,回去睡一覺,醒來后曬曬太陽就好了。白弈秋一陣無語:“你剛剛還說要科學(xué),怎么不說陰氣入體?!?/br>“你空調(diào)吹多了也會頭疼嘛,差不多,我們要講科學(xué)。”江令麒嘿嘿一笑,年輕的臉上帶著一絲雀躍的狡黠。此時的他,不像是神通廣大的天師,更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xué)生。周圍的其他人散的差不多了。有的忙著跟電影院的工作人員扯皮,有的忙著跟家人朋友打電話炫耀自己的刺激經(jīng)歷,有的則是忙著跟江令麒套近乎,找他要名片想留著以防后患。這其中就有電影院的經(jīng)理,聽說了是以前的“殘留問題”,死活拖著江令麒幫忙看看風(fēng)水。沒有外人后,顧洛蒙本性再現(xiàn),在白弈秋面前撒嬌:“弈秋,我頭疼?!?/br>施眉露出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艱難地捂住眼睛不想再看。剛見到顧洛蒙時,還以為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帥氣霸總,沒想到,真實面目是這樣……還是讓他跟白弈秋相親相愛吧,她承受不起。“弈秋~”顧洛蒙故意抱住白弈秋胳膊撒嬌。白弈秋表示:他也承受不起。白弈秋索性喊江令麒過來:“江令麒,我表哥腦子好像被撞壞了,你幫忙看看。”腦子壞了的顧洛蒙:……江令麒沒有辜負白弈秋的拉票之情,走過來專門給顧洛蒙重新檢查一次。“嗯,他的脖子上也有女鬼留下的陰氣,可能他也需要去醫(yī)院看看。”“去醫(yī)院消消毒啥的,誰知道女鬼的墓xue環(huán)境好不好,萬一有什么細菌病毒……“原本顧洛蒙是裝可憐,現(xiàn)在聽到這里瞬間覺得自己脖子真的有病毒一樣,渾身不對勁了。“弈秋,我覺得脖子有點癢,又癢又疼。”“那,我們?nèi)メt(yī)院?”白弈秋也覺得,還是得去醫(yī)院看看。但是還有個游胥,一起送醫(yī)院?顧洛蒙卻盯上了施眉:“美女,游胥就麻煩你了。”施眉:???讓我一個女孩子送一個暈倒的男孩子回家,你腦子怎么想的?最重要的是,讓他的家人怎么想我?!“弈秋,我感覺頭好暈,脖子好癢,好痛,呼吸困難!”顧洛蒙動作浮夸,“快,還有一輛救護車還沒走,我們一起擠擠!”白弈秋:……剛剛是誰說自己身體好扛得住不需要急救的?白弈秋帶著顧洛蒙攔住了急救人員,好歹蹭到了最后一輛救護車,一起擠上車等著去醫(yī)院。關(guān)門的一剎那,他們看到江令麒正好也從電影院出來,后面有電影院的經(jīng)理親自相送。江令麒沖著經(jīng)理揮揮手,從背包里取出折疊滑板,開心地背著木劍滑著滑板溜走了。剛滑出門口,叮咚一聲,他口袋里傳出手機提示音,江令麒取出手機開心地笑了:“嗨呀,我的加班費到賬了,開心~~~~”下一秒,砰的一聲,只顧著看手機的江令麒一頭栽進了花壇,頭朝下,跌了個正宗的狗啃泥……白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