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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準(zhǔn)備掏武器。沉霄已經(jīng)看到了副駕駛座上昏迷不醒的白弈秋,鼻子動了動,感受了一番白弈秋身上依然旺盛的生命力,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人沒事,就是昏迷過去了。沉霄把度夔隨手推開,單手扛起白弈秋,麻袋一樣很不溫柔的扛在肩膀上,轉(zhuǎn)身就要走人。“麻煩讓讓,別撞到他了。”沉霄的語氣熟稔的仿佛是回到自家院子,一本正經(jīng)的讓綁架犯給自己和人質(zhì)讓路,讓度夔的屬下面面相覷:這人該不會是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吧?“找死!”度夔比屬下反應(yīng)快多了。當(dāng)他被沉霄推開后,一旦離開沉霄的手,體內(nèi)那股寒意漸漸散去,度夔再次恢復(fù)了活動能力。但是這個過程,在度夔的眼里,顯然是非常屈辱的。他迫不及待,要用沉霄的痛苦來洗刷自己的屈辱。“上!”度夔在沉霄手下吃虧后,有了警惕性,再也不肯輕易靠近沉霄,讓屬下在前面,自己在最后面。此時專業(yè)的保鏢已經(jīng)過來增援,加起來二十余人,各個都是人高馬大的壯漢。“把人交出來,就給你個豎著離開的機(jī)會?!?/br>度夔有了安全感,開始放狠話。他就不信,這詭異的男人躲得過拳腳,還能躲得過子彈。“這么多人,還用上了槍,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動手打人不違法?!背料鰠s依然不把齊齊對準(zhǔn)自己的槍口當(dāng)一回事,回憶著地府的管理法,嘀咕一聲后,突然朝著門口方向的保鏢沖過去。保鏢一慌,下意識對著沉霄的腿開槍。然而“砰”的一聲,子彈打出去,沉霄絲毫沒有調(diào)轉(zhuǎn)方向,下半身突然詭異的煙霧化了一瞬間,子彈直接穿透了他的雙腿,打在了石質(zhì)的地面。保鏢驚恐地瞪大眼想要再次開槍時,一只碩大的腳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下一秒,保鏢只感覺下巴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后,視線就變成了藍(lán)天白云,而先生和其他弟兄在視線里變小了。他這是,上天了?“咚!”的一聲悶響,保鏢砸在了另一位保鏢身上,當(dāng)場把人砸暈。甚至還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聽起來傷勢不輕。“完了完了見血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擊鞠向來準(zhǔn)頭很差??!”沉霄看到被壓在下面的保鏢昏迷過去后,嘴里吐了鮮血,緊張地晃了晃肩上的白弈秋,“附近沒有天師吧?不會被舉報吧?”白弈秋在心里噴出一口老血:他的骨頭架子都要被這混蛋晃散架了!本來頭朝下被扛在肩上的姿勢就很難受,還要這樣劇烈的晃著,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晃得面部充血了。偏偏,藥性未散的他還是無法睜眼無法說話也無法動彈,而35系統(tǒng)賦予的特殊效果竟然讓他在這樣難受的動作下,有了一陣陣詭異的快感……白弈秋甚至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一陣陣的“嗯~”,心里羞憤欲死。好在沉霄感受到了白弈秋的不對勁,并沒有多想,而是看向度夔。“他這是怎么了?”沉霄的神勇嚇得其他保鏢不敢上前,這時進(jìn)一步追問度夔時,竟然逼得保鏢齊齊后退。度夔也在后面一起后退。“他中毒了,只有我有解藥。”度夔心思一動,故意道,“把他還給我。”“中毒了?你竟然對他下藥!”沉霄原本平靜的甚至風(fēng)格略二的表情突然的陰沉了下來,他的速度突然加快,身子快的讓旁人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沉霄直接穿透了擋在度夔面前的眾多保鏢,一手搭在了度夔的肩頭,下一秒,度夔不受控制地再次被“凍”成冰雕。“讓你也感受一下他的難受?!?/br>沉霄輕松的把無法動彈的度夔扛在另一邊肩膀上,如同挑水一樣,一邊一個“水桶”,十分對稱。“弈秋果然太瘦了,輕好多?!?/br>“不對,不是弈秋太瘦,是這人太胖?!?/br>“多了一個胖子,我超載了,可以用術(shù)法了嘿嘿~”沉霄自言自語一番,扛著兩個“麻袋”,風(fēng)一般快速消失在了保鏢們的面前。與此同時,白弈秋和度夔同時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暈車”感,如同在地下賽車場飆車一樣的“暈車”。身后,一群保鏢們慌了,眼睜睜看著綁架的人都到了自家門口,人質(zhì)和老板一起被帶走了。“先生!”“先生!”幾個心腹迅速跑到了別墅莊園的大門門口,然而到了這里時,連沉霄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快報警!”“報警說什么?說我們見鬼了還是說我們綁架的人質(zhì)不見了?”“先找人,這人有點(diǎn)特殊手段,那我們就找有特殊手段的人?!?/br>心腹互相一商量,再次開始了行動……而就在他們忙忙碌碌聯(lián)系各種道上人脈時,他們擔(dān)憂的先生度夔,被垃圾一樣扔在了地板上。還是一進(jìn)門的玄關(guān)門口的地板上,在他的臉旁邊就是沉霄剛換下來的鞋子。雖然沒有異味,但神智清醒的度夔看到臉旁邊的鞋子就感到一陣陣的憋屈,偏偏他無法捏住鼻子,也無法動彈。沉霄氣他對白弈秋下藥,這一次直接把陰氣封在度夔體內(nèi),故意讓他受一段時間的折磨報復(fù)。把度夔扔到門口后,沉霄把白弈秋溫柔的扛進(jìn)了臥室。度夔大睜著雙眼,豎著耳朵聽臥室里的動靜。他竟然還聽到了第三個男人的聲音?臥室里本來就有人嗎?這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帶著昏迷的白弈秋進(jìn)一個本來有男人等待著的臥室?度夔越想越擔(dān)憂,心里一陣陣的后悔,后悔自己對白弈秋下藥,現(xiàn)在可能會害了他……后悔中,度夔卻聽到了白弈秋的聲音。“咳咳,頭好暈……”白弈秋醒了?而臥室內(nèi),白弈秋揉了揉太陽xue,現(xiàn)在還有些大腦充血的昏昏沉沉。“醒了。”沉霄欣喜地走過來,給他端了一杯水。白弈秋喝著水,下意識道:“你怎么弄的……”他聽到了一切,度夔可是說,這藥需要解藥,解藥在他那。難道度夔撒謊了?“哦,我抓了個名醫(yī)。”沉霄沖桌前的背影一指,白弈秋便看到了一張扁平的紙人。這真是貨真價實(shí)的紙人,單純的白紙,衣服都沒畫,五官也是很潦草的簡筆畫,看得出來制作倉促。紙人一扭頭,沖著白弈秋笑了笑,潦草的簡筆五官透出一股溫和的氣質(zhì),讓詭異的紙人變得親近許多。白弈秋默默地看著沉霄。沉霄以為他在懷疑名醫(yī)的治療方法,拍胸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