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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他跟白弈秋都不胖,兩個人睡,不會擠得吧……度夔輕手輕腳走到白弈秋的床邊,再偷偷摸摸掀開白弈秋的被子,躺在他的身邊。全程無聲無息,仿佛是在做賊。度夔伸手,輕輕地落在白弈秋的腰上,抱住他。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心,終于可以平靜的睡一個好覺了……第二天,一覺睡得無比舒服的度夔被人直接從床上拽到地上,給硬生生摔醒了。度夔憤怒地從地上站起身來,看到拽自己的是一個跟白弈秋差不多大的少年。游胥幾乎是瘋了一樣,上前就拽住度夔的衣領:“你們怎么睡在一起!”這般大的動靜自然吵醒了白弈秋,他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反應遲鈍的揉揉眼睛,還有些沒搞明白眼前發(fā)生了什么。度夔冷笑一聲,不客氣的推開游胥,身強體壯的成年人,推一個少年人推的他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看到度夔那完全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高傲眼神后,游胥少年的自尊嚴重受創(chuàng)。他咬著嘴唇:“你對弈秋做了什么!”度夔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拍拍衣袖,語氣輕描淡寫:“我們做什么,你有什么資格個管?!?/br>游胥更受挫了。是啊,他有什么資格管,他又不是白弈秋什么人。白弈秋終于清醒了,看著床前的人,訝異道:“游胥,你怎么在這?”他昨天打了不少電話,唯獨沒有打游胥和宗韻文,這兩個是他完全不想再繼續(xù)有所糾纏的人。沒想到,游胥卻自己找了過來。游胥冷笑一聲沒有直接回答,神色凋零:“你消失這么久,就是跟他出去了嗎?”白弈秋默默地看著他,沒有說話。游胥的語氣越發(fā)激動:“你不回我信息,也不回我電話,是徹底拒絕我了嗎?”“游胥,你冷靜點?!?/br>現(xiàn)在游胥這個悲憤欲絕的狀態(tài),讓白弈秋有一種微妙的感覺。仿佛他們是在婦產(chǎn)科,而他是一位懷了外面野男人孩子的女人,度夔是jian夫,游胥則是那個倒霉丈夫。但是游胥,只是個孩子,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而白弈秋的靈魂,是一個成年老師。退一萬步,哪怕白弈秋接受宗韻文也不愿意接受游胥,這對白弈秋曾經(jīng)的職業(yè)和三觀來說,是一種巨大的扭曲。白弈秋只能以一種決絕的態(tài)度,把話說清楚。“游胥,我們是不可能的?!?/br>“我跟你可不可能,不由你說了算!”少年的聲音帶著哭腔,直接從病房沖了出去。白弈秋長嘆一聲,看著游胥離開,沒有阻攔。度夔眨眨眼,莫名有些喜悅。自己仿佛成了勝者?白弈秋再回頭,表情冷漠:“來,我們好好談談昨晚睡覺的事,你為什么會在我的床上?!?/br>度夔:……好吧,他根本還沒機會入場,哪來的勝利……第40題前腳,度夔成功氣走了游胥。后腳,當沉霄從白弈秋的病房窗外直接飄進來后,度夔立刻腿軟了,氣弱了。“又是你。”沉霄看到有前科的度夔后,一皺眉頭,渾身陰沉沉的鬼氣嗖嗖的,跟空調(diào)開到最低溫一樣。“不是我!”度夔現(xiàn)在對鬼有了巨大的陰影,站姿都變得挺拔端正了。“我只是樂于助人,不關我事!”說著,他求救性地看向白弈秋,沉霄也懷疑地看向白弈秋,等待著他的回答。“我出車禍了,他送我來的。”白弈秋淡淡道?!安贿^我也不知道我那車禍跟他有沒有關系?!?/br>白弈秋不喜歡背后說人是非,所以他選擇當著度夔的面說他壞話。度夔冷面冷心的人,被白弈秋高的差點哭出來。“真不是我……”白弈秋不置可否,如果不是度夔動手腳,那真的是二人八字不合,度夔一定克他,每次見面都是他遭殃。“沒關系,我召喚路周邊的鬼過來問問就行了?!背料龅ǖ卣f道。這種說法讓度夔更害怕了。他一個無神論者,被沉霄這個貨真價實的鬼王弄得已經(jīng)有心理陰影了,再來一次……然而,真的來了。大白天的,沉霄拉上窗簾擋住陽光后,就召喚了鬼魂在室內(nèi)顯形,當著度夔的面詢問起來。度夔的清白倒是回來了,被證明的確是熱心救人而不是肇事者,但是度夔一點都沒有覺得很好。因為車禍而死的鬼真的是好恐怖啊啊啊!他們還看過來了啊啊?。?/br>度夔感覺,自己又要多一層心理疾病了:怕坐車。只要一坐車,就忍不住想到出車禍,然后想到那些因為出車禍而死的鬼。相比之下,已經(jīng)見怪不怪的白弈秋十分淡定。“腳不嚴重,我想回家?!?/br>“行。”沉霄終于想起正事,“對了,顧洛蒙回家了,你兩個叔叔被抓了,涉嫌謀殺?!?/br>白弈秋松了一口氣。被人當待宰的肥羊盯了這么久,終于解脫了。白二叔三叔買兇的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能徹底抓到證據(jù)反而極為不容易。沉霄把過程跟他講述了一遍,白弈秋這才知道之前他們?yōu)槭裁绰?lián)系不上三人。因為他們都在忙白二叔白三叔的事。能知道冥婚,聯(lián)系上鬼王,白三叔做這種手段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一次顧洛蒙做了個白弈秋出車禍假死的消息,沉霄配合的弄了一具假尸體,讓二人真的因為白弈秋死了。然后,兩兄弟和白小姑就因為利益自己內(nèi)斗了起來,白小姑因為早已出嫁,是最先被排擠出去的,兩兄弟知根知底,斗起來毫不留情。明的,暗的,人的,鬼的,什么都用上,然后斗著斗著,就斗出了人命。“死的人也不值得同情,是白老三的情人兼法師,那女人本就是邪術師,長得美艷還心狠手辣,為了鞏固自己的美貌,沒少用無辜者的性命來維持自己的青春,幫白老三做事。”沉霄面如寒鐵,森然道:“等她進入地府,不去地獄服刑個二三十年,沒法投胎的。就算投胎,下輩子也不一定是人,得為那些被她害死的人贖罪。”他們說這話時,沒有避開度夔。一是度夔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二是對他也是個警告。不僅生前可以恐嚇你,等你死后安排你更方便,轉(zhuǎn)世輪回都不會放過你。度夔縮了縮脖子,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絲毫不見人前的霸道威嚴。沉霄眼神輕飄飄從度夔身上瞥過:“顧洛蒙問你,要不要手下留情?”“不要?!卑邹那镞€沒說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