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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一聲,用力轉了轉他的手脖子:“沒有啊?!?/br>尉岐語氣冷靜地說:“馬上就要抽筋了?!?/br>林悅:“?”什么毛???尉岐不肯再往前走了,離開時榷兩步遠他就渾身不得勁,摸了下鼻子說:“你自己玩去吧,我不太喜歡沒有我男朋友的空氣。”林悅:“?”她有點匪夷所思,“你居然脫單了?”尉岐:“是的!所以你離我遠一點,我是一個有節(jié)cao的人。”林悅:“你男朋友在你家?”尉岐莫名其妙地說:“剛才一直在我身邊啊,你沒看到嗎?”“哦,沒注意,”林悅轉頭盯向時榷,冷笑一聲:“見色忘義的死基佬,我們十年的感情你就這么對我,因為這個狗男……”這些豪門千金都心高氣傲,性格難免帶了些傲慢,從進門開始林悅就沒怎么看過他們兩個身邊的人,這時終于仔細打量時榷起來——只聽林悅的話音倏然一頓,然后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對尉岐道:“仔兒,你這個男朋友有點好看???校園男神級別的人物啊,我剛才怎么沒多看他兩眼呢,嘖?!?/br>尉岐心里警鈴大作,這些膚淺的女人怎么看到時榷都這個德行,一點骨氣都沒有!然后這位有骨氣的男士特別義正言辭地說:“你在想什么!你離我男朋友遠一點!他是我的人!”林悅折身而返,坐到了時榷旁邊的秋千上:“你是尉岐的男朋友呀?跟他一邊大嗎?”時榷禮貌道:“比他年長幾歲?!?/br>——見到別的女人跟時榷說話,尉岐眼都快冒綠光了,他不由分說擠到了時榷的秋千上,兩個人并排坐著,他把時榷擋的嚴嚴實實,用rou/體擋住了林悅圖謀不軌的視線。時榷失笑,握住他的手:“你小心一點?!?/br>“抱歉,我還以為尉岐還在母胎solo,剛才沒注意,”林悅歉意地說,“不是故意的?!?/br>尉岐冷硬道:“你快走吧,去找尉藍去,她剛買了一套保蘭限定,說點好聽的她就給你了?!?/br>林悅也不想當電燈泡,又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就起身離開了。尉岐憤憤:“女人這種可惡的生物能不能離你遠一點啊,真煩人?!?/br>時榷忍不住低笑起來:“你的朋友,你吃什么醋,我都不認識她?!?/br>尉岐說:“你給我推一下秋千吧?!?/br>時榷在尉家住了兩天,差不多才將這一整個別墅的建筑都走了一遍。兩個人成天膩歪在一塊,于是尉岐心里那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尉岐覺得他又行了。主要是上次的感覺太好了,他確實有些意猶未盡。熱戀中的小情侶,不是一夜七次都沒事嗎?時榷可能怕他身體難受,這兩天都沒……舍得碰他。尉岐跑到儲衣室,來來回回換了十多套衣服,終于挑中了一套獨領風sao的經(jīng)典款——以明天早上下不了床為目標而努力奮斗。時榷會喜歡的。晚上,尉岐當著時榷的面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下來,鉆到了被窩里,伸手抱住他。他的手不老實地時榷在身上亂摸,瘋狂暗示。誰知時榷不解風情,只說了句“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尉岐這邊就有點難受了,渾身都熱,小狗似的蹭著時榷的下巴,小聲地說:“哥,我想要你?!?/br>時榷垂眸看他一會兒,說:“一個周只能做一次?!?/br>尉岐:“………??”他聽見了什么?什么一次?什么一周?“我查過了,”時榷輕咳一聲,低聲解釋:“這種事做多了會對身體不好?!?/br>這宛如一道晴天霹靂當頭而下,尉岐瞬間就不熱了,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珠:“一個周一次?我會憋壞的!”救命??!誰來幫他勾引一下他langxin似鐵的男朋友?時榷輕嘆一口氣,將尉岐搭在他腹肌上的手握住了,兩只手往尉岐的腰下帶去。尉岐低下頭,咬了下嘴唇,長睫微微顫抖一下,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尉岐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好像中了時榷的毒,不能自控似的,一見到他就忍不住,想跟他做點更加、更加親近的事。他知道時榷也是想要他的。……那天晚上,是他為數(shù)不多見到時榷失控的樣子。可時榷在為他忍耐。時榷抽出床頭的紙巾,在尉岐濕潤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聲道:“下周一再做?!?/br>尉岐瘋了,滿臉懷疑人生地看了一眼日期——這才星期五,距離下周一還有三天,七十二小時,四千三百二十分鐘,不知道多少多少秒。度日如年。“………”尉岐的腦袋瓜子嗡嗡的。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搬行李真的癱瘓了打字的時候胳膊手指都在抖,人沒了明天可能也會晚一點更新,開學事情比較多抱歉第48章尉岐當然不肯輕易妥協(xié),跟時榷老干部惡勢力進行艱苦卓絕的抗爭,經(jīng)過長達五分鐘的雙方會談,將最終結果敲定在“三天一次”。這才差不多。然后時榷在他家住了“三天”才回去,過完了正月十五,他們就準備收拾收拾回AWG俱樂部了。尉岐回來的最晚,他到機場的時候綿綿大花他們已經(jīng)到基地兩天了,時榷開車過來接他,兩個人一起回到俱樂部。這時候煙火氣未消,還勉強能抓住過年的尾巴,俱樂部的人都打扮的花里胡哨的,格外喜慶的大紅大紫,尤其綿綿穿的跟個花團子一樣,他個子本來就不高,穿羽絨服就圓滾滾的,站在門□□像個憨態(tài)可掬的吉祥物。看到尉岐下車,他像接連某國領導人似的鄭重其事地對他鞠了一躬:“爸爸好,感謝金主爸爸的拜年紅包~”尉岐一條長腿撐著地,有點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給你紅包了?”綿綿:“不是初四那天發(fā)給我的嗎?我壓歲錢加起來都沒有你那紅包的零頭多?!?/br>尉岐:“那不是過年紅包!”綿綿“???”了一聲:“那你沒事給我發(fā)紅包干啥,你們有錢人都流行到處散財嗎?”“我那是……”尉岐話音詭異地停頓了一瞬,用特別難以言喻的目光瞅了時榷一眼,“咳”了聲,“好吧是過年紅包,表示爸爸對你的關愛。”綿綿:“………”他們幾個人許久不見,當天晚上就組團去吃了海底撈,回來之后都掛著一身特別新鮮的火鍋味,尉岐換了浴袍正要去洗個澡,聽到外面有敲門聲,扯著嗓子喊了句:“進來!”房門被從外推開,走進來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