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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袋走了出來。回到車上,他珍惜地將編織袋放好,把祝棄帶回元岳下榻的酒店。房間內,紀澤隔著編織袋,沉靜地與祝棄對視。他試圖做出一個高傲的表情,但失敗了。“你跟他在一起,不過是為了錢?!奔o澤又在低頭看手,連祝棄都替他覺得費勁,“開個價,多少錢,你才愿意離開他?”“嗯……”面對這樣的詢問,電影的女主角表示對方不能用錢侮辱自己,然而祝棄想了想,試探地問,“一千八百四十萬?”紀澤再次睜大眼睛,這一次,他睜得更大了一點。“一、一千萬……”他怔怔地重復。“不,是一千八百四十萬?!弊壖m正。紀澤沉默片刻,搖頭道:“我沒有這么多錢。”“哈?”祝棄問,“你有多少錢?”“四十萬?!奔o澤拍了拍那個編織袋,“我全部的積蓄,都在這里了?!?/br>祝棄驚訝:“什么?才四十萬?元岳在你心里,難道就只值區(qū)區(qū)四十萬?!”“那……”紀澤為難地想了想,“四十五萬?”“你以為菜市場講價呢!”祝棄義正辭嚴,“一千八百四十萬,少一個子都不行!”紀澤皺著眉,不說話了。看到這樣一個男人被為難到這種地步,祝棄心頭一軟,熱心地建議:“你可以辦貸款呀。我知道幾款app,手續(xù)簡單,立刻取錢,只要有身份證就行。唯一的問題嘛,你知道的,就是中間的手續(xù)費稍微多了那么一點。不過你放心,畢竟方便啊?!币贿呎f,他一邊拿出手機給紀澤看,紀澤研究了一下,還認真問道:“我還有一張身份證也可以用,一共能夠抵押多少錢?”祝棄大喜:“那就好辦了!我跟你說……”另一邊,元岳已經(jīng)從穆容穆易那里得到祝棄被紀澤接走的消息,心急如焚。若是旁人,他自有不少手段對付,可紀澤算他半個兄長,兩人自小的交情,卻不是那么容易抹去。何況,紀澤背后的人,一定是他的師兄。路上,元岳左思右想,都不明白師兄為什么不接受祝棄。祝棄有多好,他一整天都說不完。世上怎么會有人不喜歡他呢?他想給師兄打電話,可師兄卻早已關機,放出去的紙鶴也紛紛碰壁。元岳無法,只得暗暗希望紀澤不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祝棄!”元岳沖進門內,“紀澤他——”“嗯?”祝棄與紀澤一起抬頭。屋內的情況與元岳的想象完全不同,沒有劍拔弩張,沒有針鋒相對,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祝棄正拿著手機,似乎在教紀澤什么東西。“你們在做什么?”元岳走過去低頭一看,驚訝地問,“為什么要把師兄的身份證擺在這里?”“?。俊弊壨O铝薱ao作,望著屏幕上顯示的金額,若無其事地放下了手,“哦,這是你師兄的身份證啊。你師兄長得挺帥的哈。”“他在教我用手機貸款。”紀澤舉起手機,嚴肅道,“我已經(jīng)貸了五萬塊。作為條件,他已經(jīng)答應,等我再借一千七百九十五萬,他就要離開你?!?/br>元岳沉默了。章節(jié)目錄第95章祝棄換裝將紀澤拉到門外,元岳無奈地看了他好一會兒。“你還是回去吧?!苯K于,元岳開口道,“我自己去跟師兄說,你不要再來了?!?/br>紀澤卻很堅持:“他已經(jīng)答應。即便你心懷不滿,也不能干涉別人的選擇?!?/br>元岳嘆了口氣:“我是擔心你繼續(xù)呆在這里,會被賣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到時候師兄要怪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br>祝棄笑瞇瞇從門口探出個腦袋:“喂,不要背后說人壞話!我怎么會隨便賣人家呢?”元岳無言地看著祝棄手上紀澤的手機。“誰叫他不讓你跟我在一塊?!弊墝⑹謾C丟回給紀澤,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走了回去。紀澤接住手機,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元岳,皺眉道:“他——”“他很好,我也很好?!痹勒馈?/br>“可祝伯伯就要回來了。”紀澤皺眉,“你總歸要跟祝家的姑娘結婚。他當年付出那樣大的代價,才算出那一卦變數(shù)——”“不要說了。”元岳打斷他,同時朝屋內看了看。祝棄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專心致志地玩起了手機,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這邊。紀澤卻沒有放棄勸說,頓了頓,繼續(xù)道:“你可以不顧惜你自己的命,卻不能浪費他的心血?!?/br>“師兄的恩情,我會還?!痹勒f,“但我的命,大概就是如此了?!?/br>紀澤沉默許久,卻是不太贊同:“有什么能比你的命更重要?五十年與五年孰輕孰重,任何人都不會選錯?!?/br>“或許吧?!痹莱錾竦赝輧群翢o所覺的祝棄,微微笑了起來,“我也選得不錯?!?/br>紀澤依然不能理解,他想直接動手將元岳強行帶走??稍莱麛倲偸?,他便二話不說地離開了。這是紀澤第一次沒有完成那個人交代的任務,心中不免有幾分沮喪失落,還有些微妙的委屈。走進電梯,他拿出手機,想要給那個人打個電話,可看到屏幕亮起,卻微微睜大了眼睛。——手機上多了一條通話記錄,掛斷時間就在幾秒鐘之前。“那傻小子走啦?”祝棄看到元岳進門,將手機放在一邊,探頭探腦地張望。“很舍不得他么?”“嘖嘖,這么傻的肥羊可不多見。”祝棄意猶未盡。元岳酸溜溜的,張口要說什么,卻見祝棄突然靠了過來。說來也奇怪,祝棄的動作明明不算太快,元岳竟然躲不開,呆呆地愣著,只覺口中一涼,隨即一酸,原來是被祝棄往嘴里塞了一粒話梅。“不要吃醋啦。”祝棄笑瞇瞇道,“我只喜歡你。”祝棄笑起來時,連目光都是用蜜做成的。哪怕元岳口中含著酸酸的話梅,心中卻早已經(jīng)變得甜甜蜜蜜。“對了,不是說要請我吃晚飯么?”祝棄搭上元岳的肩膀,打了個響指,“走著?!?/br>“不用出去?!痹雷プ∽壍氖郑熬驮谶@里吃?!?/br>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