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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魂魄。”女鬼微微側(cè)頭,祝棄捂住了嘴。只見女鬼的臉龐布滿橫七豎八的刀痕,刀刀深可見骨,五官已經(jīng)被切割得支離破碎。而她的頭頂,則帶著一定尖尖的、怪異難看的帽子,上面似乎寫著什么字,然而屋內(nèi)光線過于黯淡,祝棄看不清楚。她張開嘴,用只剩半截的舌頭吐出怨毒的呢喃:“多管……閑事,找……死!”話音未落,她身上的鐵鏈驀然收緊,深深陷入皮rou。她痛苦地昂起頭,長發(fā)四下飄動,王春喉嚨一松,頓時發(fā)出大口的喘息。“……死!”女鬼強(qiáng)忍疼痛,發(fā)絲再次纏上王春的脖頸。而元岳卻沒打算站在一旁袖手旁觀,上前一步,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女鬼的頭發(fā)。“啊?。?!”元岳這輕輕一碰,威力竟遠(yuǎn)勝于鎖鏈纏身。女鬼發(fā)出哀嚎,那一頭漆黑的發(fā)絲竟冒出陣陣白煙,紛紛脫落,最終不受控制地放開王春的脖頸,紛紛縮回女鬼身后。祝棄看得感同身受,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元岳拍拍手,朝女鬼一攤:“我在這里,你是傷不了人的。不如坐下來慢慢說?”女鬼畏懼而怨恨地瞪視元岳,身形一抖竟?jié)u漸淡去,眼看著就要化為煙霧消失,突然一只小小的紙鶴從門外晃晃悠悠飛了進(jìn)來,小翅膀一撲,趴到了女鬼的頭頂。女鬼仿佛被使了定身術(shù),維持著瞪視元岳的姿態(tài),卻絲毫動彈不得。眼見女鬼被制住,祝棄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圍著女鬼轉(zhuǎn)了一圈,嘖嘖稱奇道:“哇,這衣服有點(diǎn)個性,等等,不會是被血染紅的吧?難道你是出車禍死的?”“不是,她是自殺的。”元岳道。祝棄震驚:“自殺?人怎么自殺才能把自己弄成這樣?”“這是一種十分惡毒的詛咒之術(shù)?!痹腊櫭?,似乎在考慮著什么,“施術(shù)者以生命為代價,手持尖刀,將自己千刀萬剮,用鮮血染紅白衣。因?yàn)榛钌苷勰ザ?,死時怨氣沖天,便可化身為怨靈。怨靈能夠存在十二個小時,十二小時后,魂飛魄散?!?/br>祝棄立刻聯(lián)想到自己曾經(jīng)見過的“剝皮匠”的誕生。那名女子同樣是受盡折磨,化身為強(qiáng)大可怖的怪物,屠盡一村老小。眼前的人,竟然能狠到對自己千刀萬剮。她想報復(fù)的,難道只有王春一人?女鬼靜靜注視著他們,眼神中滿是陰冷惡意。似是知道自己短時間內(nèi)不能掙脫,她裂開布滿刀痕的嘴唇,露出沾滿鮮血的牙床:“你們……幫兇……”“我想幫的人是你?!痹赖溃澳愕幕昶巧⑽唇^,只要你說出自己rou身所在,施救及時,仍有一線生機(jī)?!?/br>女鬼卻猙獰冷笑,嘿然不語。元岳卻沒有放棄:“只要活著,就有希望?!?/br>“看我的……樣子……”女鬼反問,“……希望?”直視著這張可怖的臉,元岳目光不閃不避,點(diǎn)了點(diǎn)頭:“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沒了。即便再不甘心,也無法挽回?!?/br>祝棄心中一痛。元岳的話,是真心的。而女鬼只是冷笑:“說得輕巧……”她雙眼上翻,祝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終于看清了那頂尖帽子上寫的兩個字:yin婦。眾口鑠金,祝棄突然明白了這個女鬼的身份。如果他猜得不錯,她就是那名因?yàn)楸煌醮浩毓獬鲕壎鴾S落到千夫所指的女明星。直到現(xiàn)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還經(jīng)常用她的名字作為貶義詞罵人。看來,即便改名換姓,即便改頭換面,她也依舊沒有擺脫舊日的陰影。輿論如跗骨之蛆,早已纏繞在她骨血之中,即便拋卻生命,眾人對她的評價也依舊揮之不去。“我已經(jīng)……永世不能翻身……”幽幽的怨憤之聲令屋內(nèi)的溫度更冷,地上現(xiàn)出一大片月光般的白霜,玻璃被凍得吱嘎作響。“都是因?yàn)椤!迸淼上虿〈采系耐醮?,目光卻穿透他,仿佛看向遠(yuǎn)方,“還有……那些人……”“你要一一報復(fù)過去?”祝棄的猜想成真了。王春只是女鬼的目標(biāo)之一,她的怨氣,不會僅殺一人就此平息。“說三道四……都該死!”女鬼憤恨低吼,身上的鐵鏈再次收緊。痛得她張大血洞似的嘴巴,無聲哀嚎。“我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你這個方法,但那個人,未必想要幫你?!痹赖溃巴醮鹤锊恢了?,其他人也罪不至死,你更不該死?!?/br>“我本不必……死,他可以……活著下地獄。”女鬼怨毒的目光投向元岳,“救他的人,是你么……好,你跟我們……一起下地獄!”話音未落,女鬼身形突然暴漲,頭上的小紙鶴一陣搖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揉搓成團(tuán)。緊接著,女鬼沖破束縛,漆黑長發(fā)化為黑影,利箭般射向元岳!正文第112章迷途知返“滋滋——”長發(fā)碰到元岳,立時冒出青煙。女鬼尖嘯一聲,大量發(fā)絲洶涌而出,竟勢要將元岳包裹其中。看著密密麻麻蠕動的大量頭發(fā),祝棄忍不住心中發(fā)毛。而元岳卻不退反進(jìn),長腿一邁,伸手一揮,竟瞬時止住發(fā)絲的攻勢。只是雙拳難敵四手,止住一個方向,頭發(fā)卻從四面八方涌來,蠢蠢欲動。元岳任是有不少手段,一時間卻施展不得。“現(xiàn)在還來得及,你還可以擁有很長、很好的人生。”元岳還在試圖說服,只是他實(shí)在不長于口舌之爭,盡管態(tài)度誠懇,卻依舊無法說動執(zhí)念成魔的女鬼。祝棄忍不住道:“她聽不進(jìn)去的。你看她一臉蠢樣,淪落到這個地步,都要怪她咎由自取,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女鬼猛然轉(zhuǎn)頭,一雙眸子迸射出兇光,惡狠狠盯住祝棄:“你……知道什么!”“我知道你被人當(dāng)個傻子似的作弄,還分不清好人壞人,不知道誰真正想幫你。”祝棄雙手叉腰,伶俐地說道。“哈……他們,都該死!”女鬼獰笑,“他們?nèi)枇R我、斥責(zé)我……逞一時口舌之快,把我往死路上逼!”“哦,是嗎?所以,你想把罵你的人全部殺死?”祝棄聳聳肩,溜溜達(dá)達(dá)走到病床邊,一抬下巴,瞥了眼病床上的王春,“他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