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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岳說,“剛才我打電話問了紀澤,他說師兄已經(jīng)好了,不用去醫(yī)院?!?/br>“你真是……”祝棄又想笑,又想哭,種種情緒涌上心頭,最后化為一聲嘆息,“呆子。你得罪了祝先生,又氣壞了師兄,到底圖什么?!?/br>“我要解除婚約。”元岳說。“這事明明可以慢慢來?!?/br>“不能慢慢來?!痹勒J真地看著祝棄,“你會難過?!?/br>祝棄一怔,想到了什么:“難道……”“我原先不覺得這有什么,但那一次,你哭了。”元岳悶悶道,“會讓你難過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想做?!?/br>——正是那一次,兩人道明心意,祝棄知道了元岳的壽命只剩下五年,卻確定了自己將摯愛一生的對象。“呆子,笨蛋,傻瓜……”“為什么罵我?”元岳茫然地看著祝棄,馬上又變得有些慌亂,“你怎么又要哭了?我做錯什么了嗎?”“你才哭了!”祝棄睜大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目光瀲滟間風情無限。元岳一時間看得癡了,情不自禁俯身去吻他的雙唇。唇齒交纏間,祝棄呢喃地說著什么,像是在傾訴愛語,又像是不舍別離。元岳極盡溫柔與熱情,卻依然覺得不夠。“祝棄……”他低低喚著,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怎么,不會?”祝棄一挑眉毛,略帶挑釁。“我怕弄疼你?!?/br>“我不怕疼?!弊壙吹皆离[忍的堅決,微微一笑,低聲笑道,“除了……還有很多種,讓我們都快樂的方法?!?/br>正文第119章涂容請求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板上灑下耀眼的光斑。元岳從甜美的夢境中醒來,一眼就看到最喜歡的人正靜靜躺在自己身邊。晨曦中,祝棄的皮膚如玉石一般光潔白皙,帶著融融的暖光。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如休憩中蝴蝶的翅膀,嘴唇紅潤而飽滿。元岳癡癡盯著他的嘴唇,回想起昨天祝棄教給他品嘗到的絕妙滋味,臉蛋兀自紅了。然而當目光移到祝棄微微蹙起的眉頭,元岳歪了歪腦袋,湊上去輕輕吻了吻。他的吻沒有撫平祝棄眉心的皺痕,反倒令其進一步加深。祝棄是不是做了噩夢?元岳早就發(fā)現(xiàn),最近幾天,每當祝棄靠近自己,總有些不自然的停頓。而睡夢之中表現(xiàn)得更加明顯,有時候甚至能聽到他微微的喘息,像是在夢中遭受著極大的痛苦。若是換成別人,元岳多半會直接進入對方夢中尋找根源,可對祝棄卻不能如此。任何會引起祝棄不快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想做。“你什么時候才愿意告訴我呢?”元岳小聲嘀咕,泄憤似地捏捏祝棄的臉頰。祝棄醒的時候,他可不敢這樣做。祝棄總是笑話他幼稚rou麻,可元岳就是想這樣貼著他,最好貼得再近一些,兩個人合成一個人,一刻也不分離。如果將這番話說出來,祝棄又要笑話他了。元岳只好在心里默默地說,說完之后,才覺得好了一些,正想著繼續(xù)看一會兒祝棄的睡容,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一震。他猛地跳起來,發(fā)揮隱機者獨有的速度,瞬間便將手機撈在手中。來電人是師兄。元岳依依不舍地看看床上的祝棄,這才拿著手機去了另外的屋子,壓低聲音接通電話。“喂——咦,紀澤,怎么是你?師兄的身體好些了嗎?”紀澤告訴他,師兄氣急攻心,今天狀態(tài)不太好。昨天與祝家人不歡而散,今天本想登門賠罪,如今卻是去不成了。“為什么要賠罪?我又沒做錯什么?!痹赖?,“定下婚約的時候,沒有人問過我的意見。我解除婚約,別人也不應該有意見才是?!?/br>紀澤在那邊沉默良久,才說:“你們家與祝家關系匪淺,交情不能斷在你這一代?!?/br>“可無論如何,交情一定會斷在這里。因為五年之后,我就沒有了呀!”這一回,紀澤沉默的時間更長了,就在元岳準備掛斷電話時,他磨著牙開口:“今天上午十點,景行園。我只是個傳話的,你不想去,就自己跟他說?!?/br>元岳只得嘆了口氣。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不去是不成了。紀澤將地址定位發(fā)了過來,元岳發(fā)現(xiàn)距離有些遠,如果不想遲到,現(xiàn)在就要動身。元岳不舍得吵醒祝棄,便給他留了一張字條。結果寫的時候一不小心又寫多了,只好又寫了一張紙,這才放在枕頭邊,親親祝棄的臉,輕手輕腳地離開家。——他并不知道,就在自己走后,祝棄睜開了眼睛。祝棄先拿起元岳的信。那上面果然充斥著廢話,看到第二頁,才出現(xiàn)了一點有意義的信息。元岳說自己會“一勞永逸”地解決這件事,讓祝棄不要擔心。祝棄笑著看了一會兒,將信小心地疊好,想了想,又拿了個塑料袋,用透明膠將它密封在袋子里,這才放進背包。離開元岳之后,他又要回到原本顛沛流離的生活。一場雨就可能將這封信泡爛,他可要提前做好準備。接下來……祝棄看了看時間。只過去了短短十分鐘,元岳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呢?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可越是走,就越是心痛難禁。最后,他索性出門,打算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孰料剛走出電梯,迎面就遇上了一個熟人。“涂容?”祝棄看到涂容時,可是稍微嚇了一跳。不為別的,光看那露出來的尾巴,竟然禿了一塊!再朝上一看,昨天還興高采烈跟小朋友們玩耍吃零食的涂容,今天卻無精打采,艷麗的臉龐上,竟然浮現(xiàn)著一層生無可戀的灰光。涂容恍惚地抬起臉,看清是祝棄,臉上迅速死灰復燃,露出遇到救星的驚喜神情。“求您救我!”涂容撲過去抓住祝棄的袖子,哀哀懇求道,“如果您不幫我,我的毛、我的毛就要全掉光了!”“我?”祝棄詫異地指著自己,“我怎么幫你?”“很簡單?!蓖咳蓦p眸閃著光,希冀而迫切地看向祝棄,“只需要您做一件事!”原來,每到夏季,便是狐貍一年中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