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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磕磕氨酚待因殘次品與垃圾人相愛原創(chuàng)-BL-中篇-完結(jié)西方-ABO-未來-強強星際背景設(shè)定幼兒園水平,大量私設(shè),勿考據(jù)易丞是英雄,是光明,是救贖。本甘愿做他的鷹犬,替他做一切骯臟的勾當(dāng)。本x易丞年下哭包伯爵攻x堅強包容少將受(BxA)論哭包攻目睹偶像被抹布后,怎樣一步步變成瘋狗。,鷹犬:一排雷:開篇抹布“還好嗎?”易丞撕開逃生艙的機械外殼,對本伸出了手。本握住那雙沾了不知多少人鮮血的手,黏糊糊的,手掌略高的溫度讓他凍得冰涼的身體升起些熱度。他抬起頭,易丞正逆著光看他,邊緣荒星上空熾熱無比的陽光勾勒出易丞的輪廓,肩寬腰窄,身形筆挺,雜亂的黑色發(fā)絲透過光,被染成了圣潔的淺金色。易丞的臉藏在背光的陰影中,更別提沒來得及處理的傷口沾滿了血,糊住了他大半張臉。本卻心跳過速,喉頭干涸,覺得這輩子再不會再有比易丞更迷人的面孔了。易丞看了眼腿在打顫的本,扯了扯嘴,“腿軟了嗎?小殿下?”他絕無譏諷之意,但習(xí)慣了發(fā)號施令的語氣,話一出口,剛爬出廢墟的本就嚇得腿彎一酸,被易丞扯住手一提,跌進(jìn)懷里,才免于跪倒在地。本才剛過十五歲,距離二十二歲成年還有相當(dāng)長的發(fā)育期,此時剛剛比易丞的肩頭高點,骨架更小了一整圈,易丞一只手就能環(huán)抱住他。看著未成年的小勛爵止不住地瑟瑟發(fā)抖,想來他在帝都星從來沒吃過苦頭,遭此大難的確是嚇破了膽,易丞實在不敢再嚇唬他,盡量放低了嗓音,“還走得動嗎?”本顫顫巍巍道,“請問,有換洗的衣服嗎?”易丞皺了下眉,果然是身嬌體貴的王室后裔了,剛剛死里逃生,還有心情關(guān)注穿著打扮。不過等掃視了一遍本,看見他下半身濕濡的一片深色,易丞多少能理解點少年人的體面。可惜連易丞自己身上披的都是剛從尸體上扒下來的,哪里還找得到干凈衣服。本感覺自己渾身關(guān)節(jié)都生了銹,上下齒磕磕碰碰說不出話來,窘迫得眼睛都紅了。易丞剛殺過人,救出本的時候依然滿身的戾氣,這會兒倒是被他困窘的樣子勾出些笑意,他緊繃的肩膀卸了幾分力,回頭眺望一片廢墟,取笑道“別想了,沾滿血水的褲子不會比尿干凈?!?/br>本順著易丞的視線看過去。墜毀的飛行器、殘破的機甲骨架、堆疊的殘肢和橫陳的尸體,爆炸后的火焰還在吞噬鋼鐵制品,這個原始星球只剩下未散的硝煙和站立的兩人。“走吧,我們得在天黑之前找到住處?!?/br>尸體四溢的血腥味會招來不少野獸,即使逃生艙里還留著些武器,易丞一個人也不敢托大在原地挺停留太久。走之前兩個人在尸堆里潦草搜羅了一番,扯了幾件衣服,包住還有用的東西,全都扛在易丞肩上帶走。本只揣了幾管營養(yǎng)液,背了兩把激光步槍,亦步亦趨跟上了易丞的步伐。易丞常年在外征戰(zhàn),落過腳的原始星球數(shù)不清楚,適應(yīng)起來非常迅速。現(xiàn)在所處的星球算得上條件不錯,溫度略高,但水源充足,因此植物生長得格外茂盛。易丞找到一處凹陷的山洞,往里面丟了些樹枝枯草,燒起火來,先熏走蟲蛇,燒剩下的草木灰鋪在地面,拿幾張衣服一搭,就算簡單安頓下來。易丞坐在洞口制作簡易武器,他不確定要在這個地方待多久,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動用為數(shù)不多的現(xiàn)代武器。本喝了營養(yǎng)液,靠在火堆旁迷糊睡過去,剛剛死里逃生,一入夢,卻又重回他最不愿面對的場景。那架帝國赫赫有名的機甲被離子炮洞開,叛軍一哄而上,用繩索套住易丞的脖子,年輕的少將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行。他們興奮于輕易活捉了一位將軍,肆意在他身上發(fā)泄著暴力,他們撕爛他的衣服,捆住他的雙手,剃下他的頭發(fā),刀刃從臉上劃過,接著剜掉了他的一只rutou,最后捅進(jìn)了他的后xue,甚至想進(jìn)入alpha退化的生殖腔。他們打開沒有聯(lián)網(wǎng)的個人終端,拍攝全部過程,眾人叫好著,情緒愈演愈烈,他們逼迫其他被俘的士兵cao自己的上司,昂頭拒絕的全被當(dāng)場射殺。年輕的、健康而富有力量的rou體成了叛軍泄欲的工具,一想到自己進(jìn)入的是一個成熟的alpha,一個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腥臭的jiba就克服了狹窄后xue擠壓的不適,踐踏他仿佛就踐踏了整個帝國。為了助興,大量藥物被注射進(jìn)他的腺體,本已經(jīng)被折磨得昏過去的他開始抽搐,混雜在一起的激素竟然激發(fā)了他的二段進(jìn)化。他的傷口迅速愈合,掙脫了束帶,翻身扭斷了身邊人的脖子,慌張的叛軍連忙拿起武器,卻被他輕易奪了過去。一群人對一個人的施虐,變成了一個人對一群人的屠殺。而本,從頭至尾瑟縮在逃生艙,咬緊牙關(guān)目睹了一切。是什么時候嚇得尿褲子的,或許是叛軍把易丞的頭按在泥地里狠狠cao他時,或許是易丞生生扯下叛軍胳膊,血濺了一臉時。易丞抬手擦了擦本睡夢中濕漉漉的臉,低聲喃喃了句“怎么還哭了?”一直睡得不沉的本立馬清醒過來,拽著袖子擦干了眼淚,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蓋住了半邊臉,露出泛著紅的眼睛去看易丞。他正皺著眉,并不意外本的脆弱,只是發(fā)愁怎么帶這個拖油瓶活下去。本的視線卻放在易丞被剃的斑駁的頭發(fā)上,本上次見易丞時,他還在聚會和公主起舞,梳著利落的背頭,發(fā)絲油亮順滑,一絲不茍地貼著頭皮,精致至極。如果不是因為他……想到這,本的眼眶忍不住又一酸,帶著鼻音請求道,“我可以幫您理一下頭發(fā)嗎?”易丞有點意外,一時理解不了他的想法,只以為自己現(xiàn)在的頭發(fā)有礙瞻觀,讓這個格外介意外貌的小勛爵看不順眼。他遞過去一把匕首,遲疑道,“殿下,你確定你不會傷到自己?”本握著匕首,小心翼翼地剔除了那些被血跡黏住的頭發(fā),一寸寸刮下去,易丞頭部的傷已經(jīng)因為二段進(jìn)化恢復(fù)大半,仍然凄慘無比。本的喉嚨酸澀,手腕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很疼吧?!?/br>他的眼淚最終還是沒忍住,落在易丞頭頂,“他們,他們那樣羞辱您。”空氣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