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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犬:三易丞倒下時,本大腦一片空白,伸手一摸被他高熱的體溫嚇了一跳。他費了半天勁兒才把易丞抬到簡陋的木屋里,搬動的過程中自然免不得碰到易丞下體撐起的yinjing,耳邊更是環(huán)繞著克制的鼻音。他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見易丞意識模糊已經(jīng)不自覺第伸手擼動下體,立刻背過身面對墻壁眼觀鼻鼻觀心,企圖靠思考些別的來轉(zhuǎn)移注意力。易丞從前聽說過強大的alpha除了引誘Omega發(fā)情,甚至能靠等級壓制讓同性也像母狗一樣yin亂,可萬萬沒想過他會被自己的信息素逼到這個地步。他喉嚨干渴,身體的水分都變成汗液包裹住身體,后xue也濕漉漉的,越是摩擦手里的性器,越是勾起內(nèi)部的不滿,他從未如此渴望有任何東西來填滿他。最好是像他一樣的alpha,強大、富有力量,能夠徹底深入,填充他每一處饑渴的縫隙,頂開他退化的腔口,狠狠蹂躪他的生殖腔,再用碩大的結(jié)堵住xue口。易丞甩了下腦袋,想將腦海里yin靡下賤的想法清空,可只是輕輕一動作,浴火就燒得更旺盛,等他再一回神,另一只手已經(jīng)扯開褲子,不顧體面伸進了后xue。殘存的自尊讓他低咒了聲,“該死?!?/br>本極力克制自己,渾身的骨骼都在輕顫,他努力回想易丞平日里不解風情的模樣。捕獵時鷹隼似的專注雙眸,閑暇時吹奏樹葉的薄唇,沐浴時陽光下泛著健康光澤的的肩膀,細碎的水珠順著人魚線滑進下身……哪里是不解風情,分明是惹人透頂。可易丞是父親眼里最為出色的后輩,是本從小既厭煩又崇拜的少將大人,是披荊斬棘來拯救他的英雄。應該被敬重,被仰望,不該存在于他骯臟的臆想中。“本……”易丞皺緊了眉,難耐地叫到他的名字,語氣是從未聽過的粘膩。本后背一緊,全然忘卻了何為克制,他轉(zhuǎn)身跪在易丞身邊,極度興奮又極度壓抑讓他的聲音不停顫抖,“將軍,需要,需要我?guī)湍鷨幔俊币棕└韭牪磺逅谡f什么,但顫巍巍撫上臉的手帶給他莫大的放松,小勛爵的手遠不及他的寬厚,卻指節(jié)分明,冰冰涼涼的。短暫驅(qū)散了些磨人的燥熱,于是他頭腦混沌,牽著那修長的手握住了青筋交錯的yinjing。少將大人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樣,沒有夸張的外形,卻筆直硬挺,每一寸都蘊含著蓬勃的力量。本不自覺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頭上下滾動,接替了易丞手上的工作,圈住興奮的yinjing上下擼動,拇指在滲液的馬眼揉搓。易丞長舒了一口氣,溢出鼻尖的尾音讓本心跳得更快,沒有得到應允就擅自伸手去摸濕噠噠的后xue。只是碰了下xue口周圍淺淡的毛,受到驚擾的rouxue就猛地收縮了下,擠出一小灘液體。本立刻收回了手,卻被熱昏了頭的易丞握住,“進來……”明知易丞只是讓他的手指進去,但如此邀約讓本不知道什么時候硬起來的jiba一跳。本試探著伸了兩根手指,alpha狹窄的后xue根本不該承受任何入侵,如今卻軟乎乎的,極盡所能包裹吞含著手指。又熱又滑,微微抽動著,企圖把能夠緩解灼熱的手指吞得再深些。本加了一根手指,已經(jīng)到了易丞能承受的極限,窄小的后xue被填滿后終于讓易丞因為空虛而繃緊的身體放松下來。他淺淺地抽插著手指,中指頂端擦過緊閉的一個小口,一直得不到釋放的yinjing一抖噴射出幾股白色液體。本絲毫沒有防備,被jingye沾了一身,甚至有些飛濺到睫毛和嘴角。他舔了舔嘴邊的濁液,硬得不能再硬的性器激動得馬眼滲出黏糊糊的液體。易丞急喘著,達到了他三十年來前所未有的頂峰,埋在身體里的手指卻沒有停歇,繼續(xù)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著,每每擦過腔口輕輕一勾。淺嘗輒止的酥麻讓易丞顫栗起來,剛才消退的饑渴瞬間死灰復燃,來勢洶洶,比最開始還折磨他的意志力。“再深點……”手指觸碰到腔口已經(jīng)極限。本發(fā)誓,如果沒有少將大人的再三引誘,他絕不敢將拿自己的jiba褻瀆對方的想法付諸實現(xiàn),可易丞此時如此痛苦,任何能夠幫到他的舉措都該被諒解。本心如擂鼓,咽了咽口水,拉下褲子,早已蠢蠢欲動的性器跳了出來,又硬又燙,不需要在做任何撫慰就能夠頂進那張貪婪的小嘴。尚在發(fā)育期的yinjing還不比易丞的粗壯,莖身卻也比三只手指大了一圈,guitou更是卡在xue口無法深入。偏偏內(nèi)部沒了撫慰的rouxue急切地想要吞吐些什么,一張一合,摩擦著guitou,挑戰(zhàn)著少年人的自制力。本頭皮發(fā)麻,怕傷到對方,只能耐著性子一點點推進,一旦guitou被含了進去,后面就順暢得多。肌rou緊實的腸道咬緊了yinjing,留不下絲毫空間,濕噠噠熱乎乎的腸rou摩擦著柱身,比任何緊致的jiba套子都更合身。易丞果真被自己的信息素改造成了發(fā)情期的母獸,后xue被遠超承受力的jiba鞭笞,卻根本感受不到多少痛意,只剩下被填充的滿足感,和渴望得到更多的欲求。本仰頭深吸了口氣,初經(jīng)人事的他除了克制自己不要大開大合傷到alpha脆弱的后xue,還要壓制太過舒爽而時刻想要射精的沖動。等xuerou適應了兇器的存在,易丞的細細悶哼變得柔軟起來,本才敢淺淺抽插,隨著抽插又深入幾分。他擺動著腰,guitou頂弄著窄小皺縮的生殖腔口,一點點破開腔口的桎梏。易丞無力地喘息著,間或泄露些顫抖的鼻音,他被情欲折騰得毫無還手之力,腺體還在刺痛,誘導發(fā)情的信息素源源不斷地滲進身體。guitou對腔口的頂弄讓他又爽又疼,酥麻進骨頭的刺激讓他渴望再重些再深些,本的溫柔此時不過是在火上澆油。易丞說不出來話,于是哪怕不斷收縮的甬道努力勾引著本再兇狠些,本也依然吞咽著口水,硬著頭皮保持不急不緩的動作。太過磨人的頂弄逼著易丞流出了生理性淚水,緊接著下身抽搐起來,本該退化不再具備生殖功能的生殖腔噴出一股guntang的液體澆在guitou上。兩個人一起射了出來,被jiba堵得毫無縫隙的xiaoxue流不出東西,過量堆積的液體甚至倒灌回微微張開的生殖腔。神使鬼差的,本竟然有膽量俯下身子咬住了易丞的腺體。牙齒刺破alpha不可侵犯的領地,未成年beta根本留不下任何標記,但易丞洶涌的信息素竟然停歇了下來。易丞躺在高潮的余韻當中,逐漸找回了些神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