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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掠過,微涼的嘴唇成了高熱的唯一解藥,易丞仰著頭迷迷糊糊找尋著他的觸碰,一旦含住了本的嘴唇,就緊緊纏住,渴望得到更多一些憐愛。易丞已經(jīng)濕透了,根本不需要任何擴(kuò)張,本剛扯下他的褲子,手上就沾滿了粘呼呼的透明液體,索性全抹在了自己怒張的jiba上。頂進(jìn)去時兩人都滿足地嘆喟了聲,兩個人都只半褪褲子,上衣依然齊整,易丞身上還穿著筆挺的少將制服,襯衫的紐扣規(guī)規(guī)矩矩扣到了第一顆,黑色的制服襯得他眼角的一抹腥紅越發(fā)招人。本低頭去親吻他泛紅的眼角和鼻尖,客廳大開的落地窗透過些余暉,恰好迎面照到本臉上,他金色的碎發(fā)反射著暖色的陽光,耀眼得易丞幾乎睜不開眼睛。他身高腿長,被本壓在窄小的沙發(fā)上,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深的頂弄,不上不下難受得很。他想換到床上去,來不及開口就被本堵住了嘴,少年不著章法卻熱烈的親吻很快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等反應(yīng)過來,找不到落點(diǎn)的修長雙腿已經(jīng)勾上本的腰。小勛爵的動作像是要把他cao進(jìn)沙發(fā)里,顧不得照料他的癢點(diǎn),只顧著頂?shù)酶罡亍?/br>習(xí)慣了本平日體貼至極的照顧,此時被兇狠頂弄著,卻沒有太多不適,反而升起些往日沒有的快感。本很快成了結(jié),一時間竟然沒有扣住過度濕滑的xuerou,于是頂著碩大的結(jié),繼續(xù)頂弄微張的生殖腔。敏感的腔口被guitou和結(jié)來回摩擦,易丞立刻叫喊了出來,渾身都繃緊起來,握住本肩膀的手快要扣緊rou里,后xue收縮著,想把作亂的jiba擠出去,反而吸得本頭皮發(fā)麻。rouxue太緊,連腔口都緊緊卡住guitou,本難以大開大合撞擊層層疊疊的saorou,只好放緩了動作,緩慢又堅定地用成了結(jié)的性器深入易丞。每次稍微退出一點(diǎn),整個后xue都被結(jié)拖動著,仿佛要拽出整個生殖腔。疼痛已經(jīng)蓋過了快感,易丞還沒來得及射的性器疼得軟了下去,他抽著氣,輕輕喚了聲,“輕點(diǎn)……”本又埋進(jìn)他的脖子里,不死心地再一次咬住了易丞的腺體。即使他頂?shù)迷偕睿琯uitou和結(jié)都塞滿易丞窄小的生殖腔;即使他射得再多,讓易丞的后xue含滿他的jingye,他也始終不能標(biāo)記易丞。他在易丞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跡所有氣味,只需要一次清水的沖洗就消失殆盡,沒有人會知道易丞曾屬于過他。易丞察覺到了頸邊的濕意,溫?zé)岬臏I水落到他的耳邊,滴成一片冰涼。本就這樣流著淚撕咬他的腺體,一邊還用成結(jié)的yinjing破開他的腔口。“易丞……易丞……”他的小男孩松開了他的手,垂著頭嗚咽著,飽含眷戀地呢喃他的名字。“易丞……我疼?!?/br>精神力過竭讓他的前額始終在跳痛。被碩大的結(jié)頂弄得生疼的易丞,反倒撐起上半身抱住了本。alpha該死的保護(hù)欲讓他根本無法坐視少年默默流淚,他深吸著氣,壓下了痛意,輕拍著本的肩膀“乖,我在?!?/br>本終于射了一次,性器仍然埋在易丞體內(nèi),倒是沒有再抽送著結(jié)來折騰易丞,清醒了些的他又開始不住念著抱歉。易丞的情熱也被疏解了大半,他吻掉本眼角的淚,放低了聲音,輕哄道,“別哭了,我的小殿下,哪里還不舒服?”本還在抽抽噎噎,連帶著插在后xue的jiba也微微抽動著,“易丞,我該怎么樣才能擁有你……”易丞見他紅得委委屈屈的眼眶,突然明白那些禍國殃民的后妃是怎樣勾著君王做些荒唐至極的事,他此刻就沒原則極了,一心只想讓他的小男孩開心一點(diǎn)。“你早已經(jīng)擁有我了,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事,繼續(xù)這樣毫無保留地看著我就足夠了。”('?')我搞得好開心進(jìn)入模式2098/267/82020-04-2020:57:52更,鷹犬:十三易丞十六歲時,第一次上前線,那一場戰(zhàn)役死傷慘重,等待救援的那幾天,他躺在堆滿尸體的戰(zhàn)壕里,和開始生蛆的戰(zhàn)友共眠。為了緩解緊張,他還翻出幾根燒盡的煙頭,擺正戰(zhàn)友的尸體,一人塞一根,然后絮絮叨叨懷念帝都星的春天。怕過頭了就很難再感知到恐懼。所以他難以理解到本是因?yàn)槭裁催B續(xù)沮喪好幾天。異常沉默還時常走神,明明是在替花瓶換水,卻突然掐掉手邊的花朵,放在手里搓揉。易丞拿過花瓶,救下了無辜的花束,不免擔(dān)憂,“訓(xùn)練又出什么問題了嗎?”本只盯著手里碾碎的花瓣,淺紫色的汁水順著指腹下滑。徒有其表只會被人隨意拿捏。他心不在焉,“不是軍團(tuán)里的事?!?/br>那就是家里的事了。本很少開口提起艾弗爾家族的事,易丞作為外人不便打聽貴族密辛,事關(guān)本,他也只是大概了解到現(xiàn)今的伯爵夫人并非本的生母。不過她待人和善,從未傳出苛待下人的消息,對本更是頗為用心,在貴族社交圈內(nèi)有著不錯的名聲。現(xiàn)在看來,本的處境未必有外界所傳那樣順?biāo)臁?/br>易丞拉著本的手,拿紙巾擦掉他手上的花瓣汁液,“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本的視線仍然沒有落點(diǎn),他輕皺著眉,半分困惑半分低沉,“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我的所有退讓換來的不是平靜,而是得寸進(jìn)尺?!?/br>他之前從沒有過非要和兩位便宜兄長爭個高下的想法,即使沒有其他兒子,父親也不會對他高看幾分。他撞破伊萊的好事之后,對方和他的關(guān)系反而緩和了很多,伊萊甚至愿意幫他搞來些本自己很難弄到的違禁藥品,只要本不把他的事捅出去。可伯爵夫人從伯爵送他進(jìn)十七團(tuán)起就異常不滿,還抓到了鬼鬼祟祟替本送藥的伊萊。本回一趟莊園,沒能找到伊萊,倒是等來了替下人向自己道歉的伯爵夫人。她拉著本的手,寬慰道,“你看,某些人就是好日子過久了,忘記了誰才是主人,你稍微對他好些,就沒了本分。竟然有奴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