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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幾道抓痕。不似往日性腺大開,如今只是guitou頂?shù)轿s的生殖腔口,就疼得他小腿抽搐。本舍不得他疼,卻無法避免地被他隱忍的脆弱模樣勾起更多欲望,被箍緊的jiba前所未有的硬。易丞咬著牙不肯出聲,縱容著入xue的鞭笞,于是等來了變本加厲的性器,他被翻了個身,上半身趴在沙發(fā)上,沒有贅rou的窄腰被抬起,更加方便接連的頂弄。次次碾著他敏感點進出,緊澀的rouxue竟然也漸漸有了水意,連身前的性器都在刺激中挺立起來,隨著撞擊在半空擺動。直到alpha根本不該被享用的生殖腔被強行打開,易丞的手指快要掐進手心,終于溢出微弱的聲音,“疼……”身后的人動作一停,接著緩了下來,不再大開大合,而是慢慢磨著后xue,讓他放松下來,等到貪吃的甬道吞吞含含,無聲催促快些,才又一次重重撞進生殖腔。兩人動作激烈,纏綿許久,顧不得汗水沾濕了衣服。可易丞感覺后背那片濕潤,分明是本沉默著、壓抑著流下的淚打濕的。他越是掩飾淚水,越是狠狠頂弄得易丞無暇去留心。我算了一下,大概十章左右就能寫完了吧,我太快樂了!,鷹犬:三十八做的時候沒留情,替易丞清理身體時倒心疼得不行,手指輕輕勾著紅腫的后xue,讓射在深處的jingye緩緩順著溫水流出來。不住地親吻易丞的耳側(cè),輕聲細語的連連抱歉念得易丞頭疼。易丞被折騰得渾身疲憊,揉了揉本的金發(fā),合上眼沒能睡夠一個小時,十七團指揮部的電話就不間斷地打了過來。阿諾德帶領的小隊突然中斷了聯(lián)絡,已經(jīng)追蹤不到信號。易丞撿起衣服連夜趕回駐地,沒留給本說話的機會,只輕輕在他額頭落了個吻。如果只是阿諾德出了事也還好,可隨行小隊還帶著皇家生物實驗室最新的芯片,這件事就不止由十七團督查。才剛剛承諾過盡快和艾弗爾伯爵商討婚事的少將,忙碌到連續(xù)兩周沒有回薩頓城,連和本的視頻聊天,都往往因為臨時的會議通知而中斷。阿諾德失蹤兩個月后,終于在某個隱蔽的實驗室找到他下落,可惜第一批救援隊全軍覆沒。外界只知道此次救援難度大,主持救援的幾位元帥將軍,卻有更棘手的麻煩。救援隊傳回來的數(shù)據(jù)顯示,救援隊切斷了實驗室的智能系統(tǒng)后,解開桎梏的阿諾德,在狂暴狀態(tài)下殺了實驗室的所有活口,包括尚未蘇醒的隊友和前來救援的士兵。第二批救援隊很快趕往實驗室,清醒過來的阿諾德帶著芯片,跟著救援隊回到駐地,他自覺被監(jiān)禁起來,等待下一步發(fā)落。易丞隔著防爆屏障探望過他幾回,他精神力受損,已無法再駕駛機甲,精神狀況比普通人還差些,一向沉穩(wěn)的人,日日沉浸在失手殺害隊友的回憶中,比起從前陰郁了不少。軍部對阿諾德的意見不一,有些念及他當時剛經(jīng)歷過叛軍的人體實驗,爭取減免他的罪責,有些則認為畢竟被誤殺的士兵也是帝國精英,輕拿輕放難以服眾。易丞為此忙得焦頭爛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卡曼在追捕星盜的過程中,重逢了他失蹤數(shù)年的伴侶,卻在調(diào)查過程中發(fā)現(xiàn),這個曾經(jīng)溫柔體貼的omega,和近年來活躍的政要殺手“柳葉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易丞已經(jīng)許久沒有正常休息過,回到家里,也沒有多余的時間陪伴本,經(jīng)常不等本醒來,親親他的額頭說聲再見,就趕著去軍部。今天卻被本拉住了衣袖,“易丞,你在固執(zhí)些什么?”“你真以為幾名普通士兵和政要的命,會被他們看在眼里嗎?”本抬起眼去看易丞,語氣冷淡道,“不過是些用過就丟的工具,怎么比得過到手的利益。”“你心知肚明,我一直在等你開口。”明明只是求他一句的事情,情愿自己走投無路,也不愿意讓本過問一句。易丞張了張嘴,本已經(jīng)堵住了他的話,“別再說什么讓我不要參與軍部的事情,易丞,你捫心自問,我做得到嗎?你能不能,試著依賴我一點。”于是易丞只能半蹲下來,手指順著本柔軟的頭發(fā),“我在依賴你,我的小殿下,不管這扇門外有多少風浪,你在我身邊時,我才能安心入睡?!?/br>本不吃他這套避重就輕的說辭,揮開他的手,坐了起來,幾乎算得上咬牙切齒,“所以你為了你那點難以啟齒的自尊心,就情愿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坐上軍事法庭的被審席,情愿讓卡曼親手送自己的伴侶上刑場?”易丞沒能回應,他甚至沒有再和本對視,沉默了一會兒,不留任何解釋推門離去。直刺易丞的軟肋并沒有讓本生出半點快意,對方軟硬不吃的逃避態(tài)度,反倒讓本捏緊了拳頭,只能發(fā)泄似的錘在墻上。任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做得再多些,成長得再快些,哪怕能幫到易丞一星半點也好,可易丞從來都不需要他的自作多情。易丞和卡曼站在審訊室外,一壁之隔,隔開的是卡曼與愛人丟失的六年,強光直射余璋的眼睛,他卻能毫無波瀾地借著審訊員的話兜圈子,遇到不想回答的話題,就叼著煙仰起頭沉默不語。卡曼從小心高氣傲,和德里一同受訓時,也沒把他皇子的身份放在眼里,處事卻嚴謹?shù)娇贪?,很少會因為情緒問題影響工作。易丞是第一次見他,一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余璋,眼淚卻不知什么時候滴在了地面。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能遮遮掩掩把余璋身份的事情壓在十七團,已經(jīng)是易丞盡力之為,再多的,已經(jīng)不是他能決定的。回到家里時,本正在書房辦公,默不作聲地替易丞加熱了晚餐,轉(zhuǎn)頭又摔門回了書房,擺明了還在生早上的氣。易丞嘆了聲氣,推開房門,走到他身邊,低頭去吻他的側(cè)臉,沒有得到反應,遲疑著,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本握住了易丞的手腕,即使一再克制,也被易丞這樣輕賤的舉動惹得沒了輕重,捏得手腕咯吱作響,他的后槽牙也磨得作響,“你在做什么?”“易丞!你是在羞辱我還是在羞辱你自己?”易丞又如今早一樣,偏著頭回避他的視線,本喘著氣,怒火之后盡剩委屈,他許久不曾用這樣帶著哭腔的、顫顫巍巍語氣和易丞說話,“只是讓我?guī)蛶湍悖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