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令戈的回答。沈令戈并不躲開我的視線,隔著一張桌子——短短的距離與我對視,只是沉默。然后他仿佛是妥協(xié)了般,又有些輕松似的,微一笑:“因為方便?!?/br>我微微一想,有些臉熱:“方便什么?”沈令戈卻再不說,輕松的,笑而不語。我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到這個時候,我不依不饒:“是什么?”沈令戈轉(zhuǎn)而問我:“你覺得呢?”我說:“我不知道,只有你自己知道你的想法?!?/br>我感覺到到此刻只差一句話,就差一句話。我說:“告訴我?!?/br>我們兩個人之間,我希望這句話是由沈令戈來說出口,因為我甘愿他掌握著可以戳穿不論是金窗戶、銀窗戶、鐵窗戶還是紙窗戶的利刃。同時因為席暮柏,我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更害怕承受失望,自私地想成為那個被賦予掌控、主導(dǎo)關(guān)系的權(quán)利的人。我?guī)缀跏窍<降囟⒅?/br>然而沈令戈沒有說出我希望的那句話,他跳過我的問題說:“你會搬過來嗎?”我有些委屈,定定地看著他。然而沈令戈的眼神太溫柔,甚至讓我有了請求和討好的錯覺。我感到無奈,沖動劑也緩緩失效,沒有再追著問,但心里仍是有莫名的堅持:我想要沈令戈先說那句話。我以為他會說,然而他沒有——我也不會說,至少不是現(xiàn)在。我只好安慰自己,也許是時機未到,況且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也不是不享受。沈令戈又一遍問,他的眼睛似含著脈脈的情:“你會來嗎?”我再沒有猶豫,小聲說:“我會的。”我會努力走向你的,我想。*沈令戈同我一起從餐廳出來,恰好到了接星星的時間,他便載著我去星星的小同學(xué)賀安歌家里接他回來。我見到了星星口中常提的賀安歌,是個彬彬有禮的帥氣小紳士,十分照顧星星,但星星似乎不這么認為,他在回途車上與我抱怨:賀安歌總是要管他的事情,管他吃飯,管他喝水還要管他和誰玩,很令他困擾。我便提出建議:“那星星可以跟老師提說想要換座位,如果不是同桌的話,會不會感覺好一點呢?”星星卻沒有同意,他支支吾吾地說:“他會傷心的。”我壞心眼地笑瞇瞇道:“那就沒辦法了呀,你們只能做親密的好朋友了。”星星惆悵地嘆了口氣,奶聲奶氣地說:“好吧?!?/br>沈令戈聽到我們幼稚又認真的對話,從后視鏡里看了我們一眼,好笑地搖了搖頭。師姐已經(jīng)回來,房子的事情也敲定了,所以我也不打算拖延,計劃趁著周末搬過去。因為只有一個人的東西,犯不上找搬家公司,我便打算自己來搬,沈令戈自然說要過來幫我。我跟星星說了這個消息,他高興極了,興奮地直摟著我,一直黏在我身上,小聲地在我耳邊喊我mama。到了我家樓下,他也要跟著我回去,說晚上不走了,就住在我這里。我為難道:“可是家里沒有多余的床給爸爸睡,怎么辦?”星星狡黠地笑了,露出一嘴小米牙,軟軟地撒嬌說:“那爸爸回家。明天默默搬家,再一起把我也’搬’過去!”沈令戈:“……”星星緊緊抱著我不放,我也喜歡他,便對沈令戈說:“要不星星就在我這里住一晚上吧,正好明天過去,你放心嗎?”沈令戈微笑:“當(dāng)然。”他把小朋友需要用的東西交給我,然后離開了。星星又乖又軟,照顧他簡直不需要我費什么令人惱的力氣,反而是晚上摟著他軟軟香香的小身子睡覺,連夢似乎都變得香甜治愈。第二天,小星河和我同時醒來,他一睜開眼,聲音還帶著睡意的沙啞,就提醒我今天要搬家,該收拾東西了。我不由好笑,答應(yīng)他吃完早飯一定開始。我簡單做了些吃的解決了兩人的早飯,開始著手打包。之前知道要搬家,早早地準備了各種尺寸的瓦楞紙箱,現(xiàn)在便都拿出來擺在客廳里備用。星星從昨天晚上起就一直興奮——其實我也是。他想要幫忙,但年齡太小,我實在找不出合適的活計,只好拿出畫紙和彩筆給他,說:“星星畫畫吧,畫mama收拾東西的樣子,好不好?”星星想了想,覺得畫畫也是重要的事情,愉快地答應(yīng)了。因為知道這里只是臨時住所,我其實一直都克制著購物的欲望,大多情況下只買必須買的東西,即便如此,收拾起來也仿佛無窮無盡似的。而加上我從不曾在買衣服上注意,導(dǎo)致各種衣物打包了一箱又一箱,很快在客廳一角堆起一座小山。沈令戈敲門的時候,我剛剛把所有衣服裝好。沈令戈進門,問:“收拾得怎么樣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喪氣,說:“剛裝完衣服,還有好多,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開始收拾了,這得弄到晚上去了?!?/br>我發(fā)現(xiàn)今天的沈令戈似乎心情很好,他笑著說:“沒事,今天我們只有一個任務(wù)——幫你搬家,不用著急?!?/br>他卷起袖子,看了看周圍:“有什么我能做的嗎?”我有些懷疑他的動手能力,不確定地問:“你行嗎?”他看了我一眼,忽然伸手過來揉了揉我的腦袋,揉亂了我的頭發(fā)。他的聲音含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能問一個健康的男人行不行,答案只有行?!?/br>我:“……”我好像聽見了清脆碰撞的動靜——那是我的下巴掉到地上發(fā)出的聲音。第59章沈令戈看了我一眼,忽然伸手過來揉了揉我的腦袋,揉亂了我的頭發(fā)。他的聲音含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要問一個健康的男人行不行,答案只有行。”我:“……”我連忙看了看不遠處專心畫畫的星星,見他沒有注意我們在說什么,松了口氣,隨即瞪了他一眼,有些不贊同地說:“當(dāng)著小朋友說的什么話。”不是我的錯覺,沈令戈今天確實看起來愉快,心情很輕松的樣子。他笑了笑,眼神無辜自若,否認道:“我說了什么?我收拾家務(wù)真的很行,當(dāng)初在國外留學(xué)時候練就的?!?/br>我看了他一眼,繼續(xù)手上的活沒說話。然而沈令戈似換了一個人,我明顯感覺到他在故意逗我。他的手插在褲袋里,上身微微前傾,英俊的臉湊到我的眼前,與我視線平視,像一個依仗尊貴家世和冠玉容顏而頑劣風(fēng)流,瀟灑多情的富家子。沈令戈低聲又曖昧地問我:“那你呢?你覺得我行不行?”他說話時口中呼出的熱氣撲到我的下半張臉,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