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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要受委屈,我還是別禍禍人小姑娘了......”說著刑舟又倒了杯酒喝掉了。沈令戈說:“總會遇到對的人?!?/br>周陽冰也嘆了口氣,拍拍刑舟的肩以安慰他。然而氣氛還沒來得及低沉,刑舟仿佛瞬間忘了剛才自己難得正經(jīng)的苦惱,轉(zhuǎn)而又和趙敬曦嬉皮笑臉地斗起嘴來,惹得擁著趙敬曦的丁茗被吵得頻頻搖頭,看樣子恨不得分別捂住兩人的嘴或者堵住自己的耳朵。眾人都鬧得有些疲憊了,便沒有再繼續(xù)中斷的國王游戲,喝酒聊起天來。沈令戈一直攬著我沒有放開,我也沒有說要從他的懷里離開,就這樣擁在一起。我在胡思亂想和沈令戈的事情,懶散地不想說話,只是不專心地聽著他們放松地互相玩笑聊天,心情雖然有些混亂卻很好,飛揚似的,好像隨時會變成小鳥飛走。第65章后來整場聚會,我就那樣懶散而貪婪地倚在沈令戈的懷里,被他攬著。再往后,就只是掛著不費力的真心微笑,豎起不怎么敬業(yè)的耳朵,聽大家三三兩兩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話聊天。即使這只是朋友間的小聚,大家都很隨意的,并不勉強喝酒,但這樣的場合不喝一些似乎不太合適,我也不愿讓自己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掃大家的興,便在大家向我舉杯的時候也端起酒喝起來。然而一杯將盡的時候沈令戈卻握住了我倒酒的手,說:“不要多喝,明天會頭疼,很不舒服。”我頭歪在他的肩上,小聲說:“明天不上班,是周末?!?/br>沈令戈笑了:“嗯,只是怕你難受,你想喝就喝點。”我卻想起來和小星河的動物園之約,說:“說好明天要和星星一起出門,不能喝多,我怕起不來。和小朋友的約定要遵守,否則要給他做壞榜樣了?!?/br>沈令戈放開我的手,給我倒了杯果汁飲料,說:“那正好不要喝了。”我看向他。沈令戈微笑,忽湊近吻我一下,說:“好乖。”我頓時臉紅,下意識查看四周,沒有人注意我們,只有撞到敬曦促狹的眼神。我不好意思與他久對視,忙移開視線,聽見沈令戈問:“在看什么?”我抬頭看他,見他定定的認真地注視著我,我忽然明白他在在意什么,也有些懊惱自己習慣性降低存在感的小心和謹慎給他帶來誤會,于是主動抱住他的腰,側(cè)臉貼在他溫熱厚實的胸膛,低聲解釋說:“我不是......因為你,我只是不習慣在大家面前那樣,是我的問題,我......你知道我這樣的人總是不喜歡引起別人的注意,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冷漠得很。但我其實很開心你對我那樣,也很虛榮,想要別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只是一時不習慣,這是我的不好,我會改的,你不要不開心......”我克制想隱瞞、逃避的心情,一點點、慢慢地將自己剖析,攤開在他的面前。我們剛剛要向新的關系發(fā)展,我不想讓他有任何一點不舒坦藏在心里,以至于也許會影響我們。我說完,忐忑地等沈令戈的反應,然而好一會兒我都沒有聽見沈令戈的回答,不由更加惴惴,想去窺探他的表情。正欲抬頭,就感覺到沈令戈的手臂分別攬住我的肩膀和腰,牢牢地抱住了我。沈令戈低沉的聲音在我的頭頂響起:“不是你不好,疏默,你很好,是我太心急了。”我說:“我會改的。”沈令戈說:“沒什么需要改的,你只要知道你很好,而我們之間沒有高低之分。要說有,也是我追求你,我離不開你,你能回應我是我的幸運,知道嗎?”我愣住,漸漸明白沈令戈的用心,他知道我的自卑,知道我的無助,知道我對我們能在一起一直沒有信心和底氣,所以他放低自己來讓我放松和安心。他總是這樣對我,體貼周到,真誠溫暖。我?guī)еσ猓]上有些發(fā)酸的眼睛,低低地應了一聲。和你在一起更是我用盡所有才能得到的、唯恐失去的幸運。我想。*我酒量算不上差,只能說是一般,加上著實喝得不多,是平時三分之一的量,按道理根本不會喝醉,甚至不會顯現(xiàn)在臉上。然而今天不知是因為實現(xiàn)了牽掛許久的愿望而心情大好,還是沈令戈在身邊有所依靠似的,一時卸下幾乎等同于第二層皮膚似的防備,只一杯酒就醉醺醺,飄飄然不知今夕是何夕。我許久沒有這樣不顧忌形象地放縱,撒嬌一般后半場全程被沈令戈摟抱著。這放縱并不是指我做了任何出格的事情,而是心理上有所依仗而帶來的肆無忌憚。實際上,因為我日常做女性打扮,即使實際上是男人也逐漸因為外形而矜持起來。不得不說,女性在如今社會較之于男人著實存在諸多限制,生存困難許多,種種不公平我多有體會,因為著裝也更加感同身受,行為心理的謹慎小心更加。而此刻,我久違地再次體會卸下包袱的心情,有些微沉迷,時而聽大家八卦聊天,時而與沈令戈親近低語嗎,時而眼睛半閉養(yǎng)神,只有他與我的手全程交握,直到聚會結(jié)束。大家都喝了酒,不能開車,于是都各自叫了代駕。趙敬曦自然和他的老公丁茗一起回去;戲榮舒來時是沈旭云開車接的,走時也和他一輛車;顧斯邈有經(jīng)紀人來接,他似乎與大家都認識,來了之后閑聊幾句才帶著顧斯邈離開;而刑舟和周陽冰家住得近,便一同回去了。沈令戈也喝了酒,雖然他完全算不上喝醉,清醒得很。然而我向來將酒駕視為不得了的事情,沈令戈便也叫人過來開車載我們回家。我興奮了一整個晚上,情緒跌宕起伏,到此時已耗盡精力,坐上平穩(wěn)駕駛的車子沒一會兒困意和暈眩就接踵襲來。我的眼睛越來越睜不開,感覺到沈令戈將我的頭輕輕按向他的肩膀:“睡一會兒吧,到了之后叫你。”我便沒有再與困倦斗爭,躺在他的肩上閉眼睡去。然而睡得并不沉,車子停下來時沒等沈令戈叫我就自己醒了過來。“到了嗎?”“嗯”,沈令戈應了一聲,又說:“下車吧?!?/br>第66章“嗯”,沈令戈應了一聲,又說:“下車吧。”我點點頭,檢查一下沒有落下什么東西便要下車,隨即被沈令戈拉住。我回頭看向他,呆呆地問:“怎么了?”“夜里冷?!鄙蛄罡曛缓喍痰卣f了一句,然后將身上的外衣脫下,給我披上。我一愣,忙拒絕說:“沒事,已經(jīng)到家門口了,我們直接上去吧。”沈令戈卻不說話,徑直握著我的手腕往袖筒里穿,我無法,只好順從他將衣服穿好。他又替我從下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