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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xiàn)祭般的上癮和沉迷,而是如緩緩訴說般的娓娓道來,于無聲的唇齒相依中互訴衷腸,坦明愛意。是霎時靜綻在黑夜的纖薄花朵;是平昔緩淌于地底的流深靜水。春夜里溫軟曖昧的味道終于穿過混凝土墻壁,入侵所有空間,于靜默中包圍沈令戈與我兩人,一寸一寸蔓延,淹沒感官意識中的一切,只余他與我。許久,沈令戈放開我,我喘息著將發(fā)燙的自己埋入他的懷抱,靜靜地溫存。漸漸平復(fù)中,我出走的理智終于回籠,小聲說:“很晚了,該回去了?!?/br>“嗯”,沈令戈應(yīng)道,卻沒有放開我的動作。過了一會兒,我覺得不能再在這里站著了,從他的懷里抬頭,硬著頭皮叫他:“令戈......”沈令戈微低著頭看我:“嗯?”我意有所指地說:“很晚了......”沈令戈頓了頓,忽然說:“你搬過來,與我和星河一起住,怎么樣?”我怔?。骸斑@......”沈令戈說:“雖然是剛才才想到的事情,但仔細(xì)考慮也并非不可行。我們現(xiàn)在不需要假扮男女朋友,是真正地在交往,所以之前去見我的父母和朋友,所說所做的事情和決定都作數(shù)。我們現(xiàn)在嚴(yán)格來說屬于準(zhǔn)未婚夫夫的關(guān)系,又是鄰居,那同居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你覺得呢?”沈令戈揉了揉我的頭,看著我,是在等我的回答。這么說好像也沒有錯處,但我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如果聽他的話直接搬過去......我一想就感到有些不安,心慌慌的。我懷疑自己又一次陷入了名叫沈令戈的怪圈,甚至在心里涌起給他起外號的沖動,就叫他“總有理”,只因從相起初識到此刻他在我這里說什么都有道理,而我又是莫名其妙地?zé)o條件信任和依賴他,這讓我不自覺地跟著他的步調(diào),順從他。即使有時候有些迷糊,有些不懂,卻還是心甘情愿又甘之如飴。我動了動嘴唇,沒說出話來。感情上我近乎沖動地想答應(yīng)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考慮,就不管不顧地同他一起生活,然而理智卻讓我再等等,它冷酷而直白地對我說:“你根本還沒有準(zhǔn)備好,不是嗎?你們剛剛在一起就同居,還沒有戀愛就要進(jìn)入同住的磨合期,那可能不如想象中得美好,可能會有生活習(xí)慣的不和,可能會有矛盾,可能會有爭吵。他會看見你一切真實的模樣,會接觸你所有也許沒注意過的細(xì)節(jié)面貌,你如何能夠無時無刻在他面前保持形象?你想要盡可能保持愛情的熱烈,卻要在這之余時刻擔(dān)心無限制的接觸和相處會消磨激情、消耗心勁,這種猶豫的心情對沈令戈,對你真的是正確的嗎?”我的腦子里亂哄哄的,聽到理智繼續(xù)說:“而這原本是可以避免的,在你們感情更穩(wěn)固、你更有信心面對你們的下一個階段時,難道不是更好的時機嗎?那時即使有疑慮,有不安,也會被期待和自信戰(zhàn)勝,不是嗎?”感情和理智來回拉鋸,以至于我無法做決定,在沈令戈沉靜的目光下,只是囁嚅無意義的單字。沈令戈重新抱住我,說:“你覺得太快了對嗎?”我忽然有些委屈,“嗯”了一聲。沈令戈輕撫我的后背:“是我太心急了,沒有考慮你的心情?!?/br>我小聲說:“我不是不愿意,我愿意的。只是覺得很不安,心里很慌,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我知道這顯得很矯情,但我控制不了,你明白嗎?”“我明白我明白”,沈令戈吻了吻我的額頭,似安撫地低聲道,“好了,現(xiàn)在讓我們把這件事忘掉,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我們再商量,好嗎?”我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其實......”沈令戈說。“?”我抬眼看他,“什么?”沈令戈微笑:“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你牽回家里,讓一切塵埃落定?!?/br>我的臉有些熱,不知道說什么,只好湊上去主動吻了吻他的嘴角。又是一陣細(xì)碎的親吻聲,最終,沈令戈放開我說:“時間不早了,回去吧。”我點點頭。沈令戈送我進(jìn)門,關(guān)門前,我看向他,他正溫柔地看著。他的聲音低沉,向我道別:“明天見?!?/br>我舔了一下發(fā)熱腫脹的嘴唇,對他笑:“明天見?!?/br>明天見,明天見,明天見......這三個字在我的唇齒間翻來覆去地被咀嚼,被品味,直到在床上躺下入睡。我以為一整晚出乎意料的發(fā)展和終于和沈令戈確定的關(guān)系會讓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因為真的如夢一般讓人不敢置信,仿佛被從天而降的好運當(dāng)頭砸中,怎么能不令我激動。然而事實卻是,當(dāng)我躺在床上時,除了時不時無法抑制的略顯詭異的笑容,占據(jù)心房的情緒更多是安心和歡喜,我太過依靠沈令戈以至于連這樣的時刻都因為他的承諾和話語再不能讓我更相信,他說的“在一起”和“你屬于我”從不會令我動搖和懷疑,十分愉快地接受了“我是沈令戈的”這一人身屬性變更,抱著這樣的念頭幾乎是沾枕頭即入睡,一夜無眠。*第二天是星期天,之前與星星約定好要和沈令戈一起帶他去動物園進(jìn)行一日參觀活動。然而我睡得太沉,沒聽見手機鬧鈴,直到門鈴聲響起才驚醒。我想起今天的事情,邊懊惱邊急匆匆地跑去開門。打開門,外面沒人,我愣了一下,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一個小腦袋忽然從門后冒出來:“嗨!mama!”我一怔,笑了起來:“嗨,小星星。”我朝門口看了看——沒人,便將星星牽進(jìn)門,邊問:“爸爸呢?”星星黏著我,細(xì)聲細(xì)氣地說:“爸爸在做早飯,說mama可能起晚了,讓我來叫mama起床,順便給mama送衣服?!?/br>“衣服?”我不解道。“嗯,和星星一樣的衣服,爸爸說這是親子裝?!毙切且槐菊?jīng)地解釋,同時將手里提著的紙袋遞給我。我只顧與他講話,才注意到他手里拿著東西以及身上明黃色的海綿寶寶衛(wèi)衣,十分可愛俏皮。我好奇地接過來紙袋,將里面的衣服拿出來——一件與星星身上一模一樣的海綿寶寶衛(wèi)衣,不過是我的尺寸。星星期待地看著我:“好看嗎,mama?”我點點頭,不由露出微笑:“很好看,很可愛。”星星像只小狗狗一樣繞著我轉(zhuǎn)了一圈,開心地說:“是星星挑的?!?/br>“哇!是嗎?星星真厲害!”他這樣可愛,我忍不住蹲下來,親了親他的小臉蛋,用贊嘆的口氣笑著說。星星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道:“其實爸爸也在,陪星星一起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