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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地微含笑意道:“怎么了,方小姐?”我拿著腔調(diào)說:“以前沒發(fā)現(xiàn)沈先生是這樣油嘴滑舌的人?!?/br>沈令戈頷首道:“方小姐倒是一如既往地溫柔漂亮。”我再演不下去,“撲哧”笑出來:“你真是......”沈令戈垂下眼簾,凝視著我的嘴唇,定定的,半天才低低疑問:“......嗯?”他的視線如有實感,似在撫摸我的側(cè)臉、下巴和嘴唇,緩慢地,輕柔地移動,讓我半張臉都發(fā)起燙來。溫?zé)釢駶櫟谋窍⒔焕p,我仿佛被沈令戈幽沉的目光拽入深海,頭有點發(fā)昏。我張了張嘴,完全忘了要說什么,抬眼恰與沈令戈對視。默默無聲,我們又吻在了一起。只是這次沒過多久,就聽到身旁小朋友的哼聲。我嚇了一跳,與沈令戈立刻停下來,看向旁邊——星星皺著小臉,蹙著小眉頭,邊緊閉眼睛邊冒出眼淚,哭哼著,細聲細氣地喊“mama”,委屈極了。約是做噩夢了,我忙將星星摟進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低聲道:“mama在,mama在,寶寶不哭......”哄了十幾分鐘,星星的呼吸重新變得平穩(wěn),安然睡去。沈令戈抽出一張寶寶濕巾遞給我,我用它裹住指尖輕輕擦拭干凈星星臉上干掉的淚痕。沈令戈低低一笑,我看向他,眼神示意疑惑。他說:“你越來越像星星真正的mama了?!?/br>我一愣,開了個玩笑:“那就要看沈先生給不給我機會了呀?!?/br>沈令戈攬著我的脖子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說:“當(dāng)然,我求之不得?!?/br>*將星星哄睡著后,時間不早了。方才身上尷尬的情況早已平復(fù)下去,我便起身與沈令戈告別,回到對面的自己家里。我將家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直接進了浴室,用浸濕卸妝水的化妝棉卸妝,然后放水準(zhǔn)備泡澡。想著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我有些心不在焉,踏進浴缸里的時候差點滑倒。我抱著膝蓋坐在浴缸里,紅著臉胡思亂想:如果照今天晚上的情況發(fā)展,我跟沈令戈應(yīng)該很快就會真正發(fā)生點什么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擦槍走火什么的好容易就......而且我也......挺期待的。我慢慢向下滑,將下半張臉埋進水里,只露眼睛和頭頂出來。沈令戈以前......有沒有過交往對象?。课乙贿叴了嫔系呐菽贿叧了?。應(yīng)該會有吧,沈令戈那么好,那么優(yōu)秀,長得又那么帥,喜歡他的人一定很多,也肯定都是不一般、不平凡的人士,難道他就沒有喜歡過哪個人嗎?可是他工作挺忙的,沒有時間談戀愛吧?他一個人要管好多事情,工作又十分認真,談戀愛的話會很倉促吧?但他現(xiàn)在就在和我交往啊,時間擠一擠總會有的,又不是什么需要全神貫注的考試,怎么會找不到時間......我想來想去,也沒有很多頭緒,甚至想站起來沖出浴室拿起手機直接問沈令戈。當(dāng)然,我只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是吃醋......好吧,我就是很想知道。即使我自己就有交往過五年的前男友,但沈令戈是清楚的,而我對他過去的感情生活卻一無所知。我驚覺沈令戈在我眼里仍是神秘的,猜不透的。我其實一直享受追逐他的心、探尋他的神秘的過程,然而現(xiàn)在我有點不開心和忐忑。我完全將自己沉進水里,思緒紛亂,忽然想到我并不是對沈令戈過去的感情一點兒也不清楚。之前我曾邀請沈令戈去我家里做客,那時候我還租住著師姐的房子。我們由一張我大學(xué)時候的照片談起,沈令戈向我吐露,他大學(xué)時候有一個喜歡的人,對方溫柔善良又可愛,長得也很好看。他說是他暗戀對方,而對方直到沈令戈畢業(yè)出國也不知道,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有他這個人。而那天我問他是不是還喜歡對方,他保密了。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唔......不論當(dāng)時沈令戈是怎么想的,他現(xiàn)在與我在一起,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不喜歡人家了......吧?......方疏默!你的腦子里到底在亂猜什么??!我一下子坐起來,敲了敲自己的頭,在心里罵自己胡想:沈令戈絕不可能是三心二意的人,要么是那時他仍是喜歡著所以保密,而后來因為種種奇妙的緣分最終喜歡上我,因此我們在一起;要么就是“保密”二字只是他隨口一說,并沒有我所想的特殊含義。可是,又回到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問題:沈令戈為什么會喜歡我呢?我與沈令戈相識兩個多月就在一起了,時間并不長。我對他仍有許多未知,但我出于顏狗本質(zhì),早早地就無條件地盲目信任他,覺得他不會對我不利。只有一點,我偶有懷疑和不安,他喜歡我什么?沈令戈列舉我的種種優(yōu)點在我看來都不值一提,更像是因為他人好在行善事講好話,我想著都有些寒磣。總歸是我以為自己不夠值得他喜歡而他偏偏喜歡了,我疑惑而忐忑,卻終究是抵不過他對我的吸引力,忽視一切、義無反顧地扎進他的懷里。只是我一手緊抓著沈令戈,又忍不住懷疑我自己。我是沒有置疑過沈令戈對我的好的,我能感覺到他的喜歡和在意。我一直覺得每個人都有保持基本敏感度的神經(jīng),即感知他人對自己的情緒——好感或者是惡意,而我屬于愈加細心的那一類,總是處于對大多數(shù)人的隱形防御狀態(tài)。但對沈令戈,我?guī)缀鯖]有升起過這種有關(guān)我自己的生物本能的態(tài)度和想法——除了從一開始我就能感受到他對我的善意。另外說我迷信也好,牽強也罷,我從開始就隱隱覺得我們有緣分,沈令戈是不一樣的。因此,即使有某些時候我對沈令戈的決定和動機感到迷糊或者茫然,免不了會意識到他的強勢和控制欲,仍是聽他的話,乖順而隨意。何況到現(xiàn)在,我對他的感情已經(jīng)隱隱有了堅定的篤信,但還會有關(guān)于“為什么”的疑惑,繼而生出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關(guān)于何物的不安。這不安說輕也輕,說重也重。我都已經(jīng)幾乎打心底確定沈令戈的喜歡了,這不安又能掀得起多大的風(fēng)浪呢?但就是這如羽毛般的脆弱情緒,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撓一撓人,無法徹底鏟除,既膈應(yīng)又無可奈何。尤其在我抓住些莫須有的疑點胡亂猜想的時候,這不安又不遵循自然規(guī)律,視我的克制抵御為無物,令我煩擾。然而我到底也知道這所有不過是我自尋煩惱,一切關(guān)于我與沈令戈之間的還未明了的困惑、初在一起時生活上的不協(xié)調(diào)、我心中難以自制的不安,我相信所有隨著時間,隨著我們的相處都會迎刃而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