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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平衡了一點。我走過書架,走到那個箱子旁邊。這里面放的也是關(guān)于“他”的物品吧?我舔了舔嘴唇,心臟怦怦直跳,雙手將箱子拿下來。箱子并不沉,稍微晃一下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大概都是些輕巧的小物品或者和墻上掛著的一樣的相片。箱子上也鎖著一把六位的密碼鎖,我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又將“950122”輸入進(jìn)去。鎖竟然打開了。我怔了怔,心里閃過一絲異樣。接著,我從一側(cè)抬起了箱子的蓋子,徹底呆在了原地。第147章完結(jié)章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我大學(xué)時候的照片。我還記得那是一門管理課的期末展示,我們小組六個人,每個人都要上臺演講。相片里正是我在臺上略顯拘謹(jǐn)?shù)臉幼印?/br>我顫抖著,將照片一張一張拿出來,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恍然大悟,直到將所有照片拿出來,我已經(jīng)淚流滿面。照片底下,是一個藍(lán)色信封。滴落的淚水在紙張上暈開,我忙用袖子擦掉臉上的眼淚,輕輕將信封打開,抽出里面的信紙。信上寫道:“方疏默同學(xué),你好,我是XX學(xué)院XX專業(yè)大四的學(xué)生沈令戈。雖然有些冒昧,但是我十分希望能夠認(rèn)識你……”我不斷地用袖子抹掉眼眶里涌出來的淚水,然而信紙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水漬。信的末尾是:“我有十分的真心,想要想你表達(dá)喜歡,希望那時可以見到你。”落款:沈令戈。我看著字跡氤氳的“沈令戈”三個字,心疼地用衣角沾去透明的液體,終于忍不住哭出了聲。我突然想到什么,從地上站起來,發(fā)瘋一般將墻上的相框拿下來,一個一個打開拿出里面的照片——哪里有什么別人,全都是我,而且是和席暮柏在一起之前的我。沈令戈是端方君子,即使沒有任何人知道,他也不允許自己做出越界的事情。這一刻,那些從與沈令戈相遇起就產(chǎn)生的疑惑,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違和,那些存在我們之間的細(xì)微的朦朧,我全都明白了。為什么沈令戈會在春天的夜晚搭乘那條地鐵線;為什么沈令戈會提出假扮女友的請求;為什么認(rèn)識沈令戈的師姐會在我找房子的時候恰巧介紹他給我;為什么秦修墨會問我沈令戈對我好嗎;為什么仿佛沈令戈對我的愛太深而毫無由來;為什么沈令戈會對彭薇說“離他遠(yuǎn)一點”……一切的一切,左右不過是因為一個“愛”字。從母親離開,我陷入了一種被世界拋棄的恐慌感——那到底是我的親生父母,因此自昨晚起,我徹底成了沒有根、沒有歸屬之處的人。我其實是鉆起了牛角尖,忽覺自己這么多年都沒有長進(jìn),一次又一次被人放棄,一次又一次地失去在意的東西。而現(xiàn)在,我忽然發(fā)現(xiàn),在那些我踽踽獨行的黑暗時光里,原來一直有一個人沉默地愛了我許多年。我大喜大悲,徹底毫無形象地痛哭起來,甚至引來了星星也抱著我和我一起哭。原來自始至終都沒有別人,沈令戈愛的一直是我;也是他,原來從那么早就開始愛我,而我卻不知道,只留他一個人。我們錯過了那么多年。*沈令戈白天一直沒有回我那條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短信,或許是沒看手機(jī)。我這一天都無比、無比地想要見他,想要對他說些什么。將星星哄睡之后,我十點鐘就上了床,然而翻來覆去到十一點都無法入睡。沈令戈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就在此時,手機(jī)的鈴聲響了,我立刻坐起來接通。沈令戈低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來:“疏默,我回來了?!?/br>我鼻子一酸,忍著淚意輕聲道:“你在哪里?我去接你?!?/br>沈令戈溫聲說:“有司機(jī)來接,我已經(jīng)坐上車在回家的路上了,大概10分鐘就到家了?!?/br>我說:“那我去大門口接你,順便幫你拿行李。”他說:“太晚了,你在家里等我吧?!?/br>我不愿意:“可是我睡不著,讓我去好不好?我很想你,想見你,越早越好。”我聽到他輕嘆一口氣,似是無奈,低笑道:“那好,你來吧,記得穿厚一點?!?/br>我重重地點頭。我急急忙忙地?fù)Q下睡衣,聽沈令戈的話,穿上厚實的外套,拿起鑰匙出了門。走近大門,我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停下,沈令戈從車上下來。一個我沒見過的年輕司機(jī)幫他從后備箱里提出行李箱。車子停在了滿是金黃落葉的大道上,背后是筆直頎長而葉子凋零的樹木,在路燈的暖色光線籠罩下,仿佛一幅溫暖的油畫。沈令戈身處其中。他身材高大,穿著剪裁挺括又漂亮的黑色大衣,脖子上圍著純色圍巾,看到我,露出一個微笑,向我揮了揮手。看到他的笑容,我的眼淚突然從眼睛里滑落,啪嗒啪嗒。沈令戈的臉上笑容凝滯,變成驚訝而心疼的表情。他站在原地,手放開行李箱,微微彎腰朝我伸展兩只手臂。眼淚被拂過的夜風(fēng)吹得歪斜,繼而被吹干。我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直接奔跑起來。終于一下子撲進(jìn)了沈令戈懷里。我埋進(jìn)他的胸膛嚎啕大哭。沈令戈有些手足無措,像對待易碎品一樣輕輕拍撫我的背,溫柔道:“怎么了默默?誰欺負(fù)你了?”似乎哭盡了所有委屈、所有遺憾、所有難過,一直到再沒有眼淚,我才停了下來。司機(jī)已經(jīng)開車走了。我將臉貼在沈令戈的頸窩,他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濕透,我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羞恥。沈令戈說:“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走進(jìn)家門,我正好父親母親的事情跟他講完。聽完沈令戈沉默一瞬,將我摟緊懷里,吻了吻我的額頭:“徹底斷了也好,以后我會好好愛你的?!?/br>我愣愣地看著他,心里有無盡酸意:“嗯?!?/br>沈令戈摸了摸我的眼角:“眼睛都哭腫了。”我問他:“是不是很丑?”他說:“不會,你很好看。”我忍不住笑起來。收拾了一番,沈令戈拿來熱毛巾為我敷眼睛。他靠在床頭,一邊看電腦,一邊撫摸我的頭發(fā),仿佛在摸一只貓咪。我忍不住,將毛巾放在一旁,又拿走他的電腦,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我要問你一件事情?!?/br>沈令戈揉了揉鼻梁,說:“什么事情?”我沒有直接問,而是緩緩道:“方疏默同學(xué),你好,我是XX學(xué)院XX專業(yè)大四的學(xué)生沈令戈。雖然有些冒昧,但是我十分希望能夠認(rèn)識你……”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