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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坐著的地方。趙大爺對付李刃還是信心滿滿的,一抬手道:“你先吧。”李刃笑了笑,“謝謝大爺?!?/br>說著,將中間的小兵往前推了一步,趙大爺也因為他的那句道謝,心情舒爽了不少。而原本說要走的蔣一德,這會兒倒不急著走了,坐在一旁也看起了棋盤。棋下了大半,李刃一直處于下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趙大爺表現的那樣,李刃棋藝在他之下,他下的倒沒有剛剛那么猶猶豫豫了,速度明顯有提升。倒是蔣一德,開始也就是不經意的掃視棋盤幾眼,看到后來,神色倒是越發(fā)嚴肅了起來,眼睛盯著棋盤不動,時不時的抬頭看李刃一眼。這盤棋下的很快,半個小時就下完了,趙大爺旗開得勝,大戰(zhàn)中殺出一條血路,終于贏了李刃。趙大爺滿意地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李刃的肩膀道:“小伙子,棋下得不錯啊,雖然比我還差了一截,不過能吃我這么多棋子,已經相當了得了,跟誰學的棋啊”李刃挺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道:“我媽說我外公愛下象棋,我就自己在家看書學了點,不過今天跟您一比,看來我也就學了點皮毛?!?/br>“哈哈也不算皮毛,以你的年紀已經很不錯了,你外公倒是有福氣啊,有你這么孝順的外孫?!?/br>李刃被夸的更不好意思了,倒是蔣一德,站在一旁胸膛若有似無地挺了挺。“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有機會咱們爺孫倆再戰(zhàn),到時候我讓你一車?!?/br>“嗤”蔣一德嗤笑一聲,臉上帶著點不屑,趙大爺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見識,離開的時候,胳膊肘故意撞了蔣一德一下。“走了。”說完哼著小調離開。李刃幫著棋盤的主人收拾了一下棋子,雖然不認識,卻禮貌地跟人道了別,一轉頭,蔣一德正看著他呢。這會兒人也散的差不多了,李刃這才開口小聲叫一句:“外公?!?/br>蔣一德冷面道:“叫這么小聲,是嫌我耳不夠背嗎”李刃提嗓子喊了一聲:“外公?!?/br>蔣一德臉色總算好了點了,蔣水生連忙上前道:“爺爺,小刃跟小姑難得來一次,我爸特意空了間包間出來,中午大家一起聚聚,您看飯點也快到了,咱們不如邊走邊說”蔣一德清了清嗓子,沒搭腔,倒是一轉身往飯點的方向去了。蔣水生朝著李刃招招手,讓李刃趕緊跟上。三個人往回走著,蔣一德不說話也沒人開口,氣氛莫名有些尷尬。蔣水生對李刃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是自己的表弟,見他一直被冷落著,也有些看不過去,便開口道:“爺爺,真沒想到小刃棋下的居然這么好,剛剛差點兒就贏了趙大爺?!?/br>李刃笑的謙和,蔣一德沒回頭,只哼了一聲道:“要下棋就好好下,專給人下套,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打法算怎么回事”蔣水生也不傻,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轉頭訝異的看著李刃道:“小刃,難道你剛剛是故意輸給趙大爺的”李刃笑了笑道:“也不算讓,尊老愛幼而已,趙大爺肯花功夫教我下棋,我也不過禮尚往來讓他兩步,不過后來我是花了真本事在下的,最后趙大爺能贏,確實是我技不如人。”“哼”蔣一德哼了一聲,讓了一車一炮一馬,就只叫“讓兩步而已”這小子,不老實,不過心不壞,說話做事有自己的章程,圓滑卻不世故,比他那光會做表面功夫的老子,好了不止一星半點。蔣一德這么想著,轉頭問李刃:“我問你,你那棋藝怎么學來的”“就只是書上看來的?!崩钊屑t了紅臉,這次倒不是害羞,而是羞愧了,他會下象棋,完全是上輩子無聊練出來的,以前公司開會,一開就是好幾個小時,他這個掛名的總經理,不參加又不像話,實在無聊就用筆記本下象棋,之所以選擇象棋,一方面是因為下象棋的時間長,另一方面這項游戲不同于別的游戲,純屬修身養(yǎng)性的慢節(jié)奏娛樂。當然他也不是沒試過玩別的,有一次差點出了洋相,當時玩到高潮的時候,激動地他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還好沒把“臥槽”兩個字說出口,但這突然的舉動還是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更重要的是當時還惹來溫梁的不快,從那之后,李刃發(fā)現,還是象棋最好,他自己也挺感興趣的,慢慢的,還真玩上癮了,網絡上高手不少,李刃那時候在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氣的。他這人最擅長給人下套,會讓對手神不知鬼不覺的,落盡他的套路里,他想讓對方動哪步,對方就跟著動哪步,不過這招數也有缺點,就像蔣一德說的,自損八千,傷敵一千,要下套,你就得有誘餌,所以每次,李刃跟人下棋都會下的十分慘烈,棋盤上死傷無數。蔣一德是不知道李刃的這些過往的,見他臉紅,還以為他是因為最后輸給了趙大爺呢,頓了頓開口說了一句:“主要還是實戰(zhàn)經驗不足,下次別這么沖動,慢慢調整速度,或許還有贏的機會。”李刃一聽,就知道有門,眼睛發(fā)著光道:“謝謝外公,我回去一定好好練?!?/br>“怎么練啊還跟書練嗎跟個死物練再久也不會有長進,你都當著那么多人面說是因為我學的棋了,再輸那不是丟我的臉嗎行了,回頭我親自教你。”李刃笑的一臉的開心又滿足,連忙道:“謝謝外公?!?/br>蔣一德嗯哼一聲,算是應下了,腳下的步子也跟著輕快了起來。蔣水生走在最后,還在一個勁兒的想,李刃剛剛是說為了自己外公學的棋,但好像他叫那聲外公的時候,廣場基本上已經沒人了吧就這么走著,三個人到了飯店門口,遠遠地就看見門口站著個人等著,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因為不放心,所以出來看看的蔣老太太。老太太跟了蔣一德一輩子,怎么會不知道自家那口子的倔脾氣,眼看著李刃跟蔣水生走了這么久都沒回來,她是越發(fā)的坐立不安了,干脆站門口來等著了。眼